他沒有義務包容她。
心情不爽的走回書房,看了一會兒關于母親這些天的資料,卻越看越煩躁,毫無頭緒。他想冷靜下來,也完全無法冷靜!
過了一陣時間,他按鈴讓女佣進來。
「少爺,有什麼事?」
「泡杯咖啡來。」他需要冷靜一下頭腦。
「好。」女佣听從的離開,卻又被心煩氣躁的主人喊住,她回頭看著主人,見他滿臉不悅,卻又隱隱藏著擔憂的糾結之色,猶豫又氣惱的樣子,神色變來變去。
她驚訝不已,從來沒有見過主人這麼多變的臉色,真的生動又神奇,因為平時他總是冷淡得沒表情,萬年不變的模樣,那情緒單調得讓她們這些下人,都懷疑他是不是除了淡漠,就沒有其他感情了。
半響才見這位主人傲嬌又別扭的哼了一聲︰「去,那個女孩子的房間,幫她敷藥。」
他並不是關心她,他才懶得關心這種不識好歹的丫頭,只不過好歹救了回來,總不能讓她一直受著傷,那些傷口,她自己一個人難以處理。
對,只是這樣而已!
女佣更吃驚,大少爺竟然關心意外的人,天啊,太陽從西邊升起了,奇跡啊!
命令完了女僕,季凌空覺得心情總算好了些,靜下心,仔細看了些關于母親的資料,並無什麼特別之處,出入探望的人,都經過了嚴格的檢查,而且她們也沒有直接接觸母親。
而且,他晾這些人膽子再大,也不敢做出這種將病毒帶入病房,企圖謀殺議長的事情。
唯有一件意外的事情是,住院三天後,母親回了一趟家中,但停留了一小時就回到醫院了。
季凌空眸色沉沉,在家中更不可能遭到病毒的感染,畢竟議長府是奧斯國最安全,警戒級別最高的地方,任何人都沒有機會在里面做手腳。
這就奇怪了,她一定是在哪里感染上了,不可能憑空就染上這種詭異的病菌。
他立即打電話回議長府,詢問議長府中的大管家蘇里,他母親那一個小時停留,是否去了什麼地方,出了府外。
但蘇里卻說,沒有出去,只是去了凌雲少爺的房間,然後不久就了。
季凌空知道凌雲是母親的親生,她去他的房間,大概是遭遇到暗殺,受到打擊,去亡故的房間中,拜祭或傾訴。
既然沒有離開府上,也沒有做過什麼特別的事情,那便不可能,但這又不可能憑空感染的,季凌空眉頭皺得更深,感覺更混亂了。
「不好了。」剛才那女佣急匆匆的跑進來,滿臉驚慌之色,手足無措。
「她發生什麼事了?」季凌空下意識就站了起來,臉露急色。
女佣驚慌︰「不知道,我去到房間,不見她,敲浴室門,敲了很久,她都沒有反應。」
季凌空臉色一變,如箭沖出去,飛快跑進君意意的房間,敲了敲門,里面確實沒回應,他心急,也顧不上那麼多,一腳猛然踹開浴室門。
沖進去,拉開簾子,卻見君意意雙目緊閉,臉色蒼白,昏倒在浴缸里。慌︰「不知道,我去到房間,不見她,敲浴室門,敲了很久,她都沒有反應。」
季凌空臉色一變,如箭沖出去,飛快跑進君意意的房間,敲了敲門,里面確實沒回應,他心急,也顧不上那麼多,一腳猛然踹開浴室門。
沖進去,拉開簾子,卻見君意意雙目緊閉,臉色蒼白,昏倒在浴缸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