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凶殘的動作,讓所有人都覺得那畫面太美,不敢看!
路漫更是閉上了眼。
「在別人腳底下的時候,還是不要說大話。」裴修遠在他臉上狠狠地踩了一腳,才收回腳。
然後從兜里掏出一塊濕巾,擦了擦鞋底。
一臉的嫌棄,「你真是太髒了。」
「……」
「……」
「……」
慕雲海氣絕,躺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路漫總算是知道,裴子辰最得誰真傳!
裴修遠走到路漫面前,一臉的愧疚,「,我把你老板給打了,他以後肯定會很為難你,所以,咱不在這里上班了,跟我回家吧!」
她在這里上班的日子到今天為止吧!再給慕雲海踫她手的機會,他真的會忍不住剁了那一雙手。
+.++那太血腥,不符合他高貴優雅的作風。
路漫,「……」
雖說她跟慕雲海不可能,現在的慕雲海也奇葩的讓她很受不了,可畢竟是相處過十年的人,他們之間有著家人的感情,看他傷成那樣,她是不忍的。
只是她剛想要上前去看看慕雲海。
「,你要是想讓他傷的更很,你可以去看看。」裴修遠很寬宏大量道。
路漫,「……」
「放心,我已經給他叫了救護車,再說你不是醫生,看了也沒用。」裴修遠擁著她往外走。
路漫忍不住回頭看向慕雲海。
他躺在那里的模樣真的……好淒涼……
其實只要她很想去看他,裴修遠也不會制止,是她不是很想,她希望經過這次,能斷了他對她的心思。
不管怎樣,她還是希望他能好好的,好好地過他自己的生活。
她知道裴修遠下手有分寸,不會讓他出事。
慕雲海听著他們離去的腳步聲,一張臉扭曲的恐怖!
羞辱,嫉妒,恨意交織在一起,交織成一股無法發泄的氣!堵在他的胸口,折磨的他,比身上的痛還要讓他無法承受!
裴修遠!今生我與你勢不兩立,不是你死便是我亡!
回到車上。
「,你剛才帥不帥?」裴修遠看向她。
「帥。」路漫不能昧著良心說不帥。
「強不強?」
「強。」
「那你為我驕傲嗎?」。
「你確實值得我驕傲。」
裴修遠滿意地笑了,一臉的自豪。
「裴修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戀了?」路漫哭笑不得,他現在這樣,那有一點的高大上啊!
「跟你在一起之後。」
路漫,「……」
這話怎麼說的好像是她自戀帶的他跟著自戀一樣!
「我喜歡听我夸我。」他不愛被人奉承,唯獨愛听她夸他,想要她以他為榮、
「……」這個男人!怎麼什麼話都能說的這麼帶著甜味啊!
………………
「哎……」路漫嘆了一口氣,趴在桌子上,一臉的郁悶。
「怎麼回事?咱們三個難得聚一聚,你唉聲嘆氣干什麼?」梁緋月看向她。
「她在發愁。」侯青青也跟著嘆了一口氣。
「她愁什麼?有那麼一個萬能,一個便宜,人生那麼的幸福美滿,再找不到比她更好的生活了。」梁緋月撇嘴。
「你說的很美好,事實很殘酷。」路漫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。
「什麼殘酷的事,說出來我樂樂,我最近正沒樂子。」梁緋月期待道。
路漫嘴角只抽,她這都交的是什麼朋友啊!
「還不是那個慕雲海!」侯青青一提慕雲海就有點咬牙切齒,不管他是因為什麼原因背叛了漫漫,那都是背叛,不可原諒,他要是對漫漫真有愛,真有點良心,就該放手讓漫漫過她的生活,而不是這樣糾纏不放!
「他怎麼了?」梁緋月皺眉。
「漫漫不是在他的公司上班嗎?他下了個套給漫漫,讓她如果要是解約就得賠償公司一千萬,昨天他被裴修遠給打了,今天早晨他竟打給漫漫,說是她職務調動,變成他的貼身秘書,讓她去醫院伺候著,你說這種人可惡不可惡!」侯青青憤恨道。
「雖說裴修遠是出手重了點,但是慕雲海現在真是變的奇葩的讓人受不了!」路漫很同情慕雲海,但同情歸同情,這不能抹殺他是奇葩,他讓她無法溝通的事實。
他能打電話給她提出這樣的要求,證明他沒有傷多很,這讓她一點都不擔心他,只覺得他真的需要在醫院待一段時間,最好也能看看精神科,如果能解決一掉他這麼莫名的執著就好了。
「裴修遠動手打他了?這事我怎麼不知道?為什麼什麼事青青都知道我卻不知道……」梁緋月吃醋道。
「因為我很閑,你很忙啊!」侯青青撇嘴。
她整天忙的沒影,找她聊個天還的預約時間,誰敢跟她八卦事啊!
「倒是,最近我是忙了點,不過,漫漫,這種事你怎麼不找我?我再怎麼忙,也會放下其它的事,先解決你的事啊!」梁緋月埋怨道。
「找你又怎樣?我仔細研究過那個合約很多次,怎麼解約都是要賠錢的。」路漫沮喪道。
「賠錢就賠錢,賠錢就能解決的事算什麼事啊!」
梁緋月的話惹來兩人同時的不可思議的注視。
「緋月你要不要說的這麼輕松?這是有錢人說的話!那可是一千萬,不是一千塊!」侯青青提醒道。
「一千萬又怎樣?咱們又不是賠不起。」
她這大氣的話,讓兩人再度愣住。
「誰能還得起?你能?」
「嗯,能,慕雲海住在哪個醫院?我就去找他,把你的合約給解除了。」梁緋月跟再說什麼簡單的小事一樣。
「緋月你沒發燒吧?」路漫伸手模向她的頭。
緋月的家境不好,她從小都很節儉,大學畢業到現在也才三年,雖然她是天生適合做律師,兩年來晉升的很快,打贏了不少官司,但年初買的房子,首期款就花光了她所有的積蓄,她那來的錢,說這話啊!
「我沒發燒。」梁緋月好笑道。
「那你那來的錢?你不是房貸都壓的喘不過氣來嗎?」。
梁緋月的眼神閃過一抹閃躲,不過消失的很快沒讓她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