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餐,剛好也輸完液了,許歡顏便掀開被子下床,照了照鏡子看了看後腦勺那個棕子,還真是有點丑……
「席寵,你車上有帽子嗎?」。
當初她摔馬的時候不知道哪個小賤人取笑她那麼愛美,現在終于輪到自己,也知道丑了吧,一臉鄙視,「因為你有體傷,所以我給你安排了一個女醫生,這里大部份都是女同胞,又沒帥哥什麼的不必那麼注重形象,棕子就棕子唄,我又不會嫌棄你!」
睨了她一眼,「我要出門一趟!」
「出門?」她身上還有傷,醫生說了最起碼要三天才能出院呢,一個星期後還要回來拆線,她許歡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愛惜身體了,「你去哪?」
「我想調查周童童,她就回國幾天參加一個校友的婚禮,婚禮一結束她就出國了,所以,時間緊迫我要趕在她出國前找齊證據,然後揭發她!如果這件事真是她所為,那麼,我絕不會輕饒了她!」
她當是什麼事呢。
拍了拍她的肩,「你呆在醫院給我好好養傷就行了,周童童交給我家易大人吧,他人脈廣,周童童出國這幾年都干了些什麼,只要一人肉全部就出來啦……你現在去找周童童質問,未必會有結果……」
她當然不會在周童童面前暴露她要調查她的事情,她想知道那枚耳釘是從哪兒買入的,竊听器是什麼時候裝上的,來源于什麼地址是周童童買的還是另有他人,這樣就能判斷出是不是周童童陷害,她要的證據也足以掌握。
「其實……」
席寵兒知道她想說什麼,冷冷打斷,「許歡顏,你再這樣跟我客套,我們就絕交!」
對于她而言,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,她何必放在心上?再說又不是她去查,是易大人查,正好,她還可以拿調查這件事去和易大人交換個條件什麼的,比如晚上伺候他洗澡什麼的,反正各種佔他便宜就對了。
許歡顏無奈一笑,「那好吧!」
她取出一直小心翼翼保護的那枚耳釘遞給她,「這個給你,或許會提供些線索。」
「嗯。」席寵兒接過打了一個哈欠。
許歡顏這才注意到席寵兒黑眼圈很重,昨晚深夜跑去找她然後又送她來醫院肯定一宿未眠吧,突然有些心疼,「你先回易宅休息吧。」
席寵兒搖頭,「我哪能放你一個人在這?而且還剛失戀……」
許歡顏噗的一聲笑了,「所以,你擔心我想不開自殺?」
「萬一呢。」
「夠了,我還沒墮落到那種地步,你听話快休息,正好我想一個人靜靜,有事再打你電話,OK?」
最終拗不過她席寵兒答應了,「那你別亂跑,我晚上再陪你。」
許歡顏沖她揮手。
望著席寵兒離開的背影,她忽然想起一件事,又叫住了她,「對了!」
「嗯?」
「昨晚……」她心一陣跳動,有些緊張她的答案,「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顧宅地段。」
席寵兒轉了轉眸還是決定不隱瞞她,「是短小快告訴我的。」
上官?
先是一征,然後心里莫名的失落了下來,她還以為,以為……是顧笙世打電話通知她的,原來,是她想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