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海西能成為海城最牛叉的店!怪不得那麼多千金小姐,貴婦,喜歡來這里!
他們簡直!簡直帥的逼人,帥的沒朋友啊!
她感覺她好像掉進了美男國,滿滿都是她最愛的美男!
讓她覺得此時就是死,也是爽死的!也是值了!
海城的美男,要什麼樣的有什麼樣的,有西裝筆挺的精英,有落拓不羈的叛逆男,有瘦瘦弱弱的書生男,反正各色各樣類型的都有,唯獨有一點是一樣的,那就是都很顏值爆表!
「還回家嗎?」。路漫挑眉。
侯青青,「不回家,死這里都值了!」
路漫嘴角微抽,她至于嗎?
「選幾個吧!」
侯青青把站在前面的十個人掃了一圈,又一圈,又一圈,那個都很喜歡,不舍得去掉。
「我能都要嗎?」。她諂媚道。
路漫看向旁邊的經理。
經理一愣,心想這兩個夠重口味啊!
十個人!這是要***嗎?也太凶殘了!看她們也不想玩的這麼狠的人啊!
不過,這年頭人不可貌相。
「當然可以!」她們有錢,有錢怎麼都行!
相信他們幾個也願意伺候,這麼兩個美女。
「那就都留下吧。」路漫豪氣道。
「你們要一切听從兩位公主殿下的吩咐。」經理走的時候吩咐道。
其實不用他吩咐,這幾個人也會好好伺候她們,因為她們要貌有貌,要錢有錢,他們今天是揀著大便宜了!
經理一走,他們幾個就要坐。
路漫跟侯青青兩人同時朝一塊縮了縮。
她們都是有色心,沒有色膽的人。
「我听說你們這里最負盛名的是月兌、衣舞表演,你們先給我們表演一下吧!」路漫開口道。
侯青青急忙點頭,「月兌、衣舞!月兌、衣舞!」
她老早就想看猛、男月兌、衣秀了!太想!太想了!
「你們幾個上去給我們公主殿下表演。」海西的頭牌指揮道。
那幾個人上台。
路漫今天包了一個西廳,有舞台,什麼都有。
「你們都上去吧!」路漫只是想氣裴修遠一下,順便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,可沒有想過真做什麼。
「不留下幾個伺候兩位公主殿下嗎?」。頭牌微愕道。
「不用,我們只是來看表演。」路漫把話說明,省的對方的手一直想要朝她伸。
頭牌嘴角微抽,好不容易來個漂亮的雇主,這還只看表演,不包、夜!
不過表演就表演,等會有她們欲、火焚、身的時候。
他們都是久經床場的人,什麼樣的都能被他們挑逗的欲、火焚身!
于是十個人分成前後兩排,讓人沉淪的音樂聲響起。
這個時候……
「修遠查到了。」南宮伊的表情有些怪異。
「去那了?」
「修遠,你最近是不是冷落你家?還是說,你身體出了問題?」南宮伊答非所問。
裴修遠嘴角微抽,「說重點!」
「重點是,你家去海西了。」說完南宮伊又多嘴地解釋,「海西是海城最大的牛、郎店,也是最受歡迎的!」
說完,他看到裴修遠的臉,黑的不能再黑。
他急忙道,「我們快走吧!晚了萬一那個啥了怎麼辦,那里的男人可都是……」
他接下來的話,被裴修遠的一個眼神給嚇。
下一秒,兩輛疾馳的跑車 出去。
十個絕色美男,用那麼魅惑的眼神月兌著衣服,那畫面要多香、艷刺激有多香艷刺激。
讓路漫終于能理解為什麼武則天到後來會養那麼多男寵,不止是紅顏禍水,藍顏也是完全可以的!男人也可以禍國殃民!
「青青……」路漫扭過頭想跟侯青青說什麼,這一扭頭嚇了一跳!
只見她鼻子下面兩通鮮紅的血,她卻好像不知道一樣,還痴迷地看著。
路漫汗了好一會,她至于嗎?
然後給了她一張紙。
侯青青卻不伸手接。
她只好幫她擦。
「別動,正要精彩的時候!」侯青青激動道,馬上就要月兌褲子了!
可就在這個時候,突然停電了!
這就好比你餓的不行的時候,到嘴邊的肉突然掉到地上一樣!
讓侯青青火大的很!
「怎麼回事!怎麼搞的!」她惱怒道,好不容易能進來看看,圓圓夢,尼瑪在這個時候給她停電!
「公主殿下請不要著急,我們有應急用電儲備,很快就會來電。」頭牌急忙安撫道。
他的話音落下,只听見一陣的腳步聲,隨即就是掙扎反抗的聲音!
「你們是什麼人!你們要干什麼!」
「放開我!」
「放開我!」
「啊……!」
「要死了……!」
一道比一道慘烈的叫聲,讓侯青青嚇的本能躲到旁邊路漫的後面。
路漫護住她,小聲道,「緊跟在我後面別亂動。」
然後本能憑著記憶模到酒瓶,一手一個,準備誰靠近,就給誰一瓶子!
侯青青不用她交代就老實地待在她後面一動不敢動。
這是怎麼回事?不是說這海西有著大後台,大靠山嗎?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!
不到十分鐘的時間,爭執聲就停下,這黑暗瞬間安靜的像是這個世界只剩下她們兩個一樣。
讓她們兩個更加不安。
「漫漫……」侯青青小聲喊道,輕輕拽了一下她的衣服。
「別說話。」路漫把聲音壓到最低,精神始終處于緊繃狀態!
接下來,還是安靜,安靜……
安靜的讓人害怕……
讓她們都心慌的不行。
這種折磨,比被人打一頓還要無法忍受!
就在兩個人快要無法忍受的時候,忽地世界就恢復了光明!
然後……
然後只見一張修羅臉站在她們面前!
讓她們,瞬間覺得,剛才的黑暗挺好的!再沒有比那黑暗更好的了!
站在她們面前的不是裴修遠是誰?
他看著她們一言不發,那眼神,讓侯青青決定很沒種地逃走。
于是,「我還有些事,就先走了,你們慢慢聊!」
說完很沒義氣地轉身就跑。
路漫嘴角只抽。
裴修遠還那樣看著她。
她倒是沒有最開始看到他那張臉害怕了,放下手中的酒瓶,優雅地坐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