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目前已經在整頓了,大少爺已經吩咐過了。」福伯指著不遠處一動小樓,說道,「就是那一棟,因為院子里種了玫瑰,所以叫玫瑰園。」
「恩,好,就有勞福伯費心了。對了,公公他經常不在家嗎?」。蘇以安走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,想了這件事,又補充道。
「老爺在的時候還好,就是老爺去世後,就很頻繁了。」
福伯不知道蘇以安知道了多少,想了一下才回答。
「那太太對這件事沒意見嗎?」。蘇以安瞟了一眼燈火輝煌的主樓,想起朱莉娜外強中干的模樣,真的很可憐她。管不住,連兒女都離心,守著這麼金碧輝煌的空房子,有什麼意義呢?
「太太平時也很忙,所以……」
福伯已經很含蓄了,這個婆婆忙的沒有時間關心這家,對自己的也是一問三不知的。
在回御景豪園的路上,蘇以安的心一點點平靜下來,一點點被溫暖充實著。
她很期待那里的一點燈火,很期待那個會為她系上圍裙的男人。她不是朱莉娜,他也不是岳明耀,他們會很幸福,一直的幸福下去。
岳斐揚,康書恆,歐少陽三打三人籃球,好久沒有這樣酣暢淋灕的感覺,特別是在奔跑的時候,流汗的時候,心里的郁結也消耗掉了。
三人累的躺在籃球場上,舒服的擺成了大字。
「等司徒好了,一定拉上他,那家伙的體力好的不得了,我們累趴了,還能使喚他去幫我們拿毛巾拿水。」
岳少陽剛說完,就氣氛不對,另外兩人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。
是啊,司徒嵐可能會失明呀!
失明就意味著他再也看不到這個世界的色彩,再也看不到他們,再也不能和他們一起打球,一起玩鬧了。
「我擔心,那個家伙,自己無法接受這個事實!」
良久,岳斐揚才開口,「然而,我們根本無法幫到他!」
「是啊,他那麼高傲的一個人,如果連去哪里都要靠別人,他根本就接受不了。」作為醫者的康書恆也接受不了,但是,在病魔面前,最厲害的醫者都會束手無策。
「孫麗呢?岳老大,你有沒有辦法聯系到她?」如果有心愛的在一旁鼓勵,說不定司徒嵐會重新振作起來。
「我已經盡力了,我也想了很多辦法,但是她故意躲著,連郵件都不再登了,我們也沒有辦法!」
「有沒有派人去她老家,可能她父母會知道情況!」
「哎,這件事我知道。」歐少陽接過了話頭,答道,「司徒的父母早就派人去了,孫麗的父母只知道女兒出國留學了,至于聯系方式,他們也沒有,甚至還不知道她和司徒的事兒吶。」
「孫麗不在,有了個情痴甘雅,你們說,司徒會不會移情別戀!」
「八卦這些做什麼!」岳斐揚坐起來,問康書恆,「教授,你趕緊打給你,逛街也差不多了,該放我回家了,我也要準備了。」
岳斐揚的話,讓康書恆一頭霧水,「逛街?什麼意思?喬言有個親戚今天辦喜宴,她和父母一起去了呀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