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青青!」路漫驚聲大喊,急忙去掐她的人中,把她的人中掐的黑紫,她是喘氣了,但是卻還是昏迷不醒。
「醫生!醫生!」梁緋月焦急的大喊。
一陣的兵荒馬亂後。
「孕婦因為情緒激動出血了,打了保胎針,暫時沒有問題,但等她醒來,千萬不能讓她再怎麼激動,不然孩子大人都不好說,這麼大月份要是自然流產,很容易會大出血。」醫生皺著眉說道。
路漫听到這樣的話,眼淚不停的落下,心揪痛,揪痛……
梁緋月模著侯青青說不出話來,她是她們三個中,性格最開朗的,可卻這般……
路漫經歷過喪母之痛,梁緋月是父母雙亡,她們都知道這痛有多痛。
尤其是這麼突然的離開。
南宮伊更是心疼難受,若不是他的太晚,就不()會出這事!若不是他今天的出現,她媽媽就不會去世的這麼突然!
瞬間,他覺得他就是那千古罪人,十惡不赦!
他自責了好一會,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重點!
當他想起重點後,驚愕地看向裴修遠,「剛才醫生說青青是孕婦?」
「嗯。」
「我的孩子!」南宮伊立刻想到之前裴修遠說的假如,還有昨天晚上侯青青跟他說的話。
如果我有了你的孩子,你會不會跟我在一起……
瞬間明白,這孩子是他的!
「嗯。」
南宮伊頓時暴走了!猛然抓住裴修遠的衣領,「你他媽是什麼好朋友!這麼重要的事,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!」
「我都那麼明白地告訴你了?你卻不懂,你想要我怎麼告訴你?直接告訴你,青青懷孕了,讓你負責嗎?」。裴修遠淡聲道,除了那一次談話,他還名里暗里提醒過他好幾次,他說青青胖,他還說,光胖肚子是為什麼?
他跟他說,不做仰臥起坐唄!
他分分鐘鐘都想一口鹽汽水吐死他了!
「你就直接告訴我唄!你知道我不會往那方面去想!」南宮伊吼道,他的安保措施做的向來到位,他是絕對不會想她會懷孕的!
「你是我的好朋友,她也是,我不能強人所難。」侯青青不止一次跟他說,她懷孕的事絕對不能跟南宮伊直說,兩邊都是朋友,又是人家的私事,他怎麼能不顧人的意願。
南宮伊還想說什麼,可意識到,他根本沒有責怪裴修遠的資格,他之前,真的不止是一次兩次的側面提醒他!不對,有時候都說的很清楚明白,可他就是不往那邊去想!
這都是他的自作,怪不得別人啊!
麻蛋!他真的是越來越想要一槍崩死自己!
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!
的時候,侯青青醒來……
「青青你別激動,千萬別再激動,醫生說你若是再激動,孩子會有事!」梁緋月她醒來,率先說道。
「青青你不是說你已經準備好了嗎?伯母她只是提前走了一會,別太傷心,不然伯母走的會更不安……」路漫柔聲勸道,生怕她醒來後會再度的很激動。
侯青青沒說話,只是那樣睜著眼看著天花板。
這樣讓兩人擔心的不行。
「青青……」徐岩擔憂地喊道。
南宮伊上前想說什麼,卻自己是最沒有資格開口的人,不知道該說什麼,怎麼安慰她……
「青青……」
侯青青回過神,「我沒事,你們都不用擔心,我知道,人死不能復生,知道人早晚都是要死的,我做好我媽死的心里準備了,我沒事……真的沒事,你們不用擔心……」
她這樣說,也讓所有人難受的不行。
她哭鬧她們心疼,她不哭不鬧,他們還是心疼,心疼她的壓抑。
七天後,候母的葬禮……
候母是在老家下葬的。
「媽,我把你跟爸爸合葬了,你為了我辛苦了這麼多年,終于可以下去跟爸爸團聚了,我應該開心才對,你看今天的天氣多好,太陽當空照,花兒對我笑,它們都在告訴我,您去享福了,我相信也是這樣。」侯青青跪在母親的墓前,笑著道。
侯青青是個很開朗的人,不會鑽牛角尖,即使再不能接受,可是已經失去的,她不會再想,她知道媽媽不想她那樣。
「媽媽別自責,別想不開,你的女兒會幸福的,會很幸福!很幸福的,真的不用擔心我!」她會開心快樂幸福給媽媽看!
墓碑上的候母笑的很是欣慰開心。
候母的葬禮南宮伊也參加了。
結束之後,侯青青走向南宮伊。
頓時所有的人都緊張起來!
徐岩看到侯青青走向南宮伊,整個人都僵硬起來,不管她做什麼決定,他都會同意,但他的私心還是害怕,緊張,她是他最愛的人,他是那般渴望的得到她……
最緊張的莫過于南宮伊!
在侯青青走向他的時候,他的心像是在打鼓一樣,咚!咚!向來瀟灑自如的他,此時緊張的都手心冒汗!
侯青青來到南宮伊面前,定定地看了他一會,「謝謝你來參加我媽媽的葬禮。」
南宮伊看著她,竟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這麼客氣的她,這麼陌生的眼神,讓他感覺到一陣陣的冷意,心都泛著涼。
「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,打擾我的生活,我在這里謝謝你。」侯青青做出了決定,她還是要跟徐岩在一起。
縱使她當初是那般的渴望他,可現在的她,已經不想要他了!不想要,就是不想要了,他再好,給予她的再是之前最珍貴的,那都不想要了……
不重要了。
南宮伊一顆緊提起來的心,啪嗒一聲掉在地上,碎成了萬千的碎片……
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有著一顆玻璃心。
從來不知道,原來被心愛的人拒絕是這麼的痛苦!
南宮伊活到現在要什麼有什麼,在面前也很吃的開,只有他不想要的,沒有他想要得不到的,他從未這般的難受過。
「青青,你真的忍心這麼說,忍心這樣對我嗎?你這樣的話,讓我這里好難受,好痛!」他捂著胸口,一臉的可憐兮兮。
「與我何干。」侯青青淡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