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醒不就必須要接受這個三成的考驗麼?」
岳斐揚一拳砸在牆壁上,挫敗感深深侵襲著他。他岳斐揚在平城可以橫著走,坐擁說不清的財富,可是這又怎麼樣呢?在病魔面前,他是那麼的渺小,連的命都可能保不住。
「嵐,我的,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這要我怎麼活啊,簡直是要我這條命呀!」
邱欣雅完全承受不住這個打擊,撲在司徒信的懷里哭喊著。
司徒信也像是蒼老了十歲,頭發已經大部分都花白了。軍人出身的他,忍著巨大的悲痛,安撫著妻子,
「相信他,他是我們的,一定不會有事的!」
十分鐘,二十分鐘,時間成了一種折磨。
手術室的門,從空間上格成了兩個世界。
岳斐揚和歐少陽的雙眼一直緊盯著手術室的大門,這還是他們第一次,那麼期待康書恆的出現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手術室里門突然推開了,康書恆大步走了出來,面露喜色,
「好樣的,好樣的,司徒那小子,命硬,他,他終于醒了!」
「太好了,終于醒了!」
這個消息是亦今為止,听到的最好的消息。
「那他月兌離危險了嗎?」。
「這要看他恢復的怎麼樣,應該這幾天就可以開口說話了。現在仍然要在ICU觀察一段時間!」
一直為司徒嵐掛心著是大伙兒,總算是松了一口氣,至少他還活著。
活著就有希望!活著就好!
再說蘇以安,醒來後就看到岳斐揚留下的便條,知道自家大叔去看司徒嵐了,趕緊撥了一通電話,也知道了這個好消息。
現在好了,算不算好事成雙。
前有阿嬤和歐林坤情比金堅,後有司徒嵐英勇闖過鬼門關。
因為歐林坤裝的是中風,做戲做全套,只得還在醫院委屈著,出院的時間預計在兩天過後。
蘇以安去看過歐林坤,就接到了朱莉娜的電話。
對于這個婆婆,蘇以安絕對是敬而遠之,她百般挑剔,恨不得把自己趕出岳家才痛快。
可是,她不是邱欣雅,她也不是孫麗,岳斐揚更不是不能明辨是非的司徒嵐。
「喂,媽。」
蘇以安深呼吸了幾次,才接通了電話。
「媽什麼媽?我同意你喊我媽了嗎?」。
朱莉娜的不滿就像是機關槍一樣朝蘇以安掃射,震得她耳朵都在疼。
「那朱女士,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?」。
「朱女士?你就這麼稱呼自己的婆婆嗎?到底有沒有家教?這點禮貌都沒有!」
媽太親熱,叫不得。朱女士太客氣,不能叫!
自然她指了路,蘇以安樂的順她的意。
「婆婆,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?」。
「一個小時候後,緣來咖啡,你等我!記得早點,不要在我面前端你岳太太的架子,懂嗎?」。
吼完這句,朱莉娜就掛上了電話,根本就沒給蘇以安說懂的機會!
上次見面,大家不歡而散。
這個婆婆的手段她可嘗過的,為了不讓她在挑出刺兒來,蘇以安和兩位老人打過招呼,就往朱莉娜指定的咖啡廳狂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