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話沒說完,顧笙世就打斷她,「許歡顏,你還有什麼忌口的東西,喜歡和不喜歡的東西,通通告訴我!」
許歡顏,「……」他腦子抽風了,突然問這些,「沒什麼忌口的啊。」
「那你對動物內髒過~敏為什麼沒有告訴我?」
他不問,她怎麼說,「你不問,我不說,這就是距離;你問了,我不說,這就是隔閡!」
「不要嘴硬!我現在在問你!」
「唔……」她手里揮著一根狗尾草,「就動物內髒而已啊!」
顧笙世已經看到她的身影了,他加大步伐,「喜歡什麼?」
喜歡什麼,她還會滿足她麼?她隨口一說,「花不完的錢咯,還有瑪莎拉蒂新款!」
是的,哪個不愛錢和車,其實說實話,她也是個虛榮的小。
「不喜歡什麼?」他已經走到她後面,但許歡顏沒他,她繼續說著,「哦,不喜歡啊可多了,比如,我不喜歡狂妄自大,目中無人,冷酷無情,高冷愛裝逼,粗蠻霸道脾氣臭還面癱的顧笙世,對了,還略帶性功能障礙」
顧笙世放下電話,臉色黑得難看,「許歡顏,你再說一遍試試!」
「說就說嘛……」許歡顏備著台詞,正準備將他不好的全部說一遍,但隱約感覺,身後有一股危險的氣息逼來,她轉身,顧笙世如神祗般面無表情盯著她,她36計走為上計,可後面哪有去路,賣乖一笑,弱弱開口,「再說一遍,你可以保證不打死我嗎?」。
打?他怎麼舍得。
一把摟過她,擁進懷里,「你剛才說的那些不喜歡不作數,再換點其他的。」
換其他的,可剛才,她說的可都是真心話,大少,你就別這樣為難人家好嘛。
「除了那些,那就沒有了!」
「許歡顏!」顧笙世怒的吼出聲音,「你非要這樣惹我生氣?」
還非說一個不可是吧?好好好,說就說,「我不喜歡你關著證婚人不讓我們見面!」
其實,她想說的不是這個,她想說,她不喜歡,他那般冷漠對待莫流年,但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,始終不敢說出來,生怕一個不小心激怒,莫流年會遭受牽連。
「呵!」顧笙世笑了,「我不是讓管家告訴過你,你可以拿條件來和我換通行證麼?」
證婚人那小子,是走什麼****運,讓許歡顏這麼寵愛?
他想盡辦法都得不到她的愛。
「噗,通行證!顧笙世,你真幼稚!」
「就你不幼稚?」
「不過,我還真想知道,那個通行證怎麼來?」
數數手指,她有多少天沒見過證婚人了?
「通行證還不簡單,你只要討好我,把我哄開心了,我就放證婚人出來和你見一面,不過,前提是,證婚人不能出現在我視線範圍十米。」
「那你的意思是,證婚人一放出來,你就要滾出顧宅?」
「……」
「許歡顏,你是豬嗎?理解能力這麼差勁?」
「……」
「別動。」經過花園,顧笙世摘了一朵粉色的花,將她前面的一縷發絲撩到耳後,將花兒小心翼翼瓖嵌在發絲里,這時,落日的光正如頭紗般披散下來,此刻的許歡顏,再明媚傾城不過,顧笙世打開手機對著她拍了幾張照。
許歡顏才反應,他在拍也,急忙前去搶,「顧笙世,你不經我同意偷拍我,我可以告你侵犯肖像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