豐盛的晚餐,浪漫的夜晚。
七彩炫麗的燈光,帶著夜店的氣息,充斥著暖昧與激情,深深刺激著感觀。
「腿抬起來。」霍斯域冷然說著,與臥室里的氣氛以及兩人的裝束完全不相符。
甚至他臉上的表情都是淡漠的,只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含糊。
沈籬的身上的內衣和內褲己經被丟到床下,成了可憐的碎布,只剩下一件真絲睡袍,包裹著她的玲瓏曲線。
在這樣的燈光下,遮著一層紗,反而比全果著,更香艷更刺激。
「不要……」沈籬說著,臉上的表情是害羞急促的,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。
晚飯之後,先是到花園里散散步,然後一起洗澡,洗澡時本以為會發生點什麼,結果霍斯域只是親了她了一下。
洗完穿衣服的時候,也沒有阻止她。真絲睡袍,內衣內褲,全套穿上,十分保守。
她當時甚至還天真的想,今晚也許會休息,辛苦這麼多天了,偶爾休息一晚也挺好的。
結果……
霍斯域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,內衣內褲先遭了毒手,睡袍雖然還掛在身上,卻只是掛而己,肩膀處一個大口子,香肩外露,胸部幾乎全部露出來。
她現在算是明白,男人送衣服是為了月兌掉,男人讓穿衣服,同樣是為了撕裂的刺激感。
「你還想往哪里跑。」霍斯域說著,伸手抓住沈籬的腳踝處,把她本來蜷著的腿拉直。
「啊!!」沈籬嚇了一大跳,不自覺得叫出聲來。
霍斯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道︰「這樣就開始叫了,你要保存一點體力的。」
「霍斯域!!」沈籬表情又是羞又嗔,叫名字時,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表情。
每次都是這樣,換不玩的花樣,追求各種姿勢與挑戰。
還必須得學舞蹈,以此增加身體的柔韌性,讓他可以盡享她的身體帶來的快樂。
「聲音很好听,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。」霍斯域說著,拉起沈籬的腿上挑,怕她會覺得痛,力道十分輕柔。
人的就是如此奇怪,越是想逃,越是拒絕,他就越想狠狠的欺負她。
讓她自己身下呻,吟流淚,哭泣求饒。
征服的快感,推動著性的極致。
「啊!好痛……」沈籬喊了出來。
她並沒有感覺到痛,只是霍斯域這樣的做法,讓她忍不住這麼喊。
霍斯域看她一眼,用冷靜的語氣道︰「竟然敢對我撒謊,看來有必要給你一點懲罰。」
他一直很注意力道以及沈籬的表情,沈籬想在他面前撒謊還早的很。
說話間力道增加,沈籬臉色迅速變了,這次是真喊了出來︰「不行了,疼……」
這些天一直學跳舞,但身體的柔韌性哪里是這麼快就能增強的。
而且這樣的分開雙腿,沒有穿內褲的她,實在覺得羞恥極了,好像把所有的隱私都暴料出來一般,身體下意識的顫抖著。
炫麗的燈光打到霍斯域臉上,他依然是淡然的,連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整齊的。
霍斯域這才停手,他很清楚快到沈籬的極限了,這樣的尺度還是情趣,再大一點對沈籬就是折磨了。
「啊,你,放開……」沈籬求饒著,保持這樣的姿勢確實有點吃力,還有羞恥感包圍著她。
身心同受,讓她臉上的表情顯得委屈又糾結。
「就這樣把你捆起來似乎也不錯。」霍斯域說著,口吻中帶著打趣,言語間卻是十分想這麼干。
沈籬馬上緊張起來,本來都不打算反抗了,卻是瞬間掙扎起來,喊著道︰「不要,不要……」
掙扎著要起來,扭動著腰肢。掛在身上的真絲睡袍根本就遮不住什麼,燈光之下,越發顯得欲遮還露。尤其是胸前兩顆小櫻桃己經立了起來,一絲薄紗遮蓋著,越發顯得突起可愛。
霍斯域動作卻是緊跟著瞬間加快了,本以為還能再逗她一會,但沈籬的反應實在是……
沒有任何前戲開始,連吻都沒有,直接頂入。
「啊啊!!!」
沈籬大聲叫了出來,聲音中帶著絲絲痛楚。以前每次,霍斯域總會做足了前戲。等她有感覺之後,而這次……
如此的直接,她身體里還是干燥的,完全沒有任何準備承受著這樣的巨大。
眼淚緊跟著落了下來,下意識的咬住唇,聲音變得微弱起來,道︰「痛,痛……」
霍斯域不自覺得深吸口氣,極力壓制自己狂囂的身體,嘴上卻是道︰「小妖精,這樣勾引我,自己卻喊起疼來。」
太過于緊密的包裹,讓他舒服極了。尤其是沈籬因為太緊張,身體下意識的收縮著,那種感覺實太棒。
身體狂囂著,只想猛力的穿刺,讓沈籬哭的更厲害。
「誰勾引你了!!」沈籬委屈說著,眼淚流的更厲害,表情越發的委屈。
身體卻慢慢熱了起來,好像無意識一般,調整著姿勢,努力讓自己舒服一些。
「果然是個小妖精,這麼快就會自己動了。」霍斯域說著,卻不自覺得深吸口氣,開始律動起來。
本來想給沈籬一點緩沖時間,結果她根本就不需要,自己都開始主動了。
「啊~~~」
沈籬喊著,帶著呻,吟的顫抖,努力為自己分辯著︰「我不是……我……啊~~~」
「都把我打濕了,還敢嘴硬。」霍斯域嘴角擒著笑意,看著沈籬舒服又糾結的表情。
突然抬起手來,就听「嘶」的一聲,沈籬身上掛著的睡衣,頓時變成幾半散落在沈籬身側。
本來還遮住的部分,此時完全暴露出來。
沈籬身體下意識縮了一下,撕裂的聲音讓她的身體輕輕顫抖著,下意識的喊著︰「不要~~~」
霍斯域倒抽一口冷氣,道︰「小東西,這麼能勾引我。」
大力的穿插,發泄著最原始的欲,望。
「啊!~~~」沈籬尖聲叫著。
她的身體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般,酥酥麻麻的感覺,從背脊處擴散開來。
思緒開始慢慢渙散,大腦變得空白起來,根本就無法思考。
只剩體最原始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