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晚餐,把林西貝送回了大院,蕭瀟也打算回家了,才不要去別墅里看林牧深這張冷臉呢?哼哼!
然而,她正準備要下車呢!蘭博基尼就飛奔出去了,她嚇得快速的系好了安全帶,生命誠可貴,是絕對不能開玩笑的啊!
「小叔叔,你干什麼呢?」蕭瀟徹底的爆發了,故意針對她也就算了,這會兒還差點把她給飛了出去,他到底想要怎麼樣嘛!
林牧深一句話也沒有說,那麼冷酷的樣子,讓人恨得是一個牙癢癢的啊!既然他要和她冷戰,她也絕對不會妥協。
經常在飆車,這車速她一點問題都沒有。
到了別墅,她率先下了車,還狠狠的摔上了車門,那聲音那是一個大啊!恨不得把那車門直接給拆下來似的。
在廚房里找了半天,也沒啥可吃的。
直接打電話*去了肯德基,她要餓死了好嗎?看他們吃了那麼多好吃的,而她呢?幾乎都沒有吃,他們的良心肯定是被狗給啃了。
窩在沙發里看電視,見林牧深進來也像是沒有見到一樣,表面裝作若無其事,心里卻是十分的不舒服。
握遙控器的手太用力,遙控器都有點變形了。
听到門鈴聲,她沖去開門。
「小姐,你的外賣,一共一百八十元!」
「好,你等一下!」蕭瀟拿了自己的包包,可是不管她怎麼找,錢包里就子有五十塊了,她剛剛是叫了太多了嗎?
見送餐的小哥等得臉都綠了。
蕭瀟頓時覺得有些難堪,她還從來沒有這麼難堪過!這個該死的林牧深,他這會兒是跑到哪里去了啊!
「小姐還要多久?我還有別的家需要送!」這個時候是送餐的高峰期!他沒那麼多時間。
「我……」
蕭瀟好想說自己可不可以只要五十塊錢的啊!
可是看送餐小哥那個樣子,如果她真的說出來,他能把她給吃了吧!
「你再等一下!」
她咚咚咚的跑上了樓,在書房找到了林牧深。
「小叔叔,借我兩百塊好不好?」這就是傳說中的為五斗米折腰啊!
林牧深挑眉。
見他是這個表情,蕭瀟退縮了,他這表情要傷人了吧!不過是兩百塊而已,他至于嗎?
「什麼時候還?」
林牧深冷冷的問道。
「下個月還你!」小家子氣,他賺那麼多錢,還舍不得拿出來用,這男人未免也太小氣了吧!
林牧深直接把錢包扔給了她。
蕭瀟拿了錢包又咚咚咚的跑下了樓,給了送餐小哥兩百塊。「不用找了!」擰著她的晚餐放在茶幾上,才這完全是自己活該。
五十塊錢的也夠她吃了啊!她非要叫那麼多!結果,還是她低頭了,煩死了,為五斗米折腰,她這也太不值得了吧!
吃了幾口披薩,又喝了幾口可樂,剩下的也吃不完了。
她又咚咚咚的上了樓。
「小叔叔,你肚子餓不餓啊?我叫了太多東西了,你也一起吃吧!」人家好歹也是大晚上的找到了她,還救了她一條小命,她重色輕友本來就不對,反正也是她的錯,她就認個錯好了,認錯而已,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「我有買你最喜歡喝的咖啡!」
她繼續討好。
「小叔叔……你怎麼了嘛!你真的不要原諒我嗎?這樣真的好嗎?我知道我錯了,我不該眼里只有慕秦,真的,我錯了。」
還有救,知道自己錯在哪里。
林牧深起身走了出去,她立刻跟了上去,有戲,小叔叔是絕對會原諒她的,她知道他的,他氣不了多久的。
到了客廳,見她把客廳弄得一片狼藉,他也沒有說她什麼,而是自發的開始收拾了起來。
「小叔叔,你真的太賢惠了!」和他比起來,她真的是,都不好說自己了。
林牧深其實已經吃飽了,只是端起了那杯咖啡喝了起來。
蕭瀟見他也沒有吃她的披薩,她親自撕了一塊遞到了他的嘴邊。「嘿嘿,小叔叔,很好吃的!」
見她那麼乖巧的樣子,他張開了嘴巴。
蕭瀟立刻把披薩塞到了他的嘴巴里。
只是,她的手指真的有比披薩還要好吃嗎?他竟然意猶未盡的連她的手指也舌忝了舌忝。
她的手指像是過了電流一樣,這真的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,酥麻的手指,讓她覺得好奇怪。
「小叔叔,還有那麼多披薩呢?你想要吃多少都可以,完全可不用吃我的手指!」臉紅了,她佯裝若無其事,不斷的告訴自己,他絕對不是故意的。
肯定不是故意的啊!
他可是她的小叔叔呢!
可是他沒有繼續吃。
「不好吃嗎?」。人就是犯賤啊!尷尬還在呢!她自己又去找尷尬了。
「不喜歡手油嘰嘰的!」他傲嬌的說道。
蕭瀟真的很想要鄙視她啊!連吃都怕嗎?就算人家都叫他太子爺,但他也不能和真的把自己當做太子吧!
蕭瀟窩在沙發里。
「當我沒問好了!」
愛吃不吃,反正也是他的錢買的。
而尷尬的是電視里這會兒男主和女主吻得那麼是一個難分難舍,那種吻法還十分的**。
喔靠,現在的電視劇尺度都這麼大的嗎?
很多未成年在看好嗎?
這樣真的好嗎?
「哦,我去擦藥了。」哼哼,她不看總行了吧!孤男寡女的,看這種電視劇,就算是再清白的關系也會不自在的啊!
「你能擦到嗎?」。有的傷是在背後,她自己能擦到嗎?
「能!」
她才不要月兌得光溜溜的,想到上次他給她擦藥,她的臉又開始發燙了,雖然是挺長時間的事了。
但還是會覺得不自在。
「我受傷的時候你不是也幫過我嗎?」。
「真的不用,也沒有多大的傷!」不過是淤青罷了。
「如果不揉開的話,以後會留下疤痕!」他知道她的軟肋在哪里。
她也是愛美的姑娘。
會留下疤痕嗎?
嗚嗚嗚……不要……她胸已經小了,如果身上還有疤痕的話,林西北和銀耳肯定要嘲笑死她了。
「去月兌衣服躺好!」
他冷了冷的命令。
他說得是那麼理所當然,而蕭瀟的臉卻是不自覺的紅著,這話听著怎麼那麼那個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