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到臨頭還敢嘴硬?
顧笙世目光陰狠,修長的手指扣動著板機,「齷齪?呵!這兩個字應該由我來對你說,未經允許偷拍我的照片,我可以,以你侵犯肖像的罪名將你告上法庭,也可以,以你變態、偷窺的名譽送你進監獄……但嚴司爵,你囚禁我的,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,我現在就終結了你!」
顧笙世一向雷厲風行,鐵腕果斷!
從不屑于惹怒任何人,以他的實力,殺了嚴司爵,也沒人敢拿他怎麼樣,不過多了一家仇人而已,他顧笙世應付得來!
說著,他輕輕壓動——
就在槍火受到壓迫準備發射出子彈之時,突然,一只白女敕的小手騰出,止住了他,「不……不要……不要殺他!」
這聲音……
顧笙世和嚴司爵兩人同時望向聲音的主人。
<許歡顏一把奪過顧笙世手中的槍,對他搖頭,「別殺他。」
許歡顏的言行,讓顧笙世一怔。
她在說什麼?
她在向他求情?
他的竟當著他的面,為別的男人求情?
他臉色黑到極點,「許歡顏,你確定要為一個囚禁了你十八天、無時不刻想著侵|犯你的變態求情?」
佔有欲在一點一點的摧殘著他的理智和隱忍!
他不眠不休搜尋了她十八天,甚至因為嚴司爵對她的覬覦而心疼、擔心、害怕她會受到傷害,然而,當他找到她時,她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,穿著圍裙,他喊著她歡歡,她為他求情,胸口,猛的一陣抽搐,她此刻的一舉一動,宛若一把刀剜過他的心髒。
許歡顏上前一步解釋,「不……不……不是的,在地牢,他為了救我,中過一槍,所以,我應該要還他一命,還有……他……沒有打算再繼續囚禁我,他本來是說好,今天會送我回S市。」
其實。
這並不是終極原因。
以她對嚴司爵的了解,他的家世背景應該很不錯,若顧笙世殺了他,必然又會惹來不少麻煩,到時候,肯定是兩敗俱傷。
她不想顧笙世為了她又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。
嚴司爵雖然是過份了點,將她囚禁在這,但,她從Ben那里得來消息,嚴司爵不回S市是有一定原因的,至于是因為什麼,他始終不肯告訴她……她猜想,大概也是因為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吧。
其實,回頭看看,嚴司爵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討厭,所以……沒有殺他的必要。
打過了,就算了吧。
「救?」顧笙世輕笑了一聲!
許歡顏,你大概不會知道,那天,我也去過地牢,發了瘋似的找你!
盯著她看了幾秒,他冷冷收回視線,聲音淡漠「好!你喜歡!」
許歡顏的心微微揪疼,顧笙世他……
手里一空,握在手上的槍被一把抽走,緊接著,‘踫’的一聲槍響,血花四濺,許歡顏一眼望去,只見嚴司爵的手臂有鮮血涌出,他捂著手臂撐著身子站起,冷冷瞪了許歡顏一眼,「我不需要你向任何人求情!也不需要任何人為我求情,走……!」他將許歡顏一把狠狠推向顧笙世,低吼,「你給我走!」
許歡顏一個踉蹌跌進顧笙世懷里,顧笙世一把摟緊許歡顏,立即怒了,「嚴司爵,你他媽再踫我一下試試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