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一句是,讓顧笙世怒火更大,他根本听不見她的下半句,捏在她下巴的手不受控制的加大了力度,痛得許歡顏根本講不了話,他忍著弄死她的沖動,又問,「做了幾次?!」
她死死瞪著他,「什麼做了幾次?」
顧笙世再次冷笑出聲,「還在裝?別告訴我你們什麼都沒做?別把我顧笙世當傻子,都抱在一起擁吻了,我會相信這麼下~賤的許歡顏會什麼都沒做?」
真是諷刺。
那天她見完他回來躲在房間哭,他擔心她出事還特意打電話,她騙他說是摔了他信了,然後晚上,她真摔了,他放下幾十個億的合作項目不管不顧連夜冒著生命危險趕回來,不眠不休的照顧她一個多星期,然後呢,卻是得來她給他帶綠帽子的事情,如果不是他無意間看到他們抱在一起擁吻的照片,那麼,他顧笙世是不是,會一輩子被蒙在鼓里?
許歡顏原本沒打算和他扯,但那句話徹底激怒了她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,猛的掙開他,揚手一巴掌甩在他冷酷的俊臉上,她揚著紅唇笑了笑,「對啊,我們就是做了,而且還不止一遍,是一遍又一遍,要算給你听嗎?不好意思,次數有點多,你得給我一點……!」
話音未落,許歡顏整個人被拽著拖進房間浴室,顧笙世打開花灑調到最冷度摁著她的頭狠狠沖刷著。
零下15度的冰水讓許歡顏顫抖,顧笙世一手拽著她的發絲,一手粗暴的撕扯她的衣物,「洗!把你最髒的地方給我洗干淨!把他踫過,模過,吻過的地方通通給我洗干淨!」
許歡顏原本就剛剛病好,身上沒什麼力氣,加上頭頂灑下的冰水,她臉色一下子慘白了下來,身體僵硬的不行。
顧笙世見她遲遲不動,「怎麼?舍不得洗?!」
「好!你不洗我來幫你洗!」
如果是換作其他人,他顧笙世根本不會生氣,她們願意和多少男人搞在一起他都不會生氣,但許歡顏不行,她是他這輩子認定的,他無法容忍其他男人觸踫她的身體,哪怕是一根發絲他都會發怒,更何況,睡在一張床~上翻雨覆雲。
說著,顧笙世粗蠻的扳過她的身體,分開她的腿,修長的手指就要進入她敏~感和地方,許歡顏雙腿一合一抬,一腳踢,再撲上去,狠狠拽著顧笙世的衣角,眸子血紅,冷冷警告著,「顧笙世,你敢踫我,我殺了你!」
從小到大,沒有人敢這樣羞辱她,她也不會允許任何人羞辱她!
她說過,她許歡顏做任何事,對或錯,好與壞,都不需要別人來點評,更何況,她和莫流年確實什麼都沒有過,是他自己非要在她和莫流年身上扯出點關系才善罷甘休!
顧笙世冷笑,身體一傾就將她欺壓在浴缸里,冷徹入骨的冰水如刀子般削過兩人的身體。
身體雖冷,但卻怎麼也澆不滅彼此心中的怒火,他們一個比一個凶勢,誰也不肯讓誰,顧笙世說,「那我倒要看看,你怎麼殺了我?!這世上,還沒有我顧笙世不敢做的事情!」
說著,他再次分開她,粗暴、毫不憐惜的撞擊著。
許歡顏掙扎著不從,拳打腳踢在顧笙世都沒有用,此時此刻,他內心的怒火,只有狠狠懲罰她才能熄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