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替她打跑壞人,而自己又佔上先鋒吻她,調戲她,她肯定又羞又怒拳打腳踢罵他是壞人,如果當時真這麼做了,那會不會是件很有趣的一件事呢?
沒有得到答案,許歡顏沒有罷休,仰起頭又問了聲,「是你,對嗎?」。
顧笙世吻了吻她的額頭,很輕的一聲應答過後又問,「宿舍吻你的那一次,你都沒那個人是我,怎麼現在突然想起來了?」
「以前哪會思考這麼多問題?我是剛好看到你手臂上的那塊傷疤,覺得和當時情景很像,所以才想起來的。」
「真笨。」
「哪里笨了,你當時包裹的那麼嚴實,我能就已經很不錯了。」
「我是說你遇到變態也不報警,傻乎乎的讓人威脅!」
「那會我都嚇壞了,腦袋里懵成一片,哪里想的到報警這種事?」
「所以說你笨!」
許歡顏不服氣的哼了一聲,「你明明認識我,去宿舍找長卿哥哥那一次,還問我是誰?你不覺得你很作?」
顧笙世笑了一聲,「當時,你不也認識我?籃球比賽上我們見過面,你還不是假裝不認識我?」
「我……」
這死心眼的家伙。
「當時,我就覺得你特別有趣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因為你和其它不一樣,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纏著我,而你沒有,你沒找我要簽名。」
「鬼才稀罕你的簽名呢。」
「……」
兩人為了十年前一吻,斗了會嘴,吵累了,許歡顏趴回顧笙世懷里,藏有心事的重重嘆了口氣,「其實顧笙世,我之所以會想起十年前的事,並不完全是因為看到這塊傷疤,更多是因為……」
因為是什麼?
「你又想安暖了?」
「這陣子,我確實特別想念安暖,但並不是因為她……而是因為另外一個女孩。」
他記憶里,許歡顏除了和許長卿在一起之外,沒了別人,哦,非要湊數的話,安暖可以算上一個。
席寵兒與十年前無關,她是搬到S市才與她相識的。
她忽然和他說這個,應該會算的上,是件不小的事情。
「嗯。」
她抱緊了他幾分,「這些天,我一直都在做同一個夢,十年前那場火災,燒死的不僅是我爸媽,還有鄰居的一戶人家。」
「當年,我爸媽做建材生意,在A市也算的上是有錢人家,爸爸身邊有個很忠臣的心月復,從建立公司一直跟著他同甘共苦,但……他是個殘廢,工地里的一次意外,被砸斷了一只右手,據說,當年他的命是爸爸救回來的,為了報答,他不求任何回報跟在爸爸身邊甘願為公司付出,他的家庭條件並不富裕,有一個年邁的老母親和患有白血病的妻子,因為患病的原故,生了一個女兒就無法再生育了,他女兒比我大兩歲,爸爸覺得他們一家過的挺辛苦的,就在我們別墅的側院給他們蓋了一棟小別墅,他們一家四口住在那兒。」
「我和他女兒算不上有什麼好的交情,但爸爸媽媽對她特別照顧,我一直喊她馨兒。」有一個年邁的老母親和患有白血病的妻子,因為患病的原故,生了一個女兒就無法再生育了,他女兒比我大兩歲,爸爸覺得他們一家過的挺辛苦的,就在我們別墅的側院給他們蓋了一棟小別墅,他們一家四口住在那兒。」
「我和他女兒算不上有什麼好的交情,但爸爸媽媽對她特別照顧,我一直喊她馨兒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