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些也就算了,最重要的是他對太太說話的時候,那眼神多溫柔呀。真想多看他幾眼呀,過過眼癮也好呀。」
司徒寶瑤看到一個犯花痴的小護士,心里不屑的輕哼。
找男人就應該找個混官場的,做官多威風呀,走到哪里都有人巴結奉承。
那個岳斐揚有什麼好的,一個男人長得那麼好看,成天冷著一張臉,好像有人欠他幾百萬似。
哪像她家局長,隨時都是笑眯眯的,八面威風。
只是再不甘願,司徒寶瑤也必須暫時放下架子和她不屑的小護士套近乎。
「請問,你們說的岳先生是五樓的那個岳先生嗎?他太太很年輕很漂亮的那個?」
小護士本來不願意搭理,這麼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大媽。
只是能住這棟樓的患者和家屬,都有一*定的背景和身份,都不是她們這樣的小護士能惹得起的。
听說前幾天有個小護士不知道得罪了誰,被調去了兒科病房,還全都是夜班,人都快崩潰了。
她們可要吸取教訓,堅決不得罪不能得罪的人。
「對呀,我們說的就是那位先生和太太,請問你是?」
「我呀,是他們隔壁病房的,孫小姐的家屬。本來這次也想感謝下岳先生夫妻,想請他們吃個午飯,不知道你們清楚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嗎?」。
司徒寶瑤臉上堆著笑容,對用的著的人,她向來都慈眉順目的。
利用完過後,當然是另外一副嘴臉了。
「這樣呀,那不湊巧了。剛才岳先生和岳太太離開的時候,有說是去看什麼專家了,看完之後還要去吃午飯,估計要才能回來。」
才能回來?司徒寶瑤心頭一喜,為了確認真實性,又故作驚訝。
「不會吧?岳太太和我們麗麗可是最好的朋友,怎麼會留下麗麗一個人,跑去吃飯呢?」
「阿姨,你這就不懂了吧?我們的這些護士都在夸呢?岳太太可是親自陪護了好幾天孫小姐,連岳先生受傷住院都沒有顧得上。你這麼說話,怎麼听著還像是不滿意一樣?照顧病人不應該是家屬的事情嗎?」。
「就是呀,阿姨,這個孫小姐也夠可憐的,送進來的時候臉都被人打腫了,一個孕婦,還被打,也不知道是誰能下得去手?還有你們家屬怎麼照顧的?一點責任心都沒有。對了,阿姨,你是孫小姐什麼人來著?」
護士小姐一人一句,把司徒寶瑤嗆得肺都快要炸開了。
「你們剛才叫我什麼?」
「阿姨呀?有什麼問題嗎?」。
護士面面相覷,不知道司徒寶瑤突然發這麼大火是什麼原因?
「你才是阿姨,你全家都是阿姨?你見過這麼年輕的阿姨嗎?有皮膚這麼水女敕的阿姨嗎?有身段這麼苗條的阿姨嗎?」。她走出去,人家都夸她年輕,都叫她。這些人竟然敢叫她阿姨?
她司徒寶瑤這輩子最討厭有人叫她阿姨了?這根本就是在侮辱她花了大價錢保養的臉!
「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這位小姐,漂亮小姐,漂亮小姐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