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過激的情緒,也沒有大聲反駁,只是平靜的,「之前,你不也一樣,用我現在質疑你的方式來質疑我?當初,你听我解釋了?你信任我了?你也只是相信你所看到和听到的,我們,不過用了同種方式罷了,你又何必來吼我,沖我發脾氣呢?」
「許歡顏,我們不一樣,我之前之所以會質疑你是因為……!」他頓了下來,仿佛在猶豫著什麼,但,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,「總有一天,我會讓你知道真相!」
許歡顏站起身,輕描出聲,「等你告訴我真相的那一天,或許已經晚了!」
抓住她的手,「給我,再給我一點點時間,很快,我會證明給你看,你的質疑,只是質疑,而並非是我的所做所為。」
「時間?」
「從回國到現在,我們花了多少時間多少精力在這個孩子身上?質疑、被受質疑,來&}.{}來回回的蹂躪,我也已經被折磨到精疲力竭了。」
「夠了顧笙世!孩子這件事,我們到此結束吧,現在不提以後也不要再提,我們就當這個孩子,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吧!」
顧笙世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擋住她的去路,他威嚴的看著她,室內的氣溫陡然間下降到最低,「你這句是什麼意思?什麼叫到此結束?什麼叫從來都沒有出現過?」
許歡顏垂下眸子,淚水沾濕睫毛,「你要的東西,我昨天已經給過你了,那個雪人,就是我送你的禮物。」她望了一眼門外,「但是,昨晚下了一夜暴雨,唯一已經被融化了,不存在了,你如果還想念,那,一會……我把照片傳給你。」
幾乎是不可置信,幾乎是歇斯底里,「許歡顏,別告訴我,你要拿掉孩子?!」
收回眼淚,許歡顏輕抿著唇,不去看他臉上的表情,任由臂膀被他捏到快要碎裂。
「回答我!」
「……」
依舊是沉默。
「許歡顏,我他媽要你回答我!」
有時候、練習、練習、練習著就真的強大了。
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脆弱不堪一擊。
沒有放聲大哭過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何來的鎮定。
緩緩抬頭。
又看見了那雙發紅的眸子。
她踮腳,在他唇上,一吻,「我困了,晚安。」
「許、歡、顏!」
又是一聲歇斯底里的吶喊。
每一步抬腳,都顯得無比沉重。
顧笙世,再忍忍。
一切,會的。
準備進房間之時,手腕被人拽住了,「嫂子。」
許歡顏停下腳步,「嗯?」
「我用我的人頭來擔保老大的清白,如果,你是因為不信任老大而拿掉孩子,那就把我的頭砍下來吧。」
上官一臉嚴肅。
許歡顏推開他的手,故作輕松笑了笑,「上官,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。」
「嫂子,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開玩笑,真的,你應該相信老大,想想當初病~毒事件,老大所做的一切,都是情非得已的,摔樓梯事件,他已經在調查了,你再給他一點時間,可以生氣,可以吵架,可以冷戰,但是,千萬別意氣用事,有些事,一旦做了,後悔就來不及了。」上官一臉嚴肅。
許歡顏推開他的手,故作輕松笑了笑,「上官,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。」
「嫂子,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開玩笑,真的,你應該相信老大,想想當初病~毒事件,老大所做的一切,都是情非得已的,摔樓梯事件,他已經在調查了,你再給他一點時間,可以生氣,可以吵架,可以冷戰,但是,千萬別意氣用事,有些事,一旦做了,後悔就來不及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