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陽陽被裴鉞唬了一句,就當真被男人唬住了,信誓旦旦的向男人保證,決不有什麼閃失。
男人听聞的保證,眉頭微蹙,垂首瞅著的模樣,嘴角揚起抹笑,卻不咸不淡的開口提了句︰「你的存折丟了就丟了,沒多大事兒。」
語畢,男人緩緩的抬起頭,嘴角噙著的笑,逐漸蕩漾開來。
這會電梯正好打開,男人就直接抱著進電梯。
進了電梯,倒也沒提要從男人懷里下來的事兒,反倒是緊緊擰著眉頭,岔岔的發表不滿。
「誰說沒多大事兒,那可是我存了好幾年的嫁妝。」說到這兒,覺得有些惱。
她的嫁妝,在她……老家,算是極豐厚的!
男人听說是嫁妝,眉梢微揚,倏而垂首,盯著,興趣頗濃的問了句︰「你準備了多少嫁妝?」
嫁妝吶,應該是屬于他的吧。
見男人的追問,抬眼盯著男人看了片刻,卻沒說她準備了多少嫁妝,反倒是模稜兩可的結結巴巴回了句︰「反正,在我們老家,算是豐厚的。」說罷,的聲音越來越小,越來越弱。
她那筆‘豐厚’的嫁妝,與裴BOSS的財力比起來,真是……天差地別!
所以,還是不要說了。
男人听聞的回話,對這事兒,興趣卻濃得很,繼續開口道︰「這樣啊,那我還真是撿到寶了,有個嫁妝豐厚的。」
男人的聲音越說越是愉快,似乎對她那筆嫁妝,窺見已久。
聞言,臉上的紅立即就燒了上來。
不好意思的垂下腦袋。
她那筆嫁妝,在男人面前,真的擔不起‘豐厚’這個兩個字。
不過,她竟然把嫁妝說得這麼重要,就當真懷著顆‘我嫁妝很豐厚’的心,好好的寶貝著她的嫁妝。
反正,裴鉞肯定不會要她的嫁妝。
就那麼點兒!
所以頗為自豪的回了男人一句︰「我的嫁妝,當然豐厚。」語畢,的模樣得瑟得像只花孔雀,尾巴就是她那筆嫁妝。
男人瞅見把話說到這兒,眉頭輕揚,盯著高興俏臉,突然不咸不淡的開口說了句︰「竟然你已經嫁給我,那嫁妝就歸我。」
話落,男人還頗為嚴肅的掃了眼的身上,末了才道︰「你現再估計也沒帶嫁妝,回家再給我。」男人說得一板一眼,半絲不像在開玩笑。
听著,整張臉都跨了下來,想從男人的表情中,看出一絲戲謔,或是玩笑的模樣。
奈何,男人面色冷峻自然,嚴肅篤定,沒有半絲開玩笑的樣子。
看到男人這樣,瞬間窘了,盯著男人磨了磨牙,卻訥訥的問了句︰「你真的想要我的嫁妝?」
她的嫁妝……在男人面前,真的不豐厚!
男人對的詢問,很是肯定的微微頜首,倏而啟唇道︰「你把嫁妝給我,我把聘金給你。」
有來有往,無而不禮。
裴鉞要嫁妝,又不是白要的。
見男人提到聘金的事兒,面色微滯,先是看了眼手上的戒指,就這只戒指的質地大小切功和色澤來看,就算不是出自名家之手,恐怕也得過千萬!
盡管宋安陽是做珠寶的,但對這種高檔頂級珠寶的估定能力,還是有限。
不過,除了這只戒指,男人還送了她耳環,還有蘇珊上次領著她去買的金器!
真的不少了!
宋安陽覺得,裴鉞給她的東西,已經夠多、夠昂貴!
所以,在心中躊躇了半晌,忽然抬起頭,頗為誠墾的回了句︰「回家我再把嫁妝給你,你就別再給我什麼聘金了。」說罷,宋安陽頗有一副,大義凜然的模樣。
她的嫁妝,真的是存的好幾年的!
以前,她無論是如何缺錢,如何生活拮據,都沒想過動她的嫁妝。
唯一一次,就是……李思齊買新房的時候。
裴鉞瞅見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,嘴角的笑,變得更加好看,盯著糾結的小臉,抿了抿唇頗為慎重的回了句︰「竟然你都這麼說,我就從命了。」
男人聲音剛落,電梯已經到了,緩緩打開。
提步往前走了幾步,需要開車,男人這才把放了下來。
不過,听聞男人頗為認真的說,要她的嫁妝,心里卻是窘了。
她那份嫁妝,存了多年,真的要奉到裴鉞的手中,她又不舍得。
裴鉞都這麼有錢了,還要她的嫁妝做什麼!!!
宋安陽為嫁妝的事兒,心里有些郁悶,那股子不舍得,小氣兒,全都流了出來。
男人瞅見郁悶得不成樣,越看越是笑得肆意,但就是沒松口說,不要她的嫁妝。
直到男人領著來到某禮服設計師的工作室後,的面色,這才恢復了些。
滿眼詫異的盯著一屋子漂亮得不成樣的禮服,早已經是驚艷了她的雙眼。
這一屋子的禮服擁有者,是位近五十的;但身處時尚界,打扮和韻味,全然像是位三十出頭的時尚女強人,風資卓越。
宋安陽先是看到衣服,而後看到迎接他們的人,最後,不禁倒吸了口氣兒。
眼前這個人,不就是那位,以個人名義自主創立國際品牌並且驚艷四座的設計安若!
她設計的衣服,可是千金難求。
宋安陽看到安若本人,有些怔住了,出神了片刻,在安若走近時,恢復了回來。
「總裁!」
安若看到裴鉞的第一眼,便是恭恭敬敬的喊了句,微微彎腰,一副下屬的模樣。
而此時裴鉞臉上的柔色與笑意,盡數斂去,換上副冷峻自然表情,不遠不近,不親不疏,微微頜首,算是應了安若,倏而,提步沉沉的往里頭走。
安若則小心的跟在裴鉞的身後。
工作室里,並不只有安若一個人,還有一些名氣不大的小設計師。
大家見裴總來了,立即拘謹的停下手中的動作,小心翼翼的彎腰問候。
此時宋安陽才感覺到,什麼才是真正的眾星捧月!
大家對裴鉞的態度,不僅僅只是出于禮貌和職位的尊重,更多的是……懼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