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又說了幾遍,蘇安暖根本就听不進去,又怕那些藥對她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,也不敢耗下去,扯下她的褲子,把自己埋了進去。
她的身體已經濕透了,他一進去她就哭了出來,聲音跟女乃貓似的,激得他差點繳械。
這個夜晚漫長的有些可怕。
那些被他不小心倒下去的藥,在蘇安暖的體內好像放大了無數倍,每當他停下來之後她就哭著纏了上來,明明身體已經受不了了,但是那些藥效卻還在發揮著作用。
歡。愛到了最後,已經是一場痛苦的折磨。
直到最後她終于因為體力不支而暈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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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實在不是一場正常的情事。
反而是一場自虐。
宋北洋小心翼翼的松開了蘇安暖,又小心的把被子拉上來蓋住她,他一個人坐在床上,覺得蘇安暖醒,應該就是一場滅頂的災難。
秦久跟他說,那藥無色無味,吃下去也只不過是身體微微發熱,夠動人身體的欲。念而已,並不會讓人察覺自己被下藥了。
但是今晚,他不僅手抖倒了太多,蘇安暖的體質特殊,對藥物很敏。感,喝下不過幾秒鐘,就已經能讓她察覺到不對勁了。
宋北洋靠在牆壁上,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。
這場情。事對他來說也是十分的疲憊,蘇安暖被藥物控制著跟他索求無度,現在他坐著都有些頭暈。
宋北洋苦笑了一聲,覺得自己也真是夠倒霉的。
連偷偷下藥這種事情都能被他弄成這個樣子,以後想要使些手段,不管明的還是暗的,蘇安暖估計都察覺出來了。
他一個人呆坐了一會兒,心里覺得十分的意興闌珊。
陣陣倦意和困意襲了上來,宋北洋心里想,算了一切就等再說吧……早死晚死也都是一個死,他還不如睡飽了再說。
他晃了晃身子,重新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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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,是在地板上。
宋北洋坐在地上看用力把劉海梳到腦後,露出那張讓蘇安暖恨不得大卸八塊的臉來。
那藥十分的刁鑽,她神智全失,一覺醒來記憶卻歷歷在目。
昨晚發生的事情,她不僅全記得,連身體也全部記得。
她做了什麼事情,發出怎樣的羞恥的叫聲,又是怎樣的迎合他,纏著他,不知餮足,她全記得。
蘇安暖渾身顫抖起來,緊緊的咬著嘴唇,直到把自己的唇瓣咬出血來,那一連串的血珠落在床單上,宋北洋眸子微微顫了顫,一下子咬住了牙齒。
「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,你不需要懲罰自己。」他看著她,道,「你不過是被藥控制了心智而已,跟你自身沒有關系。」
蘇安暖死死的看著他,她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宋北洋的臉,眸底帶著強烈的恨意,她緊緊握著自己的手,卻控制不住自己的顫抖。
不僅僅是憎恨,更多的是覺得恥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