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宋安陽的喜歡吃包子,所以老板娘在包子里下了瀉藥,見效快,且藥效持久。
直至那兩位背後說是非的人離開,宋安陽這才支著身子想從茅坑里爬出來。
可惜,她剛起半點身,肚子里又翻滾起來。
然後繼續拉肚子。
黑心的老板娘,瀉藥份量一定下得不輕!
無奈之下,宋安陽只好先放棄起身,反倒是模了模懷里的手機,想給裴鉞發條信息,幫忙找點止瀉的藥。
可編輯出條信息後,宋安陽又把它給刪了。
心中猜想著,那位老板娘都給她下瀉藥了,那位安琪兒,是不是會對裴鉞做什麼?
想到這兒,宋安陽拉到一半時,突然止住,擦擦**起身,堅難的洗了把手出去,決定回包間看看裴鉞和那位安琪兒怎麼樣了。
費了不][].[].[]少力氣,宋安陽才回到包間,站在門外,輕輕推開條門縫,沒急著進去,反倒是偷听起來。
「這麼多年,你還是和以前一樣,一點兒也沒變。」
說話的是安琪兒,盯著正在吃東西的裴鉞,心情是說不盡的痛苦。
九年前他說她醒不上的裴太太這個身份,那麼,那個宋小姐又配得上?
她輸得好不服氣!
安琪兒盯著裴鉞,想等他開口和她說話,可裴鉞連正眼都沒看她。
他們之間,曾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系,或許連安琪兒也解釋不清楚。
那時候,安琪兒第一次見到裴鉞,是因為諸依妍。
諸依妍那個時候,還是個剛上高中小丫頭,懷揣著明星夢,卻成天追著裴鉞跑,最大的夢想是嫁她的鉞哥哥。
安琪兒則是剛進娛樂的圈的小新人,每天東跑西跑,最後參演部電視劇,卻連臉都露不了。
安琪兒有夢想,曾是個稜刺倔強傲氣的人。
可面對現實的殘酷,讓她一次次的明白,爬得越高,才能得到更多的尊嚴。
于是在這種情況下,安琪兒就必需為自己的將來打算,甩掉了她原來的男朋友,多次刻意接近諸依妍,和她做朋友,為的不過是跳過她,攀上京城赫赫有名的裴家大少。
而安琪兒,也憑著她精心的策劃,一步步的向裴鉞靠近。
他們曾一起看過星星,一起走遍大街小巷,他給她拍照,握過她的手,在她母親的小攤上喝粥……
可是,他最後還是無情的告訴她,她沒有資格。
多麼可笑的結果。
但是安琪兒覺得可笑的同時,並沒有怨恨裴鉞,而是更加努力的往上爬,一步步,走到現在。
她以為她已經有足夠的資格了,可是他卻有個可愛的,以及位連吃雞蛋都要他剝殼的妻子。
他為什麼不等她。
裴鉞久久的未回答安琪兒的話,那邊安琪兒卻突然爆怒的站起身,緊緊盯著裴鉞問道︰「難道你現在連和我說話都不願意了嗎,就算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,連做朋友都不能?」
話說到這兒,安琪兒還想繼續說下去,卻突然掠見站在門縫哪的宋小姐,立即收斂住嘴里的話,怕說得太多,讓人看笑話。
沒再說下去,僅一甩手,直接提步離開。
安琪兒出了門,宋安陽暴露了。
讓了條道,待安琪兒離開,宋安陽這才不緊不慢的提步走到包間里,正想坐下曳光彈吃東西。
卻又覺得肚子疼得厲害。
霎時一臉蒼白的轉身往洗手間跑,走之前還提了句︰「你別吃包子,唔。」
宋安陽回了趟包間,又急匆匆的洗回洗手間。
蹲下後,回想著之前安琪兒說的話。
雖然沒有說得很直白,但意思已經明了,證明著裴鉞和安琪兒之間曾經有過段情。
思及些,宋安陽怔了怔神,好像記得,有誰說過,裴鉞以前,也有和諸依妍之間有過戀愛關系,為什麼現在又冒出個安琪兒。
思及此,宋安陽還想往深的想。
可肚子卻翻滾得更厲害,沒心思多想,先解決肚子里的問題才是關鍵。
這頓晚飯,宋安陽吃沒吃到多少東西,倒是把幾天的積食都給處理干淨了。
離開‘白露’時,宋安陽已經連續蹲了一個半小時的洗手間,整個人都快虛月兌。
裴鉞看到宋安陽的模樣,眸光微微斂了斂,不用問,也能猜測出原因,什麼也沒多說,就直接抱著孩子,且伸手攬著宋安陽離開‘白露’。
從‘白露’到停車場,也就幾百米的距離,而宋安陽則因為拉到腳軟,走走停停,費了好大的勁兒,這爬上車。
她直接爬到了後座,人還沒坐穩,便趟到了後排椅上。
「以後別來這吃飯了,那個老板娘簡直是不要命的下藥。」藥得她整個人都虛月兌了,不僅僅是肚子空,還腳酸,頭暈,眼花……混身都不舒服。
「嗯。」
宋安陽說不來,裴鉞僅是微微點頭,‘白露’以後都不需要出現在京城。
裴鉞想讓‘白露’消失,不僅僅是因為宋安陽,還因為那位安琪兒。
裴鉞點頭應了聲,宋安陽又緩緩的椅子上爬了起來,冷不丁的問了句︰「你以前和安琪兒是男女朋友關系?你們之間……」
宋安陽也沒想問別的,就是相問問,他們的關系有多好,好到什麼程度。
「不是。」
裴鉞或許對安琪兒心動過,但是任何人,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。
當他對安琪兒有些興趣的時候,就對她這個人做了個調查,而調查的結果,卻不盡如他意。
裴鉞說不是,宋安陽卻不太相信,坐直聲,又問道︰「那你們之前在包間里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,而且你提到她,整個人都怪怪的。」
宋安陽很提心,必竟是自己的。
而裴鉞听聞宋安陽這麼一說,眸光微滯,倏而勾起抹淺笑,先是把裴致遠遞給宋安陽,待她接穩後。
才開口問了句︰「如果我說,我曾經對她心動,你是不是又該不高興了。」
宋安陽會吃醋,裴鉞肯定。
「那不是你的初戀嘍???」
裴鉞說如果,宋這她是卻肯定的說是他的初戀。
難怪他總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