極致的狂歡,帶著無限的痛與愛。
沈籬大口喘息呻,吟著,身體灼熱的嚇人,幾乎要燃燒起來的溫度,把她的理智燒個干淨。
「啊……」
好像會做的事情只剩下呻,吟,在霍斯域身下輾轉承歡。
「你是屬于誰的?」
就在耳邊的低聲喃語,帶著讓人沉醉的誘惑。
沈籬的眼晴根本就睜不開,身體的極限愉悅和疲憊,讓她根本無法思考。只是下意識說著︰「你,我是屬于你的。」
那是來自內心深處,完全徹底的愛,沒有絲毫的保留。
不知何時開始的吸引,被魔王徹底的蠱惑,就這樣沉淪到地獄深處。
「很乖。」
霍斯域輕聲說著,好像獎勵一般,在沈籬吻上親親吻了一記。
激烈的動作,卻異常輕柔溫情的吻。
兩廂對比,越發顯得柔情無限。
「斯域,霍斯域……」
沈籬叫著霍斯域的名字,一聲又一聲,卻一聲比一聲重。
無法停止的眼淚一直流個不停,就好像她無法止住的心痛一般。
她與霍斯域,會走到哪里?
「我在這里,我在這里……」
霍斯域吻著沈籬,來自心底的聲音,讓他一遍又一遍的對沈籬訴說著。
他在這里,擁抱著她的是他。
一******,愛與罰,身體最深刻的踫觸,好像把彼此的一切都了解透了。早上的晨光,透過紗簾灑進來,帶著明亮的光暈,卻絲毫不覺得刺眼。
「霍斯域呢?」
沈籬醒來的第一句話。
「先生己經去書房了。」女僕微笑說著,一般來說男女爭吵之後,狠狠做一次之後,矛盾都會自動化解。
「去書房啊……好,很好……」
沈籬喃喃自語說著,眼晴看著天花板。
睜開眼沒看到霍斯域,似乎有點失落;但他要是在這里……
她似乎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。
愛情讓她變得奇怪起來,即使理智不想去愛,卻也完全控制不住。
「您要是覺得累,我把窗簾拉上,您再睡一會吧。」女僕體貼的說著。
昨天那麼晚,今天一定會很累吧。
「現在幾點了?」
「才九點半。」
「怪不得太陽那麼刺眼了。」沈籬神情更顯得恍惚,喃喃自語說著,「今天霍斯域有什麼安排嗎?」。
「先生沒有吩咐。」女僕笑著說,看沈籬是打算起床,連忙把衣服拿放到床頭,「我剛才在外面听到管家講話語,好像有什麼叫什麼希拉爾王子打電話來,希望能給道歉的機會。」
她是路過听到管家講電話,也沒听太清楚。
「希拉爾王子?」沈籬怔了一下,仔細回想再回想,「他是婭雯公主的哥哥。」
上一次來迪拜時,她見過的。
希拉爾王子,婭雯公主的哥哥,更重要的,他似乎還是安初識的朋友。
她欠了安初識一個大人情,根本就沒辦法還的人情。
「好像是的。」女僕不太確定的說著。
「告訴管家,我要見希拉爾王子。」沈籬說著掙扎著坐起身來,「對了,還有婭雯公主,我也要見她,讓他們兄妹倆一起來。」
「是,我馬上去傳達。」
原本還懶洋洋的沈籬,多少打起了些精神。身體仍然是酸軟的,卻沒有再慢悠悠的磨蹭時間。
昨天事情己經發展成那樣,今天是昨天的延續,會怎麼延續,她真的很好奇。
「沈小姐,您的早飯。」管家親自推著餐車進來,「我己經打電話給希拉爾王子,他去帶婭雯公主了,還要半個小時。」
希拉爾王子為表道歉的誠意,只差跪倒在別墅門口了。要是只叫他一個,五分鐘就能到。
但沒想到沈籬還要見婭雯公主,就要花點時間了。
「我,沒有胃口,等會再吃。」沈籬說著,全身無力,頭是暈的,胃里的食物雖然早點消化,但她一點都不想進食。
人會不會進食,跟心情有關系。
「沈小姐,您最近吃的太少了。」管家擔憂的說著,「您瘦了許多,我真的很擔心。」
在島上發燒病了一場,然後每天吃不了多少東西。
這樣下去,真的很擔心她撐不下去。
「唉……」
沈籬不自覺得嘆口氣,「讓你擔心了,我……會打起精神的。」
雖然有點勉強,沈籬卻勉強自己多吃了點,免得管家擔心。
換了衣服下樓,沈籬走進大廳里。
希拉爾王子己經到了,一身阿拉伯白袍,表情恭謙而懺悔著,直接跪下。
然後就在他身邊,婭雯公主被綁著放到單架上,身上穿著病人服,臉色蒼白的好像死人一般,似乎連氣息都沒有了。
但就是這樣,對她的戒備仍然沒有松械。幾條牛皮筋把她捆的死死的,嘴里也沒放過,被布條封著。
「唔唔……」
原來快死掉的婭雯公主,在看到沈籬之後,神情瞬間變了。
她掙扎著,力氣之大似乎要把牛皮筋掙斷。嘴里叫的聲音越來越響,讓她看起來像精神病院的瘋子,暴力壓制。
「她這是……」
沈籬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,昨天的事件是婭雯公主一手挑起,她結果最慘是肯定的。
但現在這樣……還是有些意外的,這里好歹是阿拉伯,自己家里。
「昨天晚上打開宴會大廳門時,有五個男人在她身上。」希拉爾欲言又止的說著。
雖然賓客被下了藥,但神志還保持一點的。在那種情況下,看到婭雯公主這個始作俑者自然不會放過。
當時的情況,要是稍微慢一點點,婭雯公主可能會直接死在男人身下。
就是現在這樣,救回了一條命,她也己經被徹底玩壞了。
沈籬︰「……」
「真的太對不起了,沈小姐……」
希拉爾王子說著,頭壓的更低,臉上的表情好像在哭一般。
婭雯公主做了這樣的事,得罪了全部賓客,但得罪的賓客再多,也不及得罪沈籬一個可怕。
「呃,沒什麼,我並不打算追究的。」沈籬說著,「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婭雯公主,問完你們就可以,不管是我還是霍斯域都不會追究。」
「但她現在這樣……」希拉爾王子擔憂的說著。
「沒事,不能回答也無所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