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棉棉月兌下濕漉漉粘在身上的大襯衣,愜意地泡在大浴缸里,雙手把玩著浮在水面上的白色泡泡。
身體的疲乏在溫熱的水中漸漸消散,令她渾身都是軟綿綿的。
她打了個大大的呵欠,揉了揉迷蒙的眼楮,泡澡怎麼越泡越困了呢!
看來身體還真是吃不消了呢!
昨晚被御景宸蹂~躪了一晚上,早上又起得太早,現在一放松,睡意一下子全涌了上來,讓她感覺乏得很。
之所以今天向御景宸請假,就是因為怕自己會太累太疲乏而影響工作。
看來,她還挺有先見之明的。
此時的蘇棉棉,完全忘記了剛剛御景宸的那句話——「今天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哦」……
溫熱的水撲到身上的感覺棒極了,蘇棉棉竟然就在浴缸里睡著了。
不知*過了多久,睡得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臉上輕輕拂過,癢癢地,非常不舒服。
「唔……好癢……討厭的蚊子……」
她毫無意識地嘟嚷著,抬著胳膊輕輕在臉龐前揮了揮手,可是那只「討厭的蚊子」似乎在故意逗弄她,等她一放下胳膊,便又開始在她臉上搗亂。
「臭蚊子……好討厭……」
她撅著粉唇,似乎挺委屈的。
「唔——」
粉唇突然被攫住,蘇棉棉呼吸困難,扭動著身子掙扎了好幾下,驀然睜開了眼楮。
御景宸英俊迷人的臉龐近在眼前,薄唇放開她,往上勾了勾,「喲,這是小秘書第二次在浴缸里睡著呢!看樣子,你很喜歡睡浴缸?」
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,令蘇棉棉有一瞬間的呆滯,粉唇上還殘留著一絲不屬于自己的清涼味道。
他,他剛剛吻了她?
而她,現在是在浴缸里?
「啊!」
她這才後知後覺地驚呼一聲,連忙把身子往水中蹲下去,借著水面上的泡泡來遮擋住自己光~luo的身子。
「小傻瓜,該看的早就看光了,還用得多此一舉嗎?」。
御景宸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,修長的手臂稍稍用力一圈,便將蘇棉棉牢牢地納入了自己的懷中。
「水……你的衣服打濕了。」
蘇棉棉難得舌頭打結,清澈的眸子直愣愣地看向他。
他的臉依舊俊朗無雙,雙眸里帶著一抹勾魂攝魄的魅惑,妖冶的薄唇上泛著誘人的光澤。
剛剛就是他的唇吻了她嗎?而且,她好像還把他當成了討厭的臭蚊子了……
心髒咚咚咚地猛烈跳動起來,蘇棉棉懊惱地閉上了眼楮,她都不好意思再去看他了。
此時此刻,這個男人十足十的誘惑人心,他在向她拋著媚眼,柔情,狂野,帶著絲絲電流……
他是故意的,一定是故意的!
他的雙臂強健有力,讓蘇棉棉怎麼努力也掙不開他的懷抱,她不敢太用力,怕得罪他!那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,更是讓她陷入了一種酥~軟綿麻……
「我想和你一起洗。」
沉默了半晌,御景宸終于開口道。
他的嗓音低沉,略帶沙啞,听在蘇棉棉的耳中非常性感,非常具有誘惑力。
「哦。」
她混混不清地點了一下頭。
再看到御景宸開始月兌衣服、褲子時,她又一下子驚呆了!
「御景宸,你干嘛!」
「當然是陪你一塊洗澡。剛剛你都點頭了。」
御景宸飛快地月兌下了半濕的衣服,大跨步坐進了浴缸。
蘇棉棉瞪大雙眼,滿臉驚駭,一副驚嚇過度的反應,「那你慢慢洗,我洗好了,就先走了。」
她扯過一旁的浴巾準備圍在身上逃跑,卻一下子被御景宸看穿了。
「要逃?想都別想!」
長臂一伸,蘇棉棉剛剛站起來的身子立馬又跌進浴缸里,「撲哧」一聲,還不幸地喝了一口她剛剛的洗澡水。
「咳咳咳……御景宸,你混蛋!」
蘇棉棉抬起頭,從臉上抹下一把水珠,滿臉通紅惱羞成怒,小手握成拳頭嬌嗔地朝他的肩膀捶了——
御景宸靈活地的避開,伸手穩穩接住了這一拳,把蘇棉棉的小手給牢牢拽住,然後一拉,蘇棉棉便像顫巍巍地朝他撲了。
御景宸身子稍稍往後仰了仰,靠在了浴缸邊沿,而蘇棉棉則以一個非常不和諧的姿勢跨坐在了他的身上。
蘇棉棉惱羞成怒的瞪著他勁瘦硬挺的胸膛,小手在上面胡亂抓了抓,「討厭鬼!就知道欺負我!討厭!」
「真的討厭嗎?」。
御景宸一把拉住她搞亂的小手,眉角輕輕一揚,坐正了身子抱住她,勾唇笑得邪魅,「也不知道昨晚是誰,摟著我的腰不放,對我又舌忝又咬,哭著求我要快一點,用力一點?怎麼,吃干抹淨後便翻臉不認人了?」
「好了,你別說了!」
蘇棉棉氣惱急了,在他懷中不停地喘息著,氣呼呼地說道︰「你明明知道,當時那並不是我的意願!我……我也是被藥迷失了心性!」
他的話听起來好可惡,昨晚她會那樣,還不是因為被宮崎龍井那個混蛋下了迷藥!他不是知道嗎,怎麼還拿這樣的話來嘲諷她?
他就一定要說這些話來令她難堪嗎?
蘇棉棉輕輕咬著唇,她並不否認,確實,跟御景宸發生關系,比起跟任何其他的男人,比如像宮崎龍井那樣的混蛋,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!
像宮崎龍井那樣的男人,想一想都令她覺得惡心!
幸好,當時能堅持住回到酒店,也幸好,御景宸回來得及時。
要不然,她若是大街馬路上被任何一個男人佔了便宜,她都會懊惱地以死解辱吧!
「小傻瓜,不管你是不是被藥迷失了心性,昨晚對于我來說,都是最美好最值得回味的時光。小秘書,我真的好喜歡那樣的你!」
御景宸抱著懷里的溫香軟玉,心里的熱情之火迅速又開始上升起來。
其實,與蘇棉棉發生關系這件事,對于他來說,是遲早的事情,早一點晚一點都沒有關系,反正她以後都會是他御景宸的人,他一早就相中的,他的獵物。
而且,自從與蘇棉棉在一起後,他身體里的暴躁因子確實是收斂了不少,他的病發作得沒有那麼頻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