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被捏的甚疼,許安暖迫不得已對上他那雙冰冷的眸子,她打心底里畏懼,憎恨他,她顫著肩,抬手狠狠推開,憤怒著,「不許你踫我!」
許安暖那般嬌小柔弱,豈能輕易在右得了遲琛?
她的一推,不但沒有讓他松手,反而捏的更緊。
許安暖吃痛的皺眉,「你……」她粗著氣,「你放開我!」
了解遲琛的人,都知道……他並不好惹,這里,這整座城市,敢與他抗衡的人沒有幾個,對遲琛,不管是男人還是,都是垂涎欲滴、阿諛奉承想要討好的對象。
當然。
遲琛也從來不會縱容一個在他面前大呼小叫。
許安暖是第一個。
如果不關聯到那顆心髒,下一秒,他的手,就該狠狠掐上她的脖子,將其扼殺了。
但始終,他只是動了動唇,薄涼的語氣︰
「我遲琛說過的話,從來不重復第二遍,小東西,念在你是初犯,這次,我饒了你,下次要是再往我槍口上撞,不死,也保不了你安然無恙!」
語畢。
他松手。
起身!
此時,許安暖的下巴,已經被捏紅了。
許安暖小手攥緊拳頭,望著遲琛高大的背影,她咬牙切齒,「你有本事就殺了我,反正,沒有這顆心髒,我的壽命也延長不到一年,你既然這麼不情願……」
因為話說的太快,她的呼吸、心跳又開始亂了節奏,她摁住胸口,痛苦不已,聲音艱澀,「你既然這麼不情願,當初,就不該給我希望,讓我死,至少我可以不用承受那麼多的痛苦,我不會連累,不會連累流年哥哥,可是……為什麼……你要這樣對我,囚禁我,剝奪我的人生自由和權力,為什麼……你連一個女孩都不肯放過,遲琛,你不是人,你是變態,是惡……!」
遲琛。
這里,就連她,都不敢直稱他的名字,她竟然……!
「呃——!」
許安暖只覺得一股蠻橫的力量直襲而來,呼吸一窒,脖子被狠狠掐住,待她意識到危險逼近時,腳尖已經離開了地面,整個人被提了起來。
呼吸受阻,蒼白的小臉瞬間變得漲紅,許安暖小手捏在遲琛的手腕上,痛苦不堪的望著他。
「所以,你以為我不敢殺你?!」
管家見情況不妙,趕緊上前一步,「先生,這樣恐怕不妥……」
先生他,從不許任何人直稱他的全名。
至于為什麼……
見他沒有動搖,一心想掐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,她左右為難,「許小姐,快向先生道個歉吧,先生他其實對你沒有惡意的,只是你不該……」
頂撞他。
如果不是為了,恐怕她早已自行了斷了。
她本以為,她可以撐下去,撐到離開逃出別墅的那一天,可是……
她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意識。
心跳也驀地停止。
她一點也不想掙扎、反抗。
緩緩閉上了眼。
遲琛收緊了力度!
她在挑釁他?
但下一秒,她身體的輕軟讓他意識到,她並沒有求生,他不會讓她死!
「踫!」
的一聲,他松開了她,將她整個人重重摔在沙發上,「把她給我帶下來!」,恐怕她早已自行了斷了。
她本以為,她可以撐下去,撐到離開逃出別墅的那一天,可是……
她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意識。
心跳也驀地停止。
她一點也不想掙扎、反抗。
緩緩閉上了眼。
遲琛收緊了力度!
她在挑釁他?
但下一秒,她身體的輕軟讓他意識到,她並沒有求生,他不會讓她死!
「踫!」
的一聲,他松開了她,將她整個人重重摔在沙發上,「把她給我帶下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