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小,是他太久沒有好好教過,所以才變得如此放肆?
「其實,除了叫以外,我更喜歡听你叫……」
「叫什麼?」
她不信從他嘴里能取出什麼好名字。
「確定要听?」
「旦說無妨。」
一把將她摁入懷里,頭,微微一低,唇,擦過她的耳畔,「你的叫床聲。」
全身一顫。
一句話輕而易舉點燃她身體的火苗,騷動不已。
不過,自制力還是有的,一把推開他,「顧笙世,你不要臉天下無敵。」
「是,我不否認那方面,我確實天下無敵,戰斗力持久。」
媽蛋。
她不該和他這種禽獸有那麼多的對話,不然怎麼會……!
不對。
她不應該和他冷戰的嗎?
怎麼還跟他廢話了這麼多?
罪過。
「從這一秒開始,我們之間不要再有談話。」
「你還沒喂我吃飯、替我擦藥呢。」
他嬌不嬌情?
中午,佐衣來的時候,替他擦藥,死活不肯,還讓他有多遠滾多遠,現在……!
「你又不是殘廢,干嘛要我把你當殘廢一樣照料?不,要喂你自己,反正,我不會伺候你就對了。」
「確定?」
取了手機別開臉,不理會他。
揚了揚聲,「許歡顏你肚子里的孩子……」
許歡顏知道他想干嘛,趕緊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,他挑了挑眉,許歡顏憋著火,卻又不能拿他怎麼樣,只好妥協,「顧笙世,你夠種!」
「一次三億多,你說夠不夠?」
「你簡直恬不知恥。」
……
明明。
她傷的比他嚴重,可到最後伺候他的人,是她。
這個沒良心的家伙,非要她累垮才甘心?才有報復的快感?
喂他吃完飯,又替他擦藥。
不過,他腿上的傷,確實恐怖嚇人,藥膏拆下來之後,腫的特別厲害,別說揉捏,輕輕踫一下,他的反應都特別大。
不過。
活該。
誰讓他這麼沖動,不采取任何藥膏直接撕下來了?
邊抱怨邊心疼。
準備入睡之時,管家又來敲了房門,許歡顏放她進來以後,她又低低的附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,許歡顏只是點頭,「你先下去吧,其余的我來處理就可以了。」
「好的,太太。」
管家走後,顧笙世嘴里不屑吐出一句,「狼狽為奸。」
他見不得管家對她服帖。
他養了一年多的忠臣,突然投靠她了,他自然不服!
「那你和上官呢?算什麼?」
「我和他?他只是我的手下而已。」
「他向你表過白。」
直到現在,她還記憶猶新。
月黑風高那晚,上官喝醉了酒,深情款款拉著他的手……
「你什麼眼神?是他表白,又不是我!」
「我什麼都沒說,你緊張什麼?」
「誰知道你齷齪的小腦袋里會不會想什麼不干淨的想法?」
白了她一眼,「是你齷齪,不是我,把罪名立在我頭上,你幾個意思?找死?」
……
夜深人靜了。
「許歡顏。」
「嗯?」
「你胸口的傷,還疼不疼?」
關心她?
「嗯,疼。」
「那我親一下就不疼了。」-
正在考慮加不加更~你表過白。」
直到現在,她還記憶猶新。
月黑風高那晚,上官喝醉了酒,深情款款拉著他的手……
「你什麼眼神?是他表白,又不是我!」
「我什麼都沒說,你緊張什麼?」
「誰知道你齷齪的小腦袋里會不會想什麼不干淨的想法?」
白了她一眼,「是你齷齪,不是我,把罪名立在我頭上,你幾個意思?找死?」
……
夜深人靜了。
「許歡顏。」
「嗯?」
「你胸口的傷,還疼不疼?」
關心她?
「嗯,疼。」
「那我親一下就不疼了。」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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