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裝成一本正經的樣子,其實內心比誰都邪惡!
「寶貝,別這樣嘛!讓我看一看,要不然模一模也行啊!」
某個無恥的男人恬不知恥地繼續誘惑道。
「御景宸,現在、馬上、給我圓潤的滾!」
蘇棉棉指著他的鼻尖橫眉怒目吼道,她才沒有那麼傻呢!
與他相處的那些日子里,她當然知道御景宸是什麼人?
這家伙就是一只衣冠禽獸!更何況他此時還沒有衣冠!
而且對男女情事慢慢了解的她,清楚地知道,早上剛醒的這一刻,是男人身體最勃發的時候,她可不想大清早的又被他壓到床上……
然而,願望是美好的,現實是殘酷的。
御景宸是什麼人?
無恥是他的代名詞,卑鄙是他的座右銘,禽獸是他的外號……
美味可口的小獵物近在眼前,還是未著寸縷的,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!
昨晚那一幕幕香~艷迷離的畫面縈繞在他腦海里,此時他的眼楮都變綠了。
「小秘書,我們一起滾好不好?」
大清早地一起滾床單什麼的,最美好不過了。
「滾!」
蘇棉棉朝他怒吼道。
「遵命,寶貝!」
御景宸邪惡地笑著撲了。
這個早上,對于御景宸來說,又是美妙無比的一場身體盛宴。
*
御宅。
「小甜甜,你昨天說的蘇是誰啊?是叔叔的那位秘書小姐嗎?」。
小甜甜剛用完早餐,正準備去上學,迎面遇上了一身西裝革履、正準備出門的御立文。
「是的,爸爸!」
小甜甜揚起笑臉,輕輕應了一聲。
小家伙年紀雖小,卻很懂得看眼色。
一向對她板著臉、漠不關心的爸爸突然和顏悅色起來,令她有些緊張,但更多的還是驚喜。
「嗯,爸爸的乖女兒。來,讓爸爸抱抱,給爸爸說說那位蘇的故事,好不好?」
御立文臉上掛著一抹極淺的笑意,蹲子朝著小甜甜展開了雙臂。
「可是,甜甜要去學校了,遲到了老師會批評甜甜的。」
小家伙一臉為難地看著爸爸。
「嗯,那好吧,晚上放學了爸爸去接你。」
御立文吩咐佣人把小甜甜送上了校車,然後拿出電話,撥了一個號碼,「嗨,麗麗芙小姐,好久不見,有空一起喝杯茶好嗎……」
電話那頭猶豫了片刻,才應允著掛了電話。
御立文蹙著眉,嘴角微微下沉,眸色幽深而神秘。
……
接到白麗芙打來的電話時,御景宸非常惱怒!
這個討厭的!
他不是已經給了800萬的分手費給她了嘛!怎麼還來糾纏他?
眸色里閃過一抹憂郁,御景宸懶得理會她,電話一掛甩在一旁。
「小秘書,我們再來一次好嗎?」。
「滾,御景宸……你禽獸……」
剛剛又經歷了一場極度愉悅的體驗,蘇棉棉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去了,渾身酥~軟乏力,私密處隱隱傳來一股酸麻脹痛的感覺,哪里還經得起他的折騰?
「既然你都罵我禽獸了,那我就再禽獸一次?」
某個男人笑得非常可惡,其實他也只是故意逗弄蘇棉棉而已。
雖然他確實挺禽獸的,但他還是會顧及她的身子。
「寶貝,你……」
御景宸正準備開口說話,那擾人清夢的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。
他有些煩燥地拿過電話,居然又是白麗芙那個該死的!
御景宸不耐煩地接了電話,不等那邊的人開口,就惡言惡語地警告道——「如果你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向我匯報,就等著受死吧!」
「宸,人家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哦……剛剛御立文給我打電……」
「該死的,御景宸,你的手……往哪兒放啊!」
電話里傳來一聲女子嬌柔的輕喘聲。
白麗芙氣得滿臉發白,握住電話的手抖了又抖。
這個聲音,她不會听錯,一定是那個假純情的聲音,蘇棉棉!
沒想到宸居然還和她在一起!大清早的,要不要這麼浪啊!
她緊緊咬著唇,心里各種滋味,羨慕嫉妒恨,為什麼偏偏又是蘇棉棉!她白麗芙有哪一點兒比不上她?
心里隱隱冒起一股嫉妒之火,她攸地掛斷了電話。
而御景宸半天都沒听到電話里的人說話,有些惱怒地把手機扔到了床上。
蘇棉棉非常氣憤地瞪著他,該死的男人,接電話就接電話唄,干嘛又對她動手動腳!
而且手勁那麼大,她的豐盈上面一定都留有那家伙的五指印了!
她好辛苦。
……
「喂,御立文,你說的事情我答應幫你了。我們什麼時候見面詳談一下?」
白麗芙化著濃厚妝容的臉龐看起來慘白一片,雙眸里充滿著濃濃的恨意。
原本她並不想幫助御立文做對不起宸的事情,畢竟,他曾經也對自己柔情蜜意過,雖然他需要的只是她的血……
但自從那個出現後,她僅存的這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,所以毫無疑問地,她立刻就被御景宸拋棄了!
本來,她還顧及著舊情想把御立文的不軌之事告訴他,可是沒有想到!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陪那個過夜!
她跟著御景宸的時候,何時有過這種待遇?
想一想都不可原諒!
那也就不要怪她不念舊情!
「麗麗芙小姐,那我們今天一點左右見面吧,地址我呆會兒發短信給你。」
御立文嘴角微勾,掛斷了電話。
景宸啊景宸,能讓一直崇拜愛慕你的站到我這邊來,還真是挺有成就感的呢!
到時候,你大概也想象不到吧,出賣你的人,可都是離你身邊最近的呦!
御立文閉著眼楮,想象著那個火爆場面,感覺真是令人心情愉悅!
*
御景宸換好衣服,低頭親了親蘇棉棉的額頭,「寶貝,接著睡一會兒。我去上班了,晚一點兒來接你。」
蘇棉棉躺在薄被里,全身又酸又麻,根本是動都不想動。
沒有衣服穿,又怕御景宸看到她的印滿曖昧痕跡的身體後,獸性大發,再來一次,她用連忙用薄被把自己的身子蓋得嚴嚴實實,只露出一個毛絨絨的小腦袋。
黑白分明的眸子警惕地望著御景宸,然後輕輕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