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休息吧,我等你一起去。」
某人笑得特別貼心,也特別地無恥。
蘇棉棉抱著被子,有些不耐地瞪他一眼,「討厭,我不喜歡你用這種方式來逼迫人!」
她明明說得那麼清楚了,可他為什麼就不听,還偏偏那麼固執,一味地堅持強壓在她身上的所有想法。
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,她也是有主見、有想法的,好不好?
可是御景宸對她霸道慣了,听她這麼一說,他也不去洗澡了。
他坐在床沿,光-luo-著身子拉開薄被,直接鑽了進去。
「御景宸!你干嘛?!」
蘇棉棉驚呼一聲,嬌柔的身子已然被他摟進了懷里。
他的懷抱火熱灼人,蘇棉棉的脊背靠著他光-luo-、精壯的胸膛,一動也不敢動,生怕他又會對自己做出無恥——的事情。
「傻瓜,身體怎麼這麼僵直,你在害怕嗎?嗯?」
邪魅的聲音妖冶而魅惑,貼在蘇棉棉敏感的耳側緩緩傳了。
蘇棉棉難耐地縮了縮脖子,這家伙可真卑鄙,明知道她最害怕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了,卻偏偏最愛挑-逗她!
而她呢,因為懷孕的原因,身體也比平時變得敏感了許多。
御景宸稍微一點點親昵的舉動,都讓她的心悸動不已,讓她想更加靠近他,任由他對自己做些無恥的事情,內心似乎非常渴望……
她,這是變色了嗎?
蘇棉棉有些擔憂地想。自己的身體似乎越來越不受掌握了,難道她已經開始臣服于他了嗎?
不對,不對,她搖了搖頭,拋開腦子里的這個想法,不是她臣服于他,而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,讓她對他產生了一種特別的佔有欲。
她好希望,他會是她的。
手不由自主動順著胸口往下滑,靜靜地停留在了小月復處,然後劃著圈兒輕輕撫摩著。
御景宸的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處,雙手從身側兩旁摟抱住了她,大手由腰際細細地揉捏,逐漸往下移去。
蘇棉棉感應到他的不懷好意,小手連忙扯著他的大手,不讓他繼續使壞。
「寶貝兒,怎麼了?自模也不讓模嗎?」。
溫柔略帶揶揄的話語在耳邊清風般掠過,蘇棉棉因為那句「自模」、「」有些羞紅了臉。
「你別說得那麼難听,我才沒有自……模,」她聲音小小的,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。「而且,也別想佔我的便宜!你才不是我!」
蘇棉棉有些懊惱地掰著他的大手。
「哦?寶貝不喜歡這個稱呼麼??」
御景宸嘴角掛著一抹寵溺的笑容,薄唇輕輕在她細女敕的脖子上啃咬著,留下一片濕滑的痕跡。
蘇棉棉渾身輕顫不止,她在他的懷抱里微微掙扎了一下,「胡說八道,誰是你?!」
其實心里卻為這個稱呼有些欣喜,如果,他們真的能夠成為夫妻的話,那孩子……
孩子一定會是個快樂幸福的孩子!
可是,他馬上就要和小野麗莎訂婚了,他們這樣,算什麼?偷情麼?
蘇棉棉一時之間有些煩燥起來。
小手毫無留戀地拉著御景宸的雙手,用力掰開,朝著兩邊甩了,她有些惱怒道︰「你憑什麼對我這樣?」
御景宸抱緊了她,微微蹙了蹙眉,「我還問你呢,為什麼會和御立文一起吃飯?」
原本他也是不想提的,不想責怪寶貝,可是她卻偏偏總是跟他叫板,不願服軟,讓他感覺非常傷心。
哪個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聊天,那麼熟絡的樣子,像情侶一樣。
不,再加上小甜甜,他們像一家人一樣,而他,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外人而已。
他也會吃醋的好不好!
蘇棉棉嘴角微微撇了撇,冷冷哼了一聲,終于開始拷問她了嗎?
「御立文不是你的哥哥嗎?你怎麼能這麼說。」
她涼涼地望著窗戶上的厚重簾子,暗諷地說道。
御景宸勾了勾唇,嘴角逸出一抹嗤笑,「呵呵,哥哥?他配嗎?他不過是一個人渣而已!」
「御景宸!你,你干嘛要這麼說?」
蘇棉棉有些發愣地問道,雖然她也感覺得到御立文這個男人帶著一絲詭異,行事很可疑,但他也至于這麼罵他啊,再怎麼樣,他也是他的哥哥。
「你這麼說,對得起父母嗎?」。
蘇棉棉挑了挑眉。
「你還真是笨蛋啊!」
御景宸冷笑了一聲,薄唇貼著她粉女敕的耳垂細細輕舌忝著,啞著嗓音道︰「他們不過是養父母而已,御立文才是他們的親生,而我其實是他們的佷子……你懂嗎,小笨蛋!」
蘇棉棉眨了眨眼,嗯,她似乎有點印象,姚管家曾經跟她說過,現在的老爺子與其實是御景宸的伯父與伯母,因為收養他,他便成了他們的養子。
這種關系還真是有些奇怪呢!
她琢磨不來,也不想琢磨。
一晃神間,御景宸的唇舌已經又開始在她身上撩風點火,那雙不規矩的大手也襲上了她柔軟的腰肢,細細摩挲著,而且有越來越往下的趨勢。
薄唇一張,居然含住了她的耳垂,細細咬了起來,蘇棉棉覺得整個耳廓都酥麻一片。
她縮了縮脖子,卻仍然躲不開他溫柔的攻擊,只好轉了個身子,面朝著他,雙手抗拒地放開他精壯的胸前。
「御景宸,你別這樣……」
「別哪樣啊?」
男人笑得可惡,濕熱的唇舌放開了她的耳朵,牽起一條細長的絲線,看起來靡麗一片。
蘇棉棉有些受不了癢癢的耳朵,便用手輕輕揉了揉,居然會是滿手濡-濕的水漬……
蘇棉棉抬起眸子又好笑又好看地瞪了他一眼,「耳朵都弄濕了,御景宸,你是屬狗的麼?」
御景宸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好幾眼,邪笑著往前湊了湊,兩人的鼻子貼在了一起,他緩緩道︰「寶貝的耳朵濕了,那別的地方有沒有濕呢?」
蘇棉棉覺得小月復驟然一緊,她咬著嘴唇,紅著臉低聲吼道︰「你的思想別總是那麼齷-齪好不好,真討厭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