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住了她的手,她這樣模,他沒事都要被她模出事來。
被人捉住了手,她立刻乖巧了。「小叔叔,你真的沒事嗎?」。
面對這樣的蕭瀟,他還怎麼生氣,他還怎麼繼續生氣下去?對她,他真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,明明還氣得要死,結果只要她一撒嬌,他就完全沒有辦法了。
「你……」她在他的身上爬了爬,而亂動的結果就是她的唇擦過了他的唇。
這會兒不止是他在發燙,她自己也在發燒了。
此時,電來了,別墅里頓時燈火通明,她趴在他的身上,完全忘記了移動,整個人都傻了。「我不是故意的!」
「我倒是希望你是故意的!」他苦澀的說道,喜歡一個人,而且還是她,他就沒有底線。
蕭瀟的臉更加的紅了。
他是真的喜歡她,把她當做一個在喜歡,她能感受得出來。
她翻身到了一邊,她身上的水都把地毯給弄濕了。「深深,你發燒了!」等她想起來,又去模他的額頭。
他抓住了她的手。「既然要我徹底的忘記你,就不要再來關心我了!」
「不要,我後悔了,深深,你永遠都是我的深深,我錯了,我不該那樣對你,我不該因為害怕怕你會再一次的丟下我就一再的傷害你!」
是她太小心眼了。
「你,不肯原諒我了嗎?」。因為她做錯了事,他真的不打算原諒她了嗎?「深深,我知道錯了!」
林牧深閉上眼,這個世界上,能傷害他的只有蕭瀟,而唯一能拯救他的,也只有蕭瀟。
「去洗澡!不然一會兒你也要生病了!」他把她直接扔到了浴室里去,即使生病了,他還是那麼的霸氣。
「你呢?你不會不見了吧?」對于他的消失,她是有陰影的。
捧住了她的臉,很認真的說道︰「好了,好好的泡一泡,我現在生病了,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照顧你知道嗎?」。
他拉上了浴室的門。
蕭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,要不要,干脆賭一次,她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愛,但是她其實是很喜歡他的。
喜歡到不願意失去他。
至于慕秦,或許真的像西貝說的那樣,那只不過是迷戀而已,而慕秦看她的時候,也沒有讓她感受到絲毫的愛意。
她是遲鈍,但是,她也不願意將就,她要的是一份真正的屬于自己的愛情。
泡好了澡才想起里面沒有衣服,叫了幾聲林牧深也沒有回應,她只好圍了浴巾就出去,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適合的衣服,只能拿了林牧深的白襯衫將就著穿了。
林牧深的身高本來就高,她穿上他的白襯衫剛好能遮住**,而內衣內褲都濕了,她里面掛的是空擋。
上一次太生氣了,她把自己的衣服全部都給收走了,決心不再來這個地方,這會兒自己可是‘嘗到了苦果。
看看牆上的腫,十一點了,太好了,他的生日還沒有過,她還可以挽救,她來得太著急了,禮物也沒有帶。
她還能為他做些什麼呢?
想到每一次他都要求她為他煮一碗長壽面,她頓時有了主意。
咚咚咚的跑下了樓,這是一棟兩層的別墅,廚房在一樓,到了廚房,廚房里的材料很多,只可惜她不是做飯的材料。
咬了咬唇,頓時有了決定,打開了煤氣,在鍋里倒了很多的水,以前,她給他煮了好多次的長壽面,所以,說廚藝,她是一點廚藝也沒有的,但是,說到長壽面,那還是拿得出手的。
洗了一些菜,切了半個西紅柿,她這人最拿手的就是煮面條了,她有時候都在想,她都可以去開一家面條店了。
只可惜,她沒那個資金,她做得是那麼的專注,完全忘記了這個別墅里還有另外一個人,而那個男人早就對她虎視眈眈了。
而她此刻還穿了男人的襯衫,穿男人襯衫的,對男人來說,絕對是一種極致的誘惑。
那襯衫剛剛遮住了她的**,然而她只要一抬手,那渾圓就會漏出來,這樣的若隱若現對男人來說絕對是一種挑戰。
他靠在門邊,他其實喜歡看到她為自己而忙碌的樣子,看到她以為自己而忙碌,他會覺得無比的安心。
面條煮好了,現在只需要弄好調料就可以了,她一回頭就看到他兩眼放光的看著自己,往下一看,也沒有什麼啊!她也沒有在意。「小叔叔,我給你煮的長壽面,應該還來得及,你再等我一下!只要一下下就好了!」
雙眼放光的何止是他呢?此刻的她,也是雙眼放光,這樣的她,那麼的迷人,就仿佛整個世界上,只有他在她的眼中一樣,他喜歡這樣的感覺。
「你做你的,我就在這里看著你,我不放心,萬一你直接把我的廚房給燒了呢!」這個小白痴智商很高,但是廚藝那就是不敢恭維了。
蕭瀟郁悶的看著他,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呢?她這是為了誰啊!
「林牧深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?我一定能煮好這碗長壽面的!」可不能讓他小瞧了去。
林牧深點點頭,其實她做的味道如何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和他在一起,這樣,就算她做的是砒霜,他也會笑著吃下去。
或許有人會覺得他很傻,為了一個這個樣子,一點也不值得。
然而值得不值得,只有當事人最清楚。
他覺得值得,那就夠了,如果什麼事情都要去衡量到底值不值得,那樣的,也不是愛情了。
愛情就是讓一個理智的人會去沖動的感情。
如果連沖動都沒有,那絕對不是愛情。
蕭瀟沒有搭理他,為了讓他驚艷一把,她小心翼翼的開始調制調料,其實面條這東西,只要調料好吃了,味道就差不到哪里去啊!
關了火,把調料澆在了面條上,她看著這香噴噴的面條,頓時覺得心滿意足。
林牧深已經到餐桌邊上坐好了,見他這麼乖,她很滿意,端了碗走了。「深深,生日快樂!」
不知道為什麼,說出這麼一句簡單的話,她的眼角卻是微微的濕了,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