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他生命密不可分的一部分,他怎麼能這樣!
「嗯。」裴修遠回答的很簡短。
王楠,「……」
就在她再度想說什麼的時候。
「董迷,讓人送王小姐。」
裴修遠話音剛落,董迷就上前。
王楠都不知道他是打那冒出來的。
別人都不知道董迷是什麼人,但是王楠知道,她知道,他是裴修遠最忠實的貼身保鏢。
「王小姐請。」
王楠知道事情不能鬧的太僵,轉身離開。
裴修遠在要回房的時候,走了一步,轉回身朝他女乃女乃的房間走去。
他到老的房間時,王管家正在給老做按摩。
「這種事有專門的按摩人員做。」裴修遠冷聲道,自家女乃女乃好端端的摔成這樣,他在`.``場,光是這一點,就不能原諒,若不是看在他在裴家服務了四十多年,又最了解女乃女乃的生活習慣,他早就把他給開除了。
「我只是想為老做點什麼。」王管家一臉的愧疚,看著自己的主子成這樣,他心里真的很不好受!
「下去吧。」裴修遠冷聲道。
「是。」
王管家退下後,裴修遠上前,看到女乃女乃雖然不似剛醒來時那般呆滯,可那雙眼楮還是沒有精神,一陣心疼。
「女乃女乃,你今天感覺怎麼樣?」他抓住老的手。
老也不知道是感覺到他的到來還是怎麼回事,原本呆滯的眼,竟然轉看向裴修遠。
雖然不知道她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,這都讓裴修遠開心的不行!
「女乃女乃,我相信,你可以!你一定可以再站起來!你不是很想看到你家重孫女出生嗎?快點好起來吧!她還等著你起名字,小辰還等著你的生日驚喜呢!」裴修遠說完。
一會後,他皺起眉,「女乃女乃你對小辰所說的生日驚喜,不會就是王楠吧?」
王楠出現的太過巧合,莫非她就是女乃女乃口口聲聲所說的生日驚喜?
「女乃女乃你不是接受漫漫了嗎?怎麼會把王楠找回來?」裴修遠皺眉。
听到他這樣的話,老的眸子似乎滑過一抹情緒,可消失的太快,讓他以為看錯了。
裴修遠又說了很多話。
老一直是那副模樣。
等他離開後,老還是躺在那里一動不動,眼楮好無焦距地不知道在看什麼地方,過了很久很久她才閉上眼睡著。
「女乃女乃你對小辰所說的生日驚喜,不會就是王楠吧?」
「女乃女乃你不是接受漫漫了嗎?怎麼會把王楠找回來?」
老感覺自己被困在一團迷霧中,她什麼都看不見,她的世界一直都是安靜的,直到,這兩句話響起。
她知道這是她孫子在說話,她想回應,可不管她怎麼喊,怎麼叫,都沒有人應聲。
「不是……不是……」
她要給小辰的驚喜不是王楠!王楠更不是她請回來的!
不是!不是!
她撕心裂肺地嘶吼,卻好像又沒有吼出來一樣,沒有人能听見,沒有人能回應。
只有她自我感覺吼出來的聲音在回蕩……
這是一個讓人害怕的,安靜的世界……
裴修遠回到房間里,路漫已經睡著,懷孕初期的她很嗜睡。
他看著她睡的香甜的睡顏,實在是不忍把她吵醒,就躡手躡腳地躺上去,不等他去動她,她就像個尋求溫暖的小動物那樣,自動自發地朝他靠進來,然後在他的懷中,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繼續睡覺。
她睡的香甜,他卻熬的難受,她在他的懷中磨蹭,蹭他很是受不了。
他一向自制力夠強,可只要她隨便撩撥一下,他的自制力就快要崩線。
王楠回到酒店,還是怎麼都睡不著,倒了一杯紅酒,剛想要喝,今天他們倆熱吻的畫面就在她面前閃現出來,她惱的把酒杯給砸到牆上!
「該死!該死!該死!」還不夠,她開始砸東西。
直到她的手機響起,她才冷靜下來,是她的好朋友。
「你這樣不行,你這樣只會讓他們煩你,你應該以退為進,先降低他們對你的戒心,然後再慢慢滲透。」
「你開玩笑,慢慢滲透,到時候路漫連孩子都生了!」慢慢,她都等了七年,時間還不夠長嗎?
「稍安勿躁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再說除此之外,你再無別的辦法。」
…………
下班的時候,南宮伊來找裴修遠,硬是把他給拖到酒吧里。
裴修遠坐了一會就要。
「你那麼著急著干什麼?你又什麼都干不了。」南宮伊涼涼道。
裴修遠嘴角微抽,冷諷道,「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這樣,精、蟲上腦?一天不做什麼,就什麼都做不了?」
「你這何止是一天啊!你這肯定要好幾個月的!」
「那又如何?」
「那會憋死你!」
裴修遠不屑地冷笑,他七年都沒開機,也沒見他憋死!
「我知道,你這會心里肯定是在驕傲你這七年都沒開機。」不愧是多年的好友,南宮伊猜的倒是很準。
裴修遠冷哼。
「七年沒開機沒事,是因為你身邊沒有,沒有想要的,現在呢,你身邊有想要的,但卻不能踫,這樣你老是憋著就會憋壞身體!」
「謬論。」
「這是我想著你,不是謬論!」南宮伊樓上他的肩膀,吊兒郎當道,「別說我不照顧你,我听說今天這里有新貨色,干淨,還是大學生,一、夜、情發泄發泄,銀錢兩清,沒有後遺癥!」
「滾。」裴修遠撥下他的手,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肩膀,跟南宮伊是多髒的人一樣。
「你少來!你又不是沒做過這事!」南宮伊被刺激了,他髒嗎?他那里髒了?他只是忠實地表達出他的欲、望而已!哪像他虛偽的不行,明明是一臉的欲、求不滿,還要做正人君子,還要做個好。
在古代的時候懷孕的時候,不都是出去找食吃,這一懷孕生孩子那麼長時間,要是一直不吃,那男人還不得給憋壞啊!
再說他又不是沒有過一、夜、情!
「我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