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為什麼不可能,曾經我們是那麼的相愛,我們……」王楠激動的不行。
「夠了,王楠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,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很清楚,不要再說那些沒用的話,我不想一而再的重申我的態度,立場。」裴修遠有些不耐地打斷她的話。
不想听她提起,再好又怎樣,都是的事,何必揪著不放!
「修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……」王楠哽咽道。
裴修遠沉默不語,因為他無話可說,他素來不是多話的人,又說的那麼清楚明白,重復以前的話真沒意思。
「修遠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?氣我詐死?」王楠想到這個可能急忙說道。
「不是。」
「肯定是!你肯定是在氣我這個!」王楠徑自肯定道。
裴修遠皺眉,她什麼時候這麼自我感覺良][].[].[]好了?
「修遠我那也是迫不得已啊!當時那個情況,你若知道我生下孩子,你肯定不會放我走,那個時候女乃女乃那麼討厭我,她對我的討厭,是絕對不會因為孩子而高看我!我跟你回來,結果不是我痛苦的死掉,就是你跟女乃女乃決裂,這是我不想看到的啊!女乃女乃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一個,我怎麼忍心!」王楠知道他是很孝順的一個人。
「的事,我不想再听。」听那些沒有意義的事干什麼?
「修遠!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啊!為了你我才……」才那麼辛苦,才會詐死,她處處都在為他著想,她是那麼的愛他,那麼的……
「那又如何?」
他的那又如何,讓王楠滿肚子的話,頓時,一點都吐不出來。
「修遠你為什麼變得這般殘忍……」只剩下掉眼淚。
她付出那麼多,結果竟換來他殘忍的一句那又如何!
他怎麼會變得這麼殘忍,無情……
「沒有人會一成不變,包括感情,你對我來說真的已經是。」
「我們有小辰啊!」
「你是小辰的生母,我不能否認這點,因為這個,我也願意給你尊重,給你面子,以後你有什麼困難也可以來找我,能幫你的我都會幫,但是,你我都心知肚明,你心里想著什麼,這一點,是絕對不可能,我也不想給你一點曖昧的機會,我是有的人!我不想有任何一絲讓我不開心的事,所以,不要說什麼,不要再想什麼,請你立刻搬出我家。」裴修遠冷聲道。
「我搬走,你讓我去那里住?這里是我的家啊!我打小就生長在這里!」為什麼讓她搬走?這里也是她的家!
「你堂堂菲力集團的總經理未來的繼承人,會沒有地方住嗎?」。裴修遠挑眉。
王楠一怔,隨即,「你都知道了?」
他知道她是菲力集團的總經理?
「嗯。」
南宮伊說去查王楠,他也沒有阻止,查出來的結果讓他有些意外。
沒想到王楠的生母竟是北方很著名的菲力集團的獨生女何晴紫,而王楠又是她的獨生女,這些年,她一直在何家生活,打敗了何家一眾想要爭權奪產的堂兄表姐弟們,成為菲力的總經理,未來的繼承人。
讓他意外的不是她的身世,而是以前那麼柔弱的她,竟在何家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家族好好地活到現在,還有現在這樣的成績,真的是人的潛能是無限的。
必要時,一朵小百花也能蛻變成毒蜘蛛。
這也正是他留不得她的原因。
她說他變了,她又何嘗還是以前的她,那麼柔弱膽小的她,能在何家生存下去,取得現在的位置,那她的心思必然要比別人多更多,手段也要很多,這樣的人,又抱著目的,心思,他怎能讓她留在他家,再說就算她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,她的存在也會讓他家看著不舒服,礙眼。
只要是讓他礙眼的,就算什麼都不做,也是錯的,也是不應該存在的。
「何家是什麼樣的家族你應該有耳聞。」王楠突然轉變了話題。
「嗯。」
「那你應該知道我在何家吃了多少的苦,我有多努力才能活到現在,才能站在這個位置上!」王楠激動道,她在何家受的苦,真的沒法說,說多了都是淚!
當初她媽媽找到她的時候,她是很開心的,听說她是大集團的董事長,她更開心了!覺得自己真是走運了!覺得自己總算是能月兌離佣人之女,這卑賤的出身!
可不曾想過,這個世界上還有那樣的人間地獄!
那些人,簡直比電視里演的還要恐怖!
雖然她是媽媽的獨生女,是第一順位繼承人,可那些人那甘心,本以為會是他們的東西落到她的手里,她說她能活到現在不容易,真的不是在夸張……
「是很辛苦,你這點讓我很意外。」裴修遠老實道,他認知中的她,到那種地方,應該是被吞的尸骨無存,可她卻活著戰勝了那些人。
他一直覺得自己挺會看人的,可現在事實證明,他也有眼拙的時候。
「連我自己都很意外何況是你。」王楠苦笑。
裴修遠不語。
「你知道為什麼我能支撐到現在嗎?是因為你!因為小辰!我一直想著,要回來,要有配得上你的身份回來,讓誰看見我們在一起,都不敢再說什麼!每當我撐不下去的時候,我一想到這個就動力十足!你不知道有好幾次,我在生死之間掙扎,都是這個信念,讓我活了下來!修遠,為了回來,為了跟你站在一起,我付出的堅辛,那都是你無法想象的!為何,我可以站在你身邊,可以跟你並肩,能配得上你的時候,你卻要這樣對我?」王楠句句帶血地控訴道。
裴修遠知道,她說的都是真的一點都不煽情,知道之前,她有多在乎她的身份,多麼自卑,她為了跟他在一起也確實很拼,在那種環境下生存也真的很不容易。
可,還是那句話,那又如何?
已不愛,就再無心痛。
就連她為他辛苦努力,為他的拼搏,都變成她的心機深沉,變成,他必須要防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