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重點就是這個!」他說話那麼難听,她很是接受不了。
「重點是你背著我竟然勾搭別的男人,你是不是也太銀亂了!」
侯青青真想一口唾沫星子淹死他!「你好好的一個人,你怎麼不說人話啊!」
「我這不是人話是什麼?我要是不說人話你能听懂嗎?」。
「你說的是人話嗎?怎麼我听不懂啊?你那來的鳥人啊!說什麼鳥語!」侯青青也火大的很,她不知道她好端端地玩的正雙,他突然竄出來把她扛到這里干什麼!還一臉的不講理。
「侯青青!」南宮伊怒吼道。
「好吧,就算是我背著你勾搭上他,可就算這樣,那又如何?你跟我什麼關系啊?別說現在沒有關系,就算之前有關系那也是互相不干涉的炮、友關系,你能跟我在一起的時候,跟別人在一起,憑什麼我就不能跟別人在一起?」侯青青責問道。
南宮伊被問的說不話來。
是啊!就算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,她就跟那個男人好了又如何?他跟她又沒有什麼關系,他憑什麼說人家啊!
這麼想了好一會,他他一點立場都沒有。
侯青青看他似乎意識到什麼了,白了他一眼,「我現在可以走了吧!」
南宮伊想說她可以走,但,「就算跟我沒有關系,我沒有立場指責你什麼,作為朋友的立場,我也想說一句,你是個,不是個男人,我可以玩,我玩完之後,人家會說我浪子回頭金不換,可你呢?你玩呢?你玩完之後會怎樣?人家會說你是個爛貨,會沒人要你!」
他把話說的很重,不是在羞辱她,只是想告訴她,男人跟不一樣,男人可以玩,玩不起!
這話刺激了侯青青,他話還能說的再難听點嗎?「你才是爛貨渣渣!」
「你別做這無謂的反擊,你我都知道我說的事實,我也是為了你好才說你,要是別人,我都懶得搭理她!」南宮伊真心為了她好。
侯青青想反駁,但他這話又沒錯,雖然世人一直標榜男女平等,可男女終究是不平等的,「多謝你的關心,我會慎重考慮你的建議。」
她想他說這話也不是什麼壞心思,她完全沒有必要跟他對著干,順著說就是了。
她這麼順著他,讓他原本準備了一肚子說服他的話,全都成了廢話,「你能這麼想就好了。」
「現在我可以回家了嗎?」。侯青青看向他。
「我送你。」南宮伊很有紳士風度。
「不用了,我出門叫車就行。」侯青青真不想跟他有再多的交集,因為有句話叫做,想要忘掉一個人,那就不要賤,不要見。
這句話說的很對,不賤巴著跟著他,不見他,他才會從你的世界慢慢消失,才會徹底的遺忘,才能在某一天,有人提起這個人的名字,你才會想好一會,說,噢,這個人啊!我有點印象。
只要不見,不管多重要的,不能失去的,都能變成將來的過眼雲煙。
你要是時不時見面,每次看到,他都會刺痛你的心,一下,兩下,一下兩下的,你的心一直在持續地疼痛,別說什麼忘記,只會越來越承受不了這失去的痛,即使你不曾擁有過。
「我送你。」南宮伊堅持,現在都這麼晚了,她穿成這樣,萬一踫上一個不良的出租車司機怎麼辦?
侯青青見他這般堅持也不再說什麼,有些人就是霸道,就是不能商量,她跟他爭執半天,還是他送,那真的太浪費口舌,時間。
上車後,侯青青看向窗外,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沉靜。
在南宮伊的印象中,她一直都是個很二的人,她這樣沉靜下來,讓他很是不習慣。
「怎麼不說話?」
「沒什麼好說的。」她跟他已經無話可說,說多傷身。
「以後不要去那種地方了,那里的男人都不懷好心思的。」南宮伊再度交待道。
「嗯。」
他起話題,她一點不迎合,他也無話可說,車廂里沉默起來。
一會後,侯青青想起什麼,拉回視線。
「你說去那里的男人都不懷好心思,你去那里干什麼?」
南宮伊,「我只是去赴朋友的約。」
侯青青一臉的不相信,「南宮伊,水煙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姑娘,她單純善良,美好,我打賭她現在肯定還是處,她配你,已經很委屈她了,你可不能再做對不起她的事!」
雖說侯青青這句話顯得有些矯情,可這話確實是她的心底話,既然她得不到,她受過那樣的傷害,她不想讓那個完美的女子也受到傷害,她值得最好的對待。
「你放心,我赴約只是告訴他們,我以後不會泡夜店了,我要專心做好未婚夫,只看我的未婚妻!」南宮伊當然知道白水煙有多好,他也是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。
他這話,讓侯青青覺得自己有些自作多余,尷尬地笑了笑,沒再說話。
車子很快來到侯青青所住的小區。
「謝謝你送我回來。」侯青青禮貌性地道謝。
看著這麼陌生的她,南宮伊心里有說不出來的滋味,她一下車,他的車立刻奔馳而去。
侯青青看著他的車,直到他的車消失不見,她才上樓,心想,今天又是個無眠夜!
不過……
她的新文有構思了,感覺泉思涌動!莫非這就叫情場失意,事業得意嗎?她快步上樓去碼字!
是夜,漆黑安靜……
素來沾枕頭就睡的南宮伊,今夜不知道怎麼也睡不著,想不出自己在煩惱什麼,只是睡不著,好不容易後半夜才睡著的他,卻夢見在舞台上跳舞的侯青青,那像妖精一般的身姿,讓他看呆。
她的身材有多好,他知道,她的柔韌度有多好,他也知道,她進去的滋味有多爽,那也只有他知道!
正在他無可自拔,迷戀地看著她的舞姿的時候,畫面突然切換,竟變成侯青青跟那個小白臉滾床單的畫面!那赤luoluo的刺激,讓他從夢中驚醒!
像是做噩夢一樣,粗喘著氣,心魂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