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都是因為沈籬……」容歡恨恨的說著。
對,全部都是因為她,明明都被貶為女僕了,還在那里得意洋洋。
東方就更該死了,竟然因為那樣的一個而動手打她。
她一定要讓沈籬生不如死。
「都到這個時候了,你還在跟一個不知哪里來的爭風吃醋嗎!!」容海怒聲說著,此時此刻掐死容歡的心都有了。
哪個成功男人身後不是一堆,像霍斯域那種別說養一個情人,他就是養一百個都不是什麼大事。
容家根本就不在意這個,關鍵是容歡的正妻地位。
現在霍斯域要退婚,那就意味著聯姻失敗,他將失去一個強大的。
這種時候容歡要想著怎麼讓霍斯域不退親,而不是跟他的情人爭風吃醋。
「父親,你不知道,~就是那個使的詭計,不然斯域怎麼會跟我退婚。」容歡一邊哭泣一邊辯解著。
「跟你退了婚,難道霍家會要那樣的媳婦嗎!!」容海說著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本份,容歡是正妻去找情婦的麻煩,那就是她自己不懂事,別指望家里會因為這點破事給她出頭。道︰「我正在跟霍天啟交步,就他的意思,事情難有轉機。我告訴你,這門婚事要是退掉了,以後別指望家里再管你,好自為之吧。」
說著容海掛斷電話,憤怒之余連電話都摔了。
霍斯域決定的事情,從來不會改變。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霍天啟,結果霍天啟也說不行。
更可恨的是,霍天啟一直在暗示他,喜歡霍斯域的千金小姐以及岳父多了,無數人排著隊要當霍太太。己經給了容歡機會,但容歡自己搞雜了。蠢成這樣的女兒,還是別拿出來現了。
「父親,父親……」容歡喊著。
握著被掛斷的電話,整個人完全傻掉了一般。
這什麼意思?要是霍斯域退親,連容家都不要她了嗎?
「,你先別著急。」容雪在旁邊小聲說著。
心里也不禁著急起來,怎麼會這麼快。本以為好歹也要等容歡派人輪了沈籬,徹底惡心了霍斯域才會被退親。
這麼早就退親了,那她的計劃是不是要改更一下。
她沒有容歡的出身,必須得劍走偏鋒了。
「別著急……」容歡的紅腫饅頭臉瞬間扭曲了。
她此時心中正是怒火中燒,就是容雪是真好心勸她,她哪里能听得進去。反而是心中那股怒火,迫切的想發泄出來。
想都不想的,一個耳光甩向容雪,然後緊接著一腳踢了。
直把容雪打倒在地上,然後騎到她身上撕打起來。發泄式打法,完全沒有章法,打到哪算哪。
「,,你饒過我吧。」容雪哭泣求饒著。
其他的都顧不上,只能努力護住臉。從小到大,她不知道挨過多少次打,但臉孔長相是她唯一翻身的資本,必須得好好保護。
「賤貨,誰是你,不要亂認親。你不過是女僕生下來的賤種,你就是個小賤種,還敢在下人面前充小姐。」容歡一邊撕打,一邊怒聲罵著。
沒一會容雪的頭發被扯掉了許多,衣服裙子更不必說,身上好幾種被打的青一塊,紫一塊。
開始時容雪還敢求饒,後來只能努力護助臉。
幸好容歡力氣小,打了一會,覺得心里的氣出了,手也酸了,這才氣喘吁吁的從容雪身上起來。罵著道︰「滾……」
容雪顫顫巍巍的從地上起來,完全不敢抬起頭來,道︰「我先告退。」
「快滾!」容歡怒聲罵著,因為剛剛發泄過,只坐在沙發上喘息。
容雪一路回到自己的臥室,她雖然一直跟著容雪,卻是一直都住下人房。雖然是下人房里不錯的,但跟容歡的房間完全沒法比。
拿出藥膏給自己上了藥,容雪拿出手機拔通容海的號碼。倒不是像容海告狀,容歡就是當著容海的面這樣打她,容海最多訓斥容歡舉止太魯粗了。庶出的女兒若是自己沒用,沒有任何人會管她。
「父親,您千萬別生的氣,會那麼做,也是想穩固地位。」容雪聲音溫柔的說著。
容海仍然一肚子氣,罵著道︰「太蠢,實在太蠢。」
「父親消消氣,家族聯姻牽扯甚多,霍先生就是生的氣,考慮現實利益,他未必是真想解解除婚約的。」容雪說著。
家族聯姻,霍斯域娶容家的女兒,容海需要霍斯域這個。
只要是容海的女兒就可以了,她也是容海的女兒,嫁給霍斯域,這宗聯姻仍然能維系。
容海不由的想到上次自己的想法,讓容雪當妾給容歡固寵,雖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容雪。但養她那麼大,也該為家里做點貢獻了,便道︰「我也是這麼想的,但你那麼不懂事,我真的很擔憂啊。」
容雪再次誤會容海的意思,只以為容海是認同了她,由她頂替容歡成為霍太太。馬上道︰「請父親放心,我一直在身邊,正好霍先生也在,也許有其他辦法……」
容海頓了一下,道︰「太委屈你了。」
「不委屈,只要能為父親分憂,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的。」容雪說著,心中欣喜若狂。
她要頂替容歡成為霍太太了,到時候容歡都要跪倒在她腳下。
搶了容歡最愛的男人,搶了她最想到的地位,只是想一下,她心中就涌出陣陣快感。
「乖孩子,放手去做吧。」容海說著。
他己經回天無力了,讓容雪去搞吧,放手一博,也許還有奇跡。
就是真出事了,一個不自量力的小庶女搞出來的事,完全可以推到容雪身上。
「是。」容雪信心十足的說著。
掛斷海容的電話,容雪先打電話事前找好的佣兵們,必須得加快速度了。
「今天晚上就動手,我打听說了,沈籬會跟著霍先生參加晚上的開幕式。我會想辦法把霍先生引開,你們找到機會就下手。」容雪說著。
本來計劃是拍賣會開始時,現在己經等不得了,必須馬上動手。
吩咐佣兵,容雪從床頭櫃里拿出一個小小香水瓶,握在手里道︰「全指望你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