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臉上浮上兩朵紅雲,原本只是逗弄她的裴子辰,忍不住躁動起來,不過,他強忍著。
「你安靜了這麼多天,可是安靜夠了?」
蘇涼涼,「……」
她來到江南的這每一天都在想他,戰勝什麼心里,解決什麼心里問題,她根本無暇顧及,這樣一想,自己竟白出來了。
白白離開他這麼多天,白白的這般讓自己這樣思念他,損失了跟他在一起的半個月的時間。
這麼一想,她有想扇自己幾巴掌的沖動。
「看是不是又想的極端了?」裴子辰光看她的表情變化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。
蘇涼涼,「……」
「涼涼你看著我。」修長的雙手捧住她的臉。
她看向他。
「你捏捏我的臉。」
「啊?」
「捏我的臉。」
蘇涼涼捏了一下他的臉,輕輕地捏了一下,生怕,多一份力道就會捏痛他。
「我是不是真實的存在?」
「是。」蘇涼涼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。
「雖然我知道,我在你心目中,那就是高高在上的神……」裴子辰很是臭屁道。
那表情看得蘇涼涼想使勁掐下他的臉,不過,他說的又是事實。
「但是我現在已經是你的男朋友,未來的,我是一個活生生人的存在,也是一個要疼你愛你的人,你不用覺得很受寵若驚,開心的要暈。」
蘇涼涼,「……」
「還有,我是堂堂男子漢大,痛一點算什麼啊!我一秒就忘了!你為了那跟自己過不去,你得有多蠢?」
蘇涼涼,「……」
「再說,我是男人,你說你想著保護我干什麼?不管發生什麼事,不管你有多強大,我都是男人,我都希望不管發生什麼事,是你站在我的身後讓我保護你,而不是你站在我面前保護我,你這樣做,會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,比讓我受傷還要難受!」說他裴子辰大男子主義什麼都好,他想要都是保護自己的,不管什麼事都站在她面前而不是讓她站在他面前!
「你要是真,真的過不去,覺得虧欠與我,那就使勁愛我,使勁愛我,每天為我端茶倒水,洗澡捏背,我讓你往東,你不能往西,我讓你笑你不能哭,我讓你吃苦瓜,你不能吃甜瓜,讓你吃香菜一碗你也得給我吞下去,還有……」
「還有!還有什麼!你有完沒完!」蘇涼涼捏住他那張剛才就有些欠扁的臉,那有這樣的,不但不柔聲細語地安慰她,竟然還趁火打劫!
「沒完,不過我說的口干舌燥,你先給我倒點水,我潤潤嗓子再給你說。」裴子辰絲毫不羞。
蘇涼涼嘴角抽的不行,「你這是找女朋友還是找女佣人?」
「我家女佣人很多,我當然是找女朋友。」裴子辰笑嘻嘻道。
「那有女朋友做這些的!就算養個寵物都比你女朋友的待遇好!」蘇涼涼哼哼道。
「這不是,你覺得你對不起我嘛!對不起我,不就該好好彌補我嗎?」。裴子辰一臉的難道不是這樣嗎?
蘇涼涼,「……」
「既然是這樣,還愣著干什麼?快給本少倒水!」裴子辰命令道,靠到椅子上,一臉的我是大爺。
看的蘇涼涼牙癢癢,「誰說我虧欠你了!」
「你自己這麼說的啊!你這不都躲到這里半個月了!」裴子辰有理有據。
蘇涼涼氣結,不過隨即一臉的高傲,「那是之前,現在我不覺得虧欠你了!」
「為什麼你突然不覺得虧欠我了?」
「你是我的男朋友,我算計你又怎樣?我讓你受那麼點傷又怎樣?不這樣,你還不知道喜歡我,還不會是我男朋友!我干什麼要覺得虧欠與你!」
「你這麼一說,到也是有幾分道理。」裴子辰點頭,一臉嚴肅的認同。
那認真的模樣,讓蘇涼涼差點笑場。
「而且,再說,你要是覺得你虧欠我,那我豈不是要愧疚,覺得對不起你,對不起的要自殺?」
「干什麼這樣說,你虧欠我什麼,愧疚什麼?」
「我身為一個男人,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被算計了,讓她那麼傷心難受,痛苦,最後還要讓她保護我,想想,我就覺得我沒用死了!真是一頭撞牆的心都有了!」
「你不是沒用……」
「再往深處想想,這一切若不是因為我連自己喜歡誰都不知道,笨的要死,怎麼會發生?這麼一想,我就是那個罪魁禍首啊!簡直……算了,我這人活著還干什麼,不如跳到河里淹死我算了!」說著裴子辰站起來,縱身就要往外跳。
蘇涼涼急忙抱住他,「裴子辰你發什麼神經!」
裴子辰回過頭,一臉的痛苦,「你難道不覺得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嗎?」。
「這……」蘇涼涼知道他這是為了開導她,事實證明,他的開導也很有用!
「好了,我知道錯了,你別演了。」她知道她是鑽牛角尖了,這很不應該。
「真知道了?」裴子辰挑眉。
「真真知道了!」
「沒出息的家伙。」裴子辰白了她一眼收回身子。
蘇涼涼嘴角各種抽,「那有人像你這樣說自己女朋友?」
「我為什麼要學人?我就是最特殊的存在。」他想了想,他對她得循序漸進,猛然對她好,她會很不適應的!
這麼一想,他以前得對她多不好,讓他對她好,她竟然不習慣,受寵若驚!
真是,讓人好心疼!
蘇涼涼各種無語。
忽地,裴子辰起身去關門。
「你關門干什麼?」蘇涼涼奇怪道。
「你看看外面在干什麼。」
「下雨啊!」
「下雨天,睡覺天,來,咱倆睡覺。」裴子辰拉著她的手往床前走。
蘇涼涼各種汗,「這大白天的,你要睡覺?」
「恩。」裴子辰點頭。
「干什麼要這會睡覺。」
「因為我想睡你了。」裴子辰回答的很認真誠實。
他看著她的眼神,像是火在燃燒一樣,那炙熱的熱度,讓她瞬間臉紅,人跟著燥熱起來。
「你羞不羞啊!」
「不羞,你看看它,它太委屈了,多等了半個多月,每天都硬著,硬的我難受死了……」他抓住她的手,讓她去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