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陽覺得,裴鉞不了解之間的友誼,就算已經撕逼對立,卻還是有很多匆匆流過的青蔥歲月,令人懷念。
的確是已經了,但,依舊留在記憶里。
想起來,會有些緬懷,卻知道、也不會再。
她覺得現在就很好,有裴鉞,有蘇珊和小陽陪著她。
只是男人的話,讓她覺得,她和小陽蘇珊之間的距離,瞬間拉開。
宋安陽不喜歡男人話中意思,心里覺得不舒服,所以反嗔了一句。
但說完後,宋安陽又沒了聲音,將腦袋埋在被子里,很認真的琢磨著。
覺得男人的話,說的並不是沒道理,就是所指的人,讓她覺得很沒道理。
就這麼琢磨了半晌,倏而又抬起腦袋,睜著眼珠兒盯著裴鉞,卻半晌都沒出聲。
男人見抬起了腦袋,面色逐漸柔了下去,伸手撫著的長發,稍加斟酌了下用詞,這才開口道︰「安陽,你要明白,人的思想,會隨著一種長時間灌輸的思想,而產生另一種思想;……如果你只是想和宋小陽她們看那種東西,我不束縛你,但你一定要記住,無論何時,都不要在她們面前,提及我;宋小陽到底是個小女孩,思想容易被左右。」
男人聲音低醇厚重,緩緩的如說潺潺流水,很清楚的在講一個道理。
他不知道安陽到底能不能听明白他的意思。
但他希望她明白,宋小陽的確是個很陽光的小女孩,但宋小陽也正處于情竇初開的時候,如果長時間的在宋小陽的腦子里,灌輸一種姐夫思想,結果會是如何?
莫說是人,就連動物,習慣一種方式,想要改變,都極為困難。
宋安陽不懂,他就教著她。
她們瘋瘋顛顛的去玩,他不僅不反對,還會支持。
但男女這種事兒,應該處于私有的狀態。
所以,不管宋安陽和宋小陽之間有多姿意,可但凡有,要討論這些事兒的苗頭,他都會阻止。
男人看得比遠,亦為她避開了今後萬一會出現的事兒。
以宋安陽的性格,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,這估計會供手相讓吧!
想到這兒,男人的眸色驟然冷了下去,薄唇緊緊抿著,幽黑的眸仁中旋即出一抹慍怒。
而宋安陽的心里的確覺得男人之前說的很沒道理,但男人這會的話,卻讓她不得不去深思,男人說得很有道理,並且想得極為長遠。
一種思想,灌入人心,就算逼迫自己擯棄,但習慣真的不容易改變。
想到這兒,宋安陽盯著男人,認同的點了點頭。
很有道理,無可否認。
男人見點頭,原本冰冷的眸色,這才緩緩的柔了下來,俯,親了親的臉,她能明白就好。
認同男人說的話,所以也沒鬧著再去宋小陽哪兒,就是覺得**有點麻疼疼的。
躊躇著,掠過宋小陽的話題,癟著嘴問了句︰「你能不打我**嗎?」。宋安陽這會,問得極為認真。
男人總喜歡打她**,而且總是一連抽很多下。
那可是她的**,又不饅頭,打著不疼的嗎?
男人見突然換了個話題,眉頭微揚,嘴角噙起絲笑,緩緩的往跟前靠近了些。
「那你讓我打哪里?這兒?」
說罷,男人伸手按住了的的大腿內側,那曖昧撩人的動作。
驚得顫了下,而後連連的往後退,臉色又紅又白,難堪得很。
男人見驚往了,嘴角的笑,逐漸擴散開來,繼續往跟前靠近,低頭先是吻住了的鼻子,倏而緩緩的移到嘴巴,封住了的準備抗議的小嘴。
唔……
男人鼻間粗重的氣息,手上的溫熱,一寸寸的灼燒著,讓她好好明白,她想看的那些東西,應該找她親身體驗。
芙蓉帳暖春宵短,從此君王不早朝。
…………
宋安陽曾經抗議過,讓男人節制點,男人也一口答應了,可結果是,男人對這事兒,從頭到尾都是騙她的。
第二天,宋安陽一覺睡到了八點,在大家急著出發去野營的時候,被男人從床上撈了起來。
而後整個人就軟綿綿的癱在男人懷里,喃喃細語道︰「我不想去野營了,你們去吧。」昨兒實在太累了,男人把她抱到了椅子,當真讓她自己動!
晚上折騰得太累,被男人從床上撈起來後,就一直閉著眼沒舍得睜開。
男人倒神清氣爽,耐心的想幫穿衣服,可在扣文胸扣的時候,男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伸手模了模胸前的東西。
霎時間,整個腦子都清醒,灼勢的溫度,讓她掙扎著,伸手護在胸前,岔岔的開口道︰「你還想,你是想讓我死!」
這話,說得極奇隱晦的邪惡。
昨兒要不是她哭暈,這男人肯定還想繼續,更可恥的是,昨兒她怕聲音太大,驚擾到小陽她們,整個人都提心吊膽的捂著嘴。
思及此,倒是窘了,伸手忙推了男人一把,掙扎著想自己穿衣服,腳下卻癱軟著直接摔進了衣櫃里。
好在衣櫃里夠柔軟,不疼!
只是,男人見摔進了衣櫃里,忍不住噗……了聲。
倏而伸手,把拽了出來,沉聲開口保證了句︰「我不踫你,就幫你穿衣服,大家都在等著。」語畢,男人直接扯住了的的胸衣扣,優雅的替扣了上去。
見男人這會真的是在替她穿衣服,倒也沒反抗,卻極為嚴肅的開口道︰「你不準模我。」
「好。」
男人想也沒想的便答應了。
見男人答應的爽快,眼珠兒轉了轉,盈聲道︰「野營這幾天,你不準踫我。」
「……好。」
男人的確是很喜歡紅著臉喊他的名字,但他到底不是禽獸,沒想過在野外踫她。
亦不想讓嬌媚的一面,讓別人听到看到!
見男人連續說了兩個好,心里倒歡了,又開口道︰「那你不準親我哪里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