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修遠,我想出去逛逛。」李璐璐說這個話的時候很緊張,生怕裴修遠會拒絕她,也是因為心虛而緊張。
「好。」
「你答應了?」李璐璐一臉的不可置信。
「你在家老悶著也不是辦法,出去溜溜也好,散散心說不定更有助于你的恢復。」裴修遠笑著道。
「你說的有道理!」李璐璐開心道。
她就可以看到雲海了!真好!真好!
裴修遠也笑,不過是笑的很高深莫測。
裴子辰看他家爸爸笑成那樣,知道這其中有事情。
第二天,司機帶著李璐璐出門。
李璐璐去百貨商場轉,讓司機不用跟上去,司機就在底下等著。
李璐璐上去的時候慕雲海已經在等。
兩人見面,都很是激動,緊緊抱住對方!
「雲海……」李璐璐想他是想的不行。
「漫漫!」慕雲海也很是激動,激動自己終于又抱住她了!更加激動她同意私底下跟他來往回到他身邊,讓裴修遠慢慢對她死心,放過她,讓她跟他在一起。
因為今天見著路漫讓慕雲海很是激動開心,晚上是唱著歌回家的。
到家他上官翼竟然在他家。
「你怎麼來了?」
「來找你當然是有事。」上官翼到也不拐彎抹角。
「走,書房。」慕雲海讓他去書房說。
「嗯。」
兩人來到書房。
「你跟路漫進展的怎麼樣了?」上官翼問道。
「怎麼這麼關心我的私事?」慕雲海挑眉。
「因為你這私事,事關到咱們的復仇!」上官翼還是不死心,即使失敗受過重創!
「我跟漫漫的事跟復仇有什麼關系?再說,我說過了,我現在已經不想復仇,我只想跟漫漫在一起。」慕雲海現在真的不想復仇了,他覺得之前的執著真的沒有任何意義,裴修遠是害他們家破人亡的凶手,可,他那句話說的也沒錯,這就是個大魚吃小魚的世界,他們被吃只能怪他們不夠強大,怪不得別人。
「你以為你只想跟路漫在一起,不復仇,你們就能在一起?」上官翼譏諷他的天真。
「漫漫,要是一心想要回到我身邊,有什麼不可以的?」
「裴修遠有一萬種即使路漫甘心回到你身邊,你也沒命跟她在一起的方法。」上官翼冷笑。
慕雲海頓時蔫了,他知道他說的沒錯,是他有些太天真,裴修遠那麼愛漫漫,他是不可能放過他。
「不過,如果有歐陽家的幫助,那就不一樣了,有他們保護你,誰也動不了你。」上官翼話鋒一轉,那絕望的路竟然變得希望滿滿。
「金主想要什麼?」在美國資助他們四個,又建議他們回來建公司的大財團,他們的金主,就是歐陽家。
「裴家。」
慕雲海听完後一怔,好一會後,笑道,「我那有那個本事把裴家弄來給他!」
「你沒有,路漫有。」不用他說,上官翼也知道他沒那本事。
「漫漫能有什麼本事把裴氏給弄到手?」慕雲海覺得更不可思議。
「裴修遠跟路漫之前曾經簽過一個協議,只要他們離婚,不管是什麼原因,裴修遠都無條件把名下的所有財產給路漫,這協議是具有法律效力的,簡單來說,只要他們兩個離婚,路漫就能得到裴氏,那裴氏也就是咱們金主的了。」
「裴修遠跟漫漫有簽過這樣的協議?」慕雲海不可思議道。
「嗯。」
「這裴修遠……」慕雲海竟不知道該說裴修遠什麼好了,竟然都能為了漫漫做到這種地步!
「所以,讓他們立刻離婚吧!」上官翼說道。
「我也想讓他們快點離婚,可裴修遠都願意把他名下的財產都給漫漫了,可見他有多在乎漫漫,我覺得他不可能會離婚的。」慕雲海說道。
「這個你不用愁,咱們家金主已經想好辦法,你只要配合就行。」上官翼讓他唔憂。
「什麼辦法?」慕雲海著急道。
「先讓路漫拿到當初那份協議在說。」
「漫漫把以前的事都給忘了她怎麼知道協議在那?跟裴修遠要,他肯定不會給吧?」
「那份協議就在裴修遠家里書房的保險箱里,保險箱的密碼是路漫跟裴修遠的生日綜合。」上官翼說道。
「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?」慕雲海皺眉。
「不是我知道的清楚,是咱們家金主知道的清楚,金主連裴家的事都一清二楚,可見咱們家金主多麼厲害,所以這件事你就放心去做,到時候,裴氏是咱們金主的路漫是你的,你還能繼續你的工作,兩全其美。」就算是他得不到什麼好處,上官翼也是心甘情願去做這樣的事,因為只要裴修遠不好,他就開心,就滿足了。
「嗯,好的。」慕雲海也不想那麼多只要做到這個就好,那他就做。
「那你讓她盡快得手。」上官翼催促道。
「盡快不了,漫漫是個老好人的性子,她覺得背叛裴修遠跟我在一起,她已經很愧疚,更別說去偷裴修遠保險櫃里的東西!」慕雲海想到這一點很是愁。
「你傻啊!你不會別說是偷,你就說里面那東西是你們之間的秘密協議,騙著她找出來不就行了!」上官翼白眼慕雲海,覺得他真是笨!
「我試試吧。」慕雲海沒把話說的太滿,因為他沒有把握能讓漫漫相信他。
裴修遠在歐陽家踫到路漫後,已經是第三天,路漫還是沒有等到他傳遞的消息。
可能是期待的太狠,讓她覺得時間過得太慢,等的太久,她的希望慢慢地被磨滅。
磨滅這個詞用的有些不對,不能算是磨滅,而是她強迫自己不要有任何希望,不想從希望的雲端上跌下來。
沒有歐陽雲霄的陪伴,生活變得更加的難熬,每一天都像在度日如年,她一方面希望時間過的快一些,可一方面卻又希望時間能慢一些,再慢一些,不要轉眼就到過年,那樣,她就可能再也見不到他們。
有時候她會想歐陽無極的那句話,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,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