搖頭,有些難以啟齒,「不、不是,我……我想尿尿。」
剛才爹地、媽咪來的時候,已經憋的不行了,可是她又不好意思開口。
「嗯。」
易情深放下湯,月兌下外套披在她身上,將她抱進浴室。
傷在胸口。
席寵兒的上半身是僵硬的,彎不了腰,褲子、褲子……
易情深很自然的伸手去褪,不知為何,一向厚顏無恥的她,遇到這一幕,突然、臉紅了起來,青澀的感覺在心間蔓開,她一把抓住易情深,「情深……我……你先出去,我自己來……」
抬起眸。
席寵兒很不自在躲避著。
盯著她看了一會,易情深勾起一抹淺淺笑意,似是打趣,「你也會害羞?」
走開。
她干嘛不能害羞了?
席寵兒小臉憋屈,「情深,你別鬧我,我快憋不住了!」
萬一尿褲子了,那才是真的尷尬。
易情深摁下浴室的燈,「這樣還害羞?」
壞情深。
終有一日,她也要月兌下他的褲子,將他的小情深,看個萬遍。
替她褪下褲子之後,開了燈,易情深便站在門外等,已經十分鐘了,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,擔心她會不會力氣耗盡暈厥,敲了敲門,「席寵兒!」
憋的太久,坐在不是她專用的馬桶上,根本尿不出來。
難受的滿頭大汗,「情深,再等會。」
嗶了狗!
活了21年,才知道尿尿也是項技術活,折騰了半個多小時,終于解決了!
她舒了一口氣,可接下來——!
洗手的時候,水漬不小心濺在了褲子上,濕了一大片,回到床~上的時候,易情深盯著她那個部位看了很久,最後咳了一聲,「你尿在褲子上了?」
本來就沒有那回事,她有什麼好心虛、緊張、結巴的,「哪、哪有……只是剛才……」
什麼眼神?
連她的解釋都不想听?
「我幫你換褲子!」
一個激動,席寵兒想坐起身反駁,可是,稍稍一動,傷口疼到麻痹。
易情深回過頭,望著她,「別亂動,一會我關燈就是了!」
這根本就不是關不關燈的問題好嗎?
沖著他的背影,「情深,我沒有尿褲子!那是我洗手的時候,不小心濺到身上的,你給我站住,我不需要換褲子!」
混蛋!
夫妻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?
竟然用這麼篤定的語氣問她,是不是尿褲子了!
走了幾步,易情深回身,「就算不是尿褲子,褲子弄濕了,也不能穿著,會著涼!」
就算……!
他用了‘就算’這兩個字。
好了!
她不會再愛了。
她的清白、名譽已毀于一旦。
關了燈。
任由易情深割宰。
恥辱的要命。
她恨死這胸口上的傷了。
「生氣了?」
席寵兒別開臉,「我說了我沒有尿褲子。」
易情深似非似笑,她何必這麼較真,「我只是問,沒有肯定!」
「你剛才明明就嘲笑我了!」
「這種事情,我又不會說出去。」
小臉憋的漲紅,「你滾下床,別和我睡同一張床!」
「你確定?」
「對!」生怕他真會離開,又補上一句,「誰讓你不相信我?」她不會再愛了。
她的清白、名譽已毀于一旦。
關了燈。
任由易情深割宰。
恥辱的要命。
她恨死這胸口上的傷了。
「生氣了?」
席寵兒別開臉,「我說了我沒有尿褲子。」
易情深似非似笑,她何必這麼較真,「我只是問,沒有肯定!」
「你剛才明明就嘲笑我了!」
「這種事情,我又不會說出去。」
小臉憋的漲紅,「你滾下床,別和我睡同一張床!」
「你確定?」
「對!」生怕他真會離開,又補上一句,「誰讓你不相信我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