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,喝了嗎?」。她忍不住擔憂問,覺得他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,壓得她都肩膀沉。
「喝了,我不能讓他們得逞,抓到話柄,這群人表面風度翩翩,私下的算計可不少。我這個後輩也不能不給長輩面子,他們想看我倒下出丑,我偏偏不讓他們有這個機會。他們既然一杯杯來,我就一杯杯面不改色的喝!」
君意意再小生活在上流社會自然明白,他所說的那些人。表面上談笑風生,和你友好萬分的樣子,卻是笑里藏刀,他們的陰險永遠不會明著來,而是暗里狠狠捅你一道,在你面前還笑得像朋友。
天天面對著這樣一堆城府深沉的人,提防著被他們暗算,這種生活,應該很累吧!
富豪的圈子尚且如此,更別說政界這種水更深,人心更狠更無情的地方。
此刻听著他淡漠平靜的聲音,不知為何,<有種微妙心疼的感覺。
「那你喝光了?你怎麼受得了,你不怕酒精中毒嗎?」。
難以想象,他喝了那麼多酒,到底有多難受,多不舒服。
季凌空微微抬起頭,望著她,迷離帶醉的眼眸彎彎
「意意,你在關心我嗎?」。
嗓音變得分外溫柔,手指輕輕掠過她的額頭。
「沒關系,我沒有事,不要擔心!」
實在喝到受不了的時候,他就借口去洗手間,然後吞一顆藥,把喝下去的,全都吐出來,只是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,確實有些難受。
而且那些老滑頭,個個陰險得很,紅兌白,什麼酒都混在一起,不烈性不來,有意整他呢。但因為政治關系復雜,也因為這些人跟父親各種盤根錯節的關系,他再討厭,也忍耐著笑著喝下去。
最後,那群老滑頭看怎麼都沒有放倒他,也沒法惹怒他,找他的把柄,只能尷尬笑著,贊了一句果然還是年輕人厲害,就訕訕的走了。
不敢再來敬酒,畢竟他那股狠勁,也震住了他們。
「我才沒有擔心你。」君意意赧然的撇開臉,誰關心他呢,「你是大議長的,有那麼多親人,那麼家族下屬關心你,又不需要我關心。」
季凌空一怔,隨即露出淡淡的澀意。
很多人關心嗎?看起來應該是很多,平時噓寒問暖的不少,親熱巴結奉承的不少。但是誰知道暗地里,又是怎麼恨他,諷刺他,暗算他呢?
大家族有多復雜,這幾個月他體會得太清楚,他是大議長的養子,就憑這個身份,就讓很多人足夠不爽了,因為他這個橫空出世的家伙,一下子奪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,他們怎可能不忌憚他,心里嫉恨他。
父親的爵位,父親巨大的財產,已經政治上的權力,家族的威望,在奧斯國中,基本上無人能出其左右。
所以,很多親戚族人一直覬覦著這個位置,眼見父親母親的親生子死了,估計都想著辦法,爭奪父親的注意力,將自己的孩子扶上位,讓父親看上眼,那便有機會,將這一個龐大家族和財產、爵位名譽全都繼承。
可偏偏他的到來,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。
讓很多人夢想落空。中,基本上無人能出其左右。
所以,很多親戚族人一直覬覦著這個位置,眼見父親母親的親生子死了,估計都想著辦法,爭奪父親的注意力,將自己的孩子扶上位,讓父親看上眼,那便有機會,將這一個龐大家族和財產、爵位名譽全都繼承。
可偏偏他的到來,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。
讓很多人夢想落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