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的那些議論全落進許歡顏耳里,她扶著階梯,每走一步,都特別小心,生怕摔倒。
上官剛從主臥室出來,看到寸步難行的許歡顏,趕緊上前扶住她,「嫂子,你沒事吧。」
搖頭,「我沒事,顧笙世他……」
上官和管家一樣,根本不願多說,「那件事,對他的打擊非常大,嫂子,你要不先休息一下,等狀態調養好再進去吧。」
緊咬住了下唇。
他又自殘了是嗎?
不過,她已經做好準備了。
「不必了。」
「那……」
見她推門,上官又叫住了她,「嫂子!」
他又朝前邁了兩步,「老大從那天晚上離開後,真的一直不眠不休在搜集證據,他為了重新博取你的信任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過眼了,你……剛才……在醫院,真的把孩子拿掉了嗎?我希望……這一切不是真的。」
她堅信嫂子,沒有那麼狠毒的心。
沒有正面回答他這個問題,而是淡淡垂下眸,「我說過,這件事,我會妥善處理,上官,你也累了幾天,先回房休息吧,其余的事,以後再說也不遲。」
話里隱藏了什麼?
上官欲言又止,點頭。
許歡顏深吸了一口氣,調整好呼吸,確定自己有足夠的承受能力之後才進去。
房間。
沒有她想象中的凶殘,沒有狼藉一片,沒有東西摔碎,更沒有濃郁的血腥。
地毯上只有顧笙世褪去的一件大衣和鞋子,等等……還有,那是什麼?
瞳孔猛的收縮,她感覺自己的呼吸快要達到上限,是藥膏——!
上次,她打電話咨詢過佐衣拆藥膏的事,佐衣告訴她,原本預計是一個月左右拆除,但,因為他腿部的傷實在過于嚴重,當初,才休養不到兩天便纏上了藥膏,又是劇烈運動、游泳、雪地里背著她走到天亮,別說傷勢好轉,病情沒有加重已經算好了。
且,藥膏的粘性非常強,拆的時候,需要拿藥水去清洗,才可以徹底剝離,然而……
顧笙世卻直接不采取任何藥物,用手撕下來了,她可以清楚的看到,那撕下的藥膏上面,粘著大塊小塊的人皮在上面,不忍直視。
怪不得上官和管家都不願提……!
這對于她而言,比自殘還要嚴重。
拆了藥膏,估計他這一個月里,都不能下床走動了,就算下床,也要柱著拐杖。
心,在抽痛著。
喉里哽著酸澀。
盡管前一秒,他那般吼她,罵她,但看到這一幕,心,還是忍不住疼了。
床~上,顧笙世緊閉著雙眸,臉色蒼白,劍眉緊擰,一動不動的躺著。
她摁著發疼的厲害的胸口,在床的一側,坐了下來。
伸手,想要撫平,他緊皺的眉,忽然,一只有力的手,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,冰冷的眸,如刀刃般鋒利剜了。
他瞪著她。
眸子里充滿了怨恨。
心里一寒。
許歡顏顫動著雙唇,「你、還好嗎?」。
手腕的力度加大,他冰冷的開口,「許歡顏,我用不著你關心!我死了,你才高興,你才滿意!」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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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笙世︰許歡顏,下章看我怎麼收拾你。口,在床的一側,坐了下來。
伸手,想要撫平,他緊皺的眉,忽然,一只有力的手,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,冰冷的眸,如刀刃般鋒利剜了。
他瞪著她。
眸子里充滿了怨恨。
心里一寒。
許歡顏顫動著雙唇,「你、還好嗎?」。
手腕的力度加大,他冰冷的開口,「許歡顏,我用不著你關心!我死了,你才高興,你才滿意!」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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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笙世︰許歡顏,下章看我怎麼收拾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