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那也要等他好了再說,這會兒,她只能默默的承受這一切了!她是可憐的小白兔有沒有?這林牧深就是可惡的大灰狼。
「好,我幫你!」尼瑪,他要的不就是這個嗎?男人的劣根性啊!「我幫你還不成嗎?」。
淚奔死了算了。
把他弄到了浴室,月兌光了他的衣服,尼瑪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,也沒有必要那麼矯情,雖然每一次看,都還是抵抗不住誘惑。
「你好粗魯!」
他竟然還抱怨,蕭瀟握緊了拳頭,要不是她的自控力還算是比較好的,她這會兒肯定爆發了,狠狠的給他一拳了。
「小叔叔,我已經很溫柔了好嗎?」。蕭瀟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蹦了出來。「如果你實在嫌棄我的粗魯,那我去給你找個看護好了,放心,看護的錢我出!這樣夠意思了吧?」
不然,他還要怎樣啊!
「不要,她們都心懷不軌!」那些美貌的看護都只想要爬上他的床好嗎?沒良心的家伙。「你就這麼想讓別的爬上我的床啊?」
「那跟我也沒有關系好嗎?」。她干嘛要去管別的是不是要爬上他的床啊!她現在只想把他一把掐死,一了百了。
簡單的給他擦了一遍身體,她努力的不去看,努力的讓自己鎮定,尼瑪,身材好的男人就是這麼任性。
穿了衣服那是一表人才,月兌了衣服讓人直接想要撲倒。
還有,這顆心是怎麼回事啊?非要跳得這麼快嗎?要不要跳得這麼快啊??還是不要吧!她……尼瑪,怎麼找不到解釋的理由了呢?
見她粉女敕女敕的臉蛋紅得跟什麼似的,林牧深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蛋。「在想什麼呢?臉這麼紅?是不是在想怎麼把我撲倒?」
「我靠,林牧深,是你在想怎麼樣把我撲倒啊!你以為我是你啊?你以為我有你這麼色啊?」靠靠靠!怎麼會有這種男人啊!
林牧深認真的想了想。「嗯,我承認我是在想如何把你撲倒,我就是這麼想的,難道不可以嗎?」。
他竟然還問她難道不可以嗎?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男人啊!他這是一再的挑戰她的三觀的底線啊!
「怎麼了?我在想我也承認了啊!可是你明明在肖想我的身體還不說,小禍害,你覺得做人這樣對嗎?」。
他竟然還教育起她來了,她瞪著他,他要不要這麼自戀呢?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自戀到這個地步呢?
「怎麼?難道不是嗎?難道你沒肖想過我的身體?」
「我……」
尼瑪的,她斗不過林牧深啊!她不是林牧深的對手啊!他真的好敢說啊!可是,她不敢說啊!
「膽小鬼!」林牧深不屑的說出這三個字。
控制控制,這絕對是這個男人的計謀,他就是故意要激怒她,他完全就是故意的,他絕對絕對絕對不能上當好嗎?
「我肖想過又怎麼樣?」終于,她還是高估了她的自控力,在他那麼不屑的眼神下,她吼出了這麼一句讓自己後悔莫及的話。
只是,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,根本就收不回來。
在接收到他意味深長的眸光之後,蕭瀟只覺得還不如讓她就這麼死掉算了,她為什麼那麼沉不住氣啊!這男人就是故意的啊!她明明就已經知道他是故意的了啊!可是結果卻是這樣,我擦!她恨死自己了。
「哦……」而他還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,蕭瀟把浴巾扔在了他的頭上。「林牧深,我管你去死!」說完,就咚咚咚的沖了出去。
她是一個女孩子好嗎?
她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好嗎?怎麼非要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呢?他知不知道這樣的話很傷人的面子的啊!
嗚嗚嗚……
丟臉死了,她肖想林牧深的身體,靠,她到底是有多饑、渴啊!這是林牧深的陰謀,這絕對就是林牧深的陰謀啊!
他完全就是故意的,他絕對就是故意的。
她不搭理人家,可是人家還不打算放過她呢?他自己推著輪椅出來。「哎,這也沒什麼,這是人體的本能,不管是男人還是都是有欲。望的啊!這有什麼的啊!你還是高考立刻狀元呢!怎麼就這麼的……」
蕭瀟操起一個枕頭直接砸了。
「閉嘴!」
還要繼續說下去嗎?這個該死的男人。
林牧深從容的接住了那個枕頭。
看他那從容得意的樣子,她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!「我不想看到你!」
「看到我你會忍不住是嗎?」。
蕭瀟深呼吸了一口氣,他……他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……「我沒有忍不住!林牧深,你給我閉嘴,你給我閉嘴了!」
真的要瘋了,她真的要瘋了啊!
「好,我知道了,女孩子都害羞,不好意思說,不過,如果你真的需要,記得要跟我說知道嗎?如果我不知道的話,那我怎麼幫你啊!」
「我不需要你的幫忙!」蕭瀟覺得現在就算自己有二十張嘴巴也說不清楚了。
林牧深這個禍害,他才是禍害好嗎?她完全就不是他的對手啊!
「我出去讓你冷靜一下,萬一到時候你撲倒了我又不肯負責怎麼辦?」
蕭瀟握緊了拳頭,他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啊!「林牧深,我警告你,不許亂說,不然……」在他懷疑的眼神下,她竟然詞窮了。
在這樣的時候,她怎麼可以詞窮呢?
「好了,小禍害,我知道你害羞,行了,我不說了!這事就我們兩個人知道!」林牧深上了床,躺在了她的身邊。
在討論了這麼重口味的話題之後,她還能在他的身邊睡得著嗎?他壓根就睡不著了好吧!而某人還那麼舒服的躺著。
「你去客房了!」她下逐客令,這里是她的房間好嗎?他要不要這麼自覺的睡在這里呢?
「不要!」
而他竟然還理所當然的說不要。
「這里是我的房間?」
「我知道啊!」
那語氣,仿佛她就是一個白痴似的。
「可是我就是喜歡在這里睡,怎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