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完電話,許歡顏心情無比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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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見顧笙世從書房出來,許歡顏便立馬進浴室替她放好洗澡水,原本他身上有傷口一是不能踫水的,但顧笙世嚴重的潔癖,如果不讓他洗澡他就會亂發脾氣了,所以她便找佐衣要了外用的藥水滴在浴缸里,這樣對傷口便不會有很大的影響。
見這麼乖,顧笙世微勾了勾唇,一把摟住她,下巴抵在她香肩上一陣親呢,「你幫我洗?」
胸被捏住柔捏著,許歡顏忍住想要呻~吟出聲,應他,「好。」
該死!這身體,越來越不像是自己的,一點都不受控制。
扳正她的身體,顧笙世用質疑的目光在她身上細細打量了一圈,挑起她的下巴,「今天,怎麼變得這麼听話?」
混蛋,他受傷的這段時間,她哪一天不听話了?
張嘴咬了他一口,「很受不了我對你好?」
顧笙世微眯著眸享受,「不,我很希望,我這輩子都身負重傷!」
許歡顏明白他話中的意思,她白了他一眼,「不許詛咒自己。」
「那我們一起洗鴛鴦浴,如何?」
許歡顏替他解著上衣的扣子,「不如何!如果你有什麼不良的想法,請趁早打消,因為我什麼都滿足不了你,謝謝!」
「為什麼?」
「你不知道一生下來就附帶了一種很特殊能讓男人禁~欲的技能?」
顧笙世給她砸去一個疑惑的眼神。
許歡顏心情大好,難得她還能用語言來難住顧笙世,這也算是種種小小的榮耀吧。
「求我,我就告訴你!」
顧笙世不屑且失落,「許歡顏,你來生理期了?」
呃,剛得意完,說被他破解了。
「恭喜你回答正確!」
顧笙世進了浴缸,右手擱置在一邊,左手用指尖輕劃著她的肌膚,「其實,也並非什麼都滿足不了。」他瞄了一眼她白女敕的手,「你還有手、和嘴巴。」
夠了!一巴掌就要忍不住甩在他那張邪惡的嘴臉上,「受傷了還這麼齷齪!」
她怎麼會喜歡上顧笙世這個禽獸。
「已經禁~欲一個星期了!」
他可是數著日子的。
許歡顏瞪了他一眼,「既然已經熬了一個星期,那就再熬多一個星期,一個月,甚至一年!」
顧笙世一臉不悅,「許歡顏,你這樣虐待我,就不怕我找別的!」
若以前許歡顏肯定會說,那你找吧,但現在她一臉凶悍,「你敢就試試?」
他倒真想懷里摟個別的試試,看她如何因他而吃醋,但,一見許歡顏定終身,他對別的,可是一點興趣不感,他能怎麼辦?
聲音變柔,「我已經有了,怎麼可能還去勾三搭四?」
許歡顏滿意他的回答,附和著點頭,「就是,量你也不敢。」
顧笙世糾正她,「不是不敢,是至死不渝。」
「反正意思一樣就可以了。」
沐浴完出來,許歡顏又替他上藥,明明其余地方的傷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,但肩膀上那一塊卻還是那麼的嚴重,他的右臂有一點點浮腫,她伸手輕輕捏著,觀察著顧笙世的臉色,有點兒難受,她松開,「右臂是不是還很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