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她身旁的女佣拍了拍她的肩,「她剛醒來,還沒搞清楚狀況,別凶她。」說完,她又側過身一臉耐心的對著許安暖開口,「我們是這棟別墅里的女佣,管家吩咐我們幾個輪流照顧你,雖然我們不相識,但你不必緊張,我們不會傷害你的。」
畢竟還小。
凶不來。
看樣子來評估年齡,應該最大也就14歲左右吧。
本不想多事,但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,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
因為沉睡了將近兩個月,每天靠藥物治療維持,這期間,沒有開口說過話,也沒有下床活動過筋骨,她的大腦反應、听力等很多功能,都比前遲鈍了很多,簡單的一句話,她需要花幾分鐘去理解和組織語言。
「別墅?」
當女佣說出這兩個字時,她才轉動著明亮的眸子掃視了一眼四周的環境,藏在被單下的小手不自覺的揪緊了衣袖,這……這里不是S市醫院……這里好像是……
這陌生的環境,致使她心里更加不安。
呆在醫院接受治療的時候,雖然也沒有經常和許歡顏膩在一起,但至少,她想念她的時候,可以打電話給她聊聊天什麼的,且,醫生上下,她都極為熟悉,住了兩年,感覺成了自己的家一樣,可是,她只是動了一個手術醒來而已,為什麼一切都變了?
她挪動著小腳下床。
女佣摁住她,「哎……你別亂動,你雖然已經蘇醒,但手術的傷還沒完全愈合,不能亂動,要是出了什麼差池,我們要跟著遭殃的。」
摁了摁胸口,隱約還有痛處存在,但,她根本顧及不了那麼多,抗拒的推開她的手,「謝謝你的好意,但請你別管我,我要找我。」
話間,她已經下了床,還沒維持到兩步,就狠狠栽在了地上,磕的她手腕發疼,許安暖吃痛的皺眉悶哼了一聲。
方才態度友好的女佣見她這麼固執,也變得有些許不耐,「我都說過,讓你別亂動了!」
幾人將她扶起,送回床~上,許安暖捂著胸口,消耗了力氣她疲憊不堪的喘著氣,「這里是哪里?我為什麼會在這里?寵兒,流年哥哥,還有姐夫他們人呢?他們不要我了嗎?電話……把電話給我,我要打電話給我。」
什麼哥哥,她嘴里說出來的那些人物,她們一個都不認識。
當時,遲先生將她帶回別墅,只是扔下一句話,便消失了,病因什麼的,全部沒有詳情,只听管家說,她換了心髒,需要治療和養傷。
「一個多月以前,你受了重傷,是遲先生,也就是我們這間屋子的主人,救了你,將你送來這里,命人替你治療,你說的什麼哥哥、,我們不認識,你先躺好別亂動了,等管家來了再說吧。」
「遲先生?」
「你胡說!」許安暖激動的站了起來,「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發生的,我之前患有先天性心髒病,我花了兩年時間替我找到合適的心髒移植,我只是做了換心手術而已!你說的遲先生,不是我的主治醫生,你們到底是誰?是壞人?綁架了我?」識,你先躺好別亂動了,等管家來了再說吧。」
「遲先生?」
「你胡說!」許安暖激動的站了起來,「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發生的,我之前患有先天性心髒病,我花了兩年時間替我找到合適的心髒移植,我只是做了換心手術而已!你說的遲先生,不是我的主治醫生,你們到底是誰?是壞人?綁架了我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