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雙方母親離開以後,夏安博則顯露出他那吊兒郎當的本來面目,「你這個還真是厲害,昨天喝醉酒了嘴里喊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,今天卻能堂而皇之的在這里跟我相親,你這分明就是在欺騙人嗎?」。
喊別的男人的名字?難道她喊的是邵景瑞?既然被他知道了,那她也就不隱瞞了,「你以為我想來相親嗎?如果知道是你這種流氓,我根本都不會來見。」
「別一嘴一個流氓,我又沒對你怎麼樣?」果然還是這般的牙尖嘴利。
「幸好你沒對我怎麼樣,否則我會讓你嘗嘗我拳頭的滋味的。」
不僅牙尖嘴利,還是個暴力女,不過,看多了白蓮花和小白兔,他對她這種女孩子卻是另眼相看,「你之所以答應來相親,想必你心里的那個男人不喜歡你吧,抑或,你還沒有對那個男人表白?」
「這—無—錯—小說是我的事情,你未免管的太寬了吧!」說完,秦夢琪從皮夾里抽出兩張鈔票拍在了桌子上,隨後起身離去。
剛走了兩步,她又折了回來,「如果我媽,或是夏伯母問起來,麻煩你就說你看不上我就行了。」語畢,她轉身離開。
夏安博看著她遠去的身影,臉上浮現出一抹饒有興味的笑容。
從來都是他甩別人,給臉色給別人看,但是這一次,她卻給了他臉色看,很好,秦夢琪,他跟她杠上了。
***
歐子豪得知蕭涵玥在醫院,便親自來接她,蕭涵玥沒有拒絕,上了他的車。
此時,車子平緩的行駛在馬路上,蕭涵玥看向窗外,眼前閃過不久前見到秦少昂與厲傾城的一幕幕,氣的不禁握緊了拳頭。
秦少昂不是說只愛厲傾城嗎?可是現在呢,他不是照樣喜歡上了別的嗎?所以,他說不能接受她,不會再愛她,全都是借口。
為了愛他,為了能重新回到他的身邊,她放下了自己僅存的自尊,可惜啊,他依舊那樣鐵石心腸。
歐子豪見她一聲不響,便出聲問道︰「涵玥,你沒什麼事吧?醫生怎麼說?」
「沒什麼事,就是扁桃體發炎了。」
「那你今天就別去上班了,我送你回家休息吧!」
「嗯。」她點了點頭。她現在除了喉嚨痛,其他地方也痛,尤其是心痛。
「涵玥,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你爸媽啊?」這個問題,他也不知道自己問了她幾遍了,但她每次都拒絕他的要求。
「現在還不是時候。」她不會讓父母知道歐子豪的存在的,因為他根本不配。
「那什麼時候才是最佳時候?」
「等時機成熟了,我自然會帶你去見我爸媽的。」
每次總是這樣的答案,讓歐子豪心里極其不爽,「你總是讓我等,你到底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?」
聞言,蕭涵玥冷笑一聲,然後看向歐子豪,「你不是愛我嗎?怎麼,讓你等等,你就等不下去了?如果你真的等不下去了,那就離開我吧,以後就別來找我了。」反正她也不想見到他,有他沒他,根本就沒什麼區別,走了也好,至少不再礙眼了。
「涵玥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」
「那你是什麼意思?」蕭涵玥反問道。
「涵玥,我回來找你,就表明了我愛你的決心,我只是希望得到你家人的認可,永遠的跟你在一起。」歐子豪表達心意道。
「如果你真的愛我,我相信你一定會經受得住我對你的考驗的。」
「考驗?」
「是的,等對你的考驗期限過了以後,我自然會帶你跟我爸媽見面的。」
「好,我一定會認真表現的,不會讓你對我再次失望的。」他知道一開始是他對不起他,所以他願意百般的來遷就她,只是想重新贏回她的心。
「好了,你專心開車吧!」說完,蕭涵玥不再說話,而是閉眸休息。但心里卻久久不能平靜下來,只因得不到原本就屬于她的那份愛,讓她特別的介意,尤其是秦少昂跟別的在一起,她就介意的要命。
***
「媽,我回來了。」蕭涵玥與客廳里的謝桂雲打招呼。
听她的嗓子有些沙啞,謝桂雲甚是擔心與心疼,「涵玥,你的嗓子看了醫生怎麼說?」
「只是扁桃體發炎,多休息,再吃點藥,過兩天就好了。所以,媽您就別為我擔心了。」蕭涵玥安慰母親道。
「涵玥,你別再讓自己工作的太辛苦了,你終究是個女孩子,以後,還是少出去應酬比較好。」她的喉嚨發炎,跟經常應酬喝酒有一定的關系。
「現在公司處在這種階段,我不能放之不管,無論如何,我都要讓蕭氏企業起死回生,我要讓秦少昂知道,沒有他的幫助,我也能讓蕭氏發揚光大。」她不會認輸的,不管是感情,還是事業,她都要比別人好。
聞言,謝桂雲心里隱約有些擔心,她知道蕭涵玥這樣做,就是做給秦少昂看的,「涵玥,你忘了秦少昂吧,不要再去想著他了。」
「不可能!」蕭涵玥神情憤怒道。
「涵玥,你這樣只會傷害了你自己,你知道嗎?秦少昂跟你是不可能的了,你忘記她吧,重新你自己的生活好嗎?」。
「我忘記不了他。」她也曾想要忘記他,可是她越是想要忘記他,越是忘不了,反而更加的想念他。
「涵玥,你清醒一點,秦少昂的心里根本沒有你,你這樣不願意放手,只會將自己傷的更深,你知道嗎?」。
「媽,你知道我的心情嗎,你知道那種原本就屬于我的,卻再也要不回來的那種絕望嗎?」。
「媽懂!可是涵玥,少昂他已經不愛你了,他的心也不屬于你了,你這樣執著,是沒有結果的。」
「不,我一定會贏回少昂的心,讓他重新接納我的。」讓她就這樣放棄了,她不甘心。
見蕭涵玥情緒越來越激動,謝桂雲不知道該如何勸解,只能無奈的嘆氣。
感情這種事情,當事人放不下,不管她怎麼說,她都听不進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