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歡顏心中一驚,顧笙世已經睡下了?
她放柔了腳步,輕輕掀開被子上了床。
剛閉上眼楮,鼻前一陣充滿男性的氣息直逼而來,許歡顏反應時,顧笙世龐大的身軀已經欺壓而上。
隨後,一雙不安份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。
接著,就是男歡女愛的事了。
顧笙世,用行動證明了,許歡顏激怒他,是需要付出代價的。
他體力是何等的驚人,這一夜,反復纏綿了多少次,她不清楚,她只知道,每一次都跌宕起伏,時而痛,時而快樂……
曾經的山盟海誓煙消雲散。
最終,她還是成為了別人的,躺在顧笙世懷里沉沉入睡。
睡夢里,她迷糊听到有人在和她說話,內容她記不清了,只知道那人喊了她的名字,「歡歡。」
許歡歡,她以前的名字。
清晨。
許歡顏從睡夢中醒來。
她撐著疲憊的身子從床~上坐起,房間里的一室旖旎,讓她回想起昨晚那個如猛獸般暴發的男人,那樣的饑渴,粗蠻……他的尺寸又是那樣大的驚人。
她現在,不敢拿性~無能來刺激他了,一晚就夠了!
掀開被子準備下床,可床單上那一灘血跡,引起她的注意。
這里怎麼會有血?
是她的,還是顧笙世的?
很快,她就否決了,即使顧笙世還是個處,那里也不可能會流血,更何況,看他騷包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風流無下限,上過的,肯定數都數不清。
那……
昨晚剛開始的時候,確實有過撕裂般的疼痛,當時她全身都冒汗了,要不是顧笙世放柔了動作,她估計會痛暈。
難道?
她下了樓。
這時,佣人在準備早餐。
見她下來,便開口,「太太,我們已經為您準備好早餐,您是想吃西式還是中式?
許歡顏忽略她的話,「你家先生……」想到自己已經是他妻子,她改了口,「先生呢?」
「哦,先生有公事要忙,一早就出去了。」
「聯系他,我有事找他!」
她不知道他的號碼多少。
「好的。」佣人為她連線,通了以後她將電話遞給她,「太太,您可以和先生講話了。」
「喂!」
「怎麼,才一個早上沒見,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找我,想我了?嗯?」那邊傳來戲謔的聲音。
夫妻之間說這些話再正常不過,但許歡顏忍受不了他那狂妄自大的口氣。
「對,是想你了,不過是想你什麼時候去死!」
「你說什麼?」
他沒听到就算了,許歡顏懶得去重復,「那個,我問你一件事,昨晚我們……」明明在他面前沒有矜持過,卻難以啟齒,「我想說,昨晚……是不是我的第一次?」
如果不是,她不會落紅。
難得見她說話這麼結巴,顧笙世幻想著她酡紅的小臉,一副小的姿態,他心情愉悅不已,「恭喜你回答正確!」
「所以,在酒店的那晚,我們什麼都沒做?」
「誰規定睡在一起就一定要做~愛?」他問。
那晚她喝得醉燻燻,他才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情況踫她!
「許歡顏你思想不純潔!」
「那你的意思是,只是各自月兌光了衣服在床~上拍照?」
「錯!那晚只有**和親吻!」
「嗯?所以那些床照不是你拍的?」
她以為,那些照片是他拍下,氣不過她羞辱他所以把床照交給葉柳珊,原來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