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不是性功能障礙,哪個在歡∼愛時,不會呻∼吟和顫抖?除非有病!
許歡顏不以為然反駁,「那你有種像個男人一樣別趁我睡著的時候踫我啊!趁人之危算什麼?」
「呵!」顧笙世冷聲,「我這叫趁人之危?那莫流年踫你叫什麼?理所當然?你是我顧笙世的妻子,我有需求,踫你天經地義的事情,國家規定做~愛一定要分白天黑夜麼?難道我每次踫你之前還要提前通知你一聲,嗨,許歡顏你做好準備了嗎?我要開始上你了!」
「變態!」
許歡顏告訴自己一定沉住氣,永遠不要和禽獸作斗爭!
贏了?
你比禽獸還禽獸!
輸了?
你禽獸不如!
平手?
你和禽獸沒什麼兩樣!
她穿好+.++被他剝光的衣服翻了個身繼續睡,昨晚被他壓著,害的她一個晚上沒睡好,早上一大早又被弄醒折騰,她要好好補個覺,反正,她現在只能呆在顧宅,哪都不能去,與其掙扎,還不如享受的睡個美容覺。
可每當她這樣想,顧笙世總不如她意!
一手撈起她,拎著她進浴室,「給你半個小時換洗,一會跟我出門!」
出門?
他不囚禁她了?心底先是涌過一陣欣喜,但很快,她看著顧笙世那陰狠的神色,有些不安了下來,「出門去哪?」
「到了你就知道!」
她問,「如果我不去呢?」
顧笙世臉色一冷,「你最好試試?!」
去就去吧。反正就算她反抗不從,以顧笙世的性格綁也將她綁去,更何況,她也好奇,他會帶她去哪里?
洗澡好化了一個淡妝,許歡顏跟著顧笙世出門,這時,司機已經停好勞斯萊斯在門外等候多時了,見顧笙世和許歡顏,他恭敬的彎腰為他們打開車門。
許歡顏望了一眼顧宅不遠處的一個小狗屋,很久不見證婚人,她都有些想它了,她側過身問,「可以帶上證婚人麼?」
情敵出現,顧笙世臉色立馬冷峻,一口回拒,「不可以!」
顧笙世沒忘記那次證婚人吻他的情景,他到至今,都在想用什麼辦法,弄死它。
這一路上。
他們倆再也沒說過話。
許歡顏偶爾打開手機看看短信,席寵兒一個早上就給她發了一百多條微信,發來的全是各種各樣大哭的表情,她真的不知道,她是有多無聊?
她回復她,「家里死了誰?大清早的哭的那麼傷心!」
席寵兒,「嗚嗚,這絕對比死了人還要嚴重,易大人他昨晚帶回家了!」
許歡顏,「噗,怎麼他和顧笙世是事先商量好,還是心有靈犀?」
席寵兒,「?莫非你昨晚也被帶了綠帽?」
許歡顏,「不,我玩了他們一把!」
席寵兒,「怎麼玩?說來听听!」
許歡顏,「想听也可以,來求我呀~」
……
剛發好信息放下手機,車子便穩穩停在一樁別墅門口。
許歡顏一抬眸,整個人呆了。
這……不是莫流年家嗎?
顧笙世怎麼會帶她來這里?
她望向他,顧笙世只是冷笑一聲,隨即摟著她準備下車,許歡顏勢死不從了,拽著門把,「顧笙世,你到底想干什麼?」
顧笙世猜到她會這般,逼近她問,「怎麼?害怕了?」
他溫柔的捉過她的手,緊緊包在掌心之中,隨即才開口,「別緊張,我只是帶你回來見我家人而已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