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月兌衣服,听到了嗎?」。
「……」蘇安暖緊緊的抿著唇,她的臉色在燈光下顯得有幾分蒼白,她其實也設想過宋北洋會怎麼懲罰她,最有可能是罵她,更嚴重點會打她,他很少會對她動手,除非他是真的氣急……但是她從未想過,這個人竟然要用這種辦法來羞辱她!
宋北洋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恐懼,他不屑的輕哼了一聲,雙手環胸站在她的面前,倨傲的抬著下巴,那副樣子十分的盛氣凌人。
「不要再讓我再說一遍。」他冷哼。
蘇安暖張了張嘴,吃力的吐出兩個字︰「不要……」
「什麼?」宋北洋微微一愣。
被蘇安暖拒絕是從未有過的事情,那兩個字從蘇安暖嘴里吐出來,他甚至有種不真實的感覺,他以為他自己沒听清,下一秒,站在牆邊的卻像是驚弓之鳥一般,迅*速的往門那邊跑去!
這是逃跑?
他反應迅速,邁步往前一傾,直接攔腰把人帶了回來,再次被他抓住壓在牆上的蘇安暖明顯十分的恐懼,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。
她的恐懼似乎是愉悅到了他,宋北洋微微眯起眼,像是在撥弄掌下的獵物似的,語氣帶著嘲弄︰「事到如今,你才知道害怕?」
蘇安暖穩了穩心神,輕聲道︰「如果你只是為了羞辱我,現在已經夠了……接下來的事情,不需要。」
羞辱?
這個,也知道什麼叫做羞辱?
宋北洋真想大笑,她以前厚顏無恥的跟在他後面跑的時候,怎麼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?
現在倒是跟他來裝清高了。
他有點厭煩起來,又不是一次兩次了,還裝什麼裝?他低下頭看著蘇安暖脖子上那十分隱約的痕跡,那是上個星期他留下的齒痕,蘇安暖的皮膚看起來十分的容易留下印記,又很不容易消退,到了現在,竟然還殘留著上次情事留下的痕跡。
一想起上次那種簡直要把人理智消退的狂熱,那是他在任何身上也無法感覺到的滋味,一旦品嘗到,沒有想起也就算了,現在想起來,他隱隱口干舌燥起來。
他聲音低啞起來,按住蘇安暖的手顯得有些用力,宋北洋有些煩躁的舌忝了一下嘴唇,低聲命令道︰「到床上去。」
「……」蘇安暖還是不听話,她用力掙了掙他的手,掙月兌不開,似乎是知道靠自己無法掙月兌,只能抬起眼有些無力的動了動唇角,「夠了……北洋,」她身子貼著牆壁,寒意一點一點滲透到了心髒,「你不要這樣對我……」
兩情相悅的情事,才叫做;愛,而這種強迫性的性,愛,叫做強。暴!
想要摧毀一個人,這種事情,來一次就已經足夠了……
再來一次,她真的受不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