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燒?
揉了揉眉心,昨天,她在幫顧笙世熨衣服的時候,不是還好好的嗎?怎麼發燒了?
不對……
他們去堆了雪人。
還是不對。
她記得昨晚顧笙世靠在她懷里哭了。
「嘶——」
睡的太久,一努力回憶,頭,就開始痛了。
她掀開被子下了床,洗好漱,小心翼翼的下著樓梯,進了餐廳。
吃到一半,她又停了下來,目光朝四周掃視了一下,還是忍不住問出聲,「他人呢?」
發生昨天的摔跤事件以後,除了睡覺以外,管家決定全程守著許歡顏,這樣……誰再想陷害,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。
「太太說的他,是誰指先生嗎?」。
不是顧笙世,還會有誰?
她一醒來就沒有看到他,書房也沒有。
「嗯。」
管家猶豫了一下,還是坦誠了,「方才先生和上官少爺,已經進了地下室,準備審問流月呢。」
流月被關地下室了?
昨天她一口咬定……許歡顏甩甩頭,她不該回憶那麼多事情!
心不在焉應上一句,「嗯。」
管家盛了一碗雞湯遞到她面前,「太太,雖然我昨天被罰跪在雪地里,但是,顧宅發生的事情,我都知道,其實太太……比起流月,您更先生相信才對,他那麼疼您,愛您,不可能會做出傷害您的事情,就算先生他……」說到這里,她頓了一下,「我只是說假如,假如先生真要拿掉您肚子里的孩子,那他根本沒必要用這麼殘酷的手段來對您,先不說流產,從這麼高的樓梯上摔下來,如果當時不是有上官少爺接住,那……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,先生那麼顧全大局的一個人,沒有理由會這麼做,昨天,您暈那會,先生很著急很擔心,不然,他也不會罰我跪在外面,所以太太……」
管家警惕的望了一眼四周,附在許歡顏耳邊,說了些什麼,她臉色開始變得凝重。
「你的意思是……!」
管家點點頭,「太太您放心吧,我一定會協助您的。」
……
進完餐後,許歡顏逛了一會,準備回房休息,但想到管家說的那些,她又遲疑了一下,折步返回,摁了電梯,通往地下室。
果然——
上官和顧笙世都在,主人坐在龍椅上,而上官在審問。
「啊……」
一條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。
前面他們對話了什麼,她不清楚,只見流月笑了笑,「如果我是太太,我才不要幫他生孩子!」
這句話,似乎動怒了顧笙世,他從龍椅站起,渾身戾氣的朝那邊走去,上官塞住流月的嘴,回身匯報,「老大,她還是什麼都不肯招!」
顧笙世漠了漠眸子,從,黑衣人手里取過一把槍,上膛,對準她的腦門,眼楮都不曾眨一下,直接摁下扳機,一擊斃命,「不必問了,她可能受到催眠控制了,真的幕後黑手應該……」一個冰冷的眸子殺了,「誰?!」
上官率先走了出來,望了一眼四周,「沒有人,老大,你應該看錯了!這里,外人進不來!」
顧笙世若有所思,終止了那個話題,「把尸體處理干淨,給我繼續找那個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