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以安細細想著岳斐揚的話,卻還是一知半解,司徒如何就不如大叔成熟了呢?孫麗也很信任司徒呀,否則怎麼會孕育他的孩子呢?
刀削斧刻的薄唇揚了揚,趁著紅燈的間隙,湊在蘇以安的唇上落下一吻。
「你想呀,如果上次周蘭蘭挑撥的事情發生在司徒身上,你覺得孫麗會怎麼做?」
蘇以安臉上僵了僵,雖然有些不情願承認,也不得不說實話。
「應該會生氣的找司徒理論,大鬧一場吧?」
魚死網破,也是有可能的!
「這就對了,如果周蘭蘭挑撥的是司徒和孫麗,根本不用這麼費事,一而再再而三的,一次性就能成功!」可惜周蘭蘭眼力不佳,選了他和蘇以安,結果嘛,才會這麼悲慘!
「好像是那麼回事!」剛開始她根本就不把周蘭蘭當回事,若W@不是大叔正好有事隱瞞她,也就不會有那一場誤會了。現在想起來周蘭蘭這三個字,蘇以安就跟吃了一只死蒼蠅一樣難受。
「大叔,能不能以後別提這麼惡心的名字了,說起來我就會倒胃口!」
「好,沒問題。」反正他也準備讓周蘭蘭永遠在平城消失了,現在嘛,就讓她再蹦兩天。
再說,提起這個周蘭蘭,他就會想到她既然用那麼猥瑣的眼神看他的身體,真是惡心。
晚上,不,待會兒,一定要讓小多看看自己,順便多模幾把。
「對了,大叔,你還沒有解釋,為什麼覺得司徒沒有你成熟呢?我看他听成熟的呀。」
對于這點岳斐揚並不打算說明,而是干笑著沖自家小說道,
「你家大叔自我感覺良好唄!」
可是蘇以安卻突然覺得自家大叔真的比司徒嵐成熟很多,
「我就覺得大叔比較成熟,你看你做了那麼多浪漫的事情,有人欺負我你也幫我出頭,你家人找我麻煩,你也站在我這邊,最重要的是,我家大叔是那麼那麼的愛我!」
停了小的話,岳斐揚的唇角又彎了好幾個幅度。
一個男人最開心的不僅是在床上征服,征服自己深愛的心,也同樣的讓人興奮和激動。
「這家餐廳不錯,我們中午就在這里吃吧。」
車剛停下來,岳斐揚就看見兩個人親親熱熱的從里面出來,頓時臉色都白了。正在給蘇以安解安全帶的手指也有些僵硬。
「大叔,你怎麼了?」
蘇以安也自己大叔有些不對勁,連忙自己解開了安全帶,伸手去觸踫他有些蒼白的臉。
「是不是有些中暑,或者是沒有休息好什麼的?」
她家大叔有這種情況已經兩次了,蘇以安真的很擔心。
這時候,門童迎了,看見是岳斐揚,很恭敬的離開車門,微笑著說道。
「今天真是蓬蓽生輝,難得兩位岳先生都來這里吃飯,您父親剛離開。」
門童說完這些,突然意識到不妥當,在看岳斐揚的眼神,凌厲的像刀子,連忙說,
「對不起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