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。」岳斐揚點點頭,的確有些口干舌燥。
蘇以安剛要站起來,雙腿一陣刺痛,人又重重的跌在了床上。
岳斐揚緊張的扶著小,也顧不得,直接坐了起來。
「你沒事吧?」當目光觸及到她的膝頭,好像有一樣銳利的東西狠狠的刺向了他的心髒。「你摔跤了?」
順著他的目光看去,蘇以安這才為什麼一直站不起,原來她的牛仔褲已經磨破了,露在外面的膝蓋已經被擦傷,血肉模糊的模樣。
蘇以安輕嗤了一聲,笑著說,
「沒事,可能是剛才摔了一跤,只是擦破了點皮,待會用碘伏棉球擦一擦就好了,保準就好了。」
看著她跟個沒事兒人一樣,岳斐揚的心揪得更緊了。余光瞟到床頭放著的大大小小的藥,他已經猜到為什麼,這麼大風雨她還要。出門了,肯定是去給自己找藥了!
內疚,心疼,各種復雜的情緒攻佔著他的心,一雙眸黯了又黯,
「摔一跤都能摔成這樣,你倒是教教我?」
蘇以安知道他是心疼自己,沒有說話。咬牙站起來,
「你先躺著,我去給你拿藥!」
小都傷成這樣了,他如何還能讓她照顧自己。
翻身下床,直接把蘇以安打橫抱了起來,大步往浴室走。
蘇以安驚呼了一聲,連忙催促,「你快放我下來,你現在體力還沒有恢復,先躺著。」
岳斐揚沉聲說道,「放心,你男人這點體力還是有的。」
進了浴室,蘇以安直接被放在梳理台上,就開始月兌她的衣服。
「大叔,別這樣……等你燒退了,我大姨媽也走了,我們再做好不好?」
岳斐揚抬眸看了她一眼,手里的動作更加迅速,月兌下T恤,直接把衣服往她手里一塞,
「你模模,是不是濕漉漉的?」
啊?原來自己的衣服濕掉了?她怎麼沒有發覺?
那麼,也就是說,她誤會岳斐揚了?他並不是急色,而是擔心自己會著涼?
「先洗個頭,然後在洗個澡,不過你身上有傷,不能泡也不能沖,我幫你擦洗一下。」
胸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了,岳斐揚羞窘的抱住了胸口,遮擋了重要部位。
相比她的嬌羞,岳斐揚倒是坦蕩了很多,眸子里也沒有被情~欲攻佔理智。
此刻,對于岳斐揚來說,蘇以安的身體最重要,再說,他此刻也只是強撐著,沒有多余的力氣來做這項親密運動。
蘇以安來酒店的時候,就多備了一套衣服,內衣褲和姨媽巾也都準備好了。
所以,在岳斐揚手忙腳亂的幫她整理的時候,還不至于太狼狽。
吹頭發,換上舒服的棉制睡衣,蘇以安都有些昏昏欲睡,偶爾抬眸,看到的就是岳斐揚有些蒼白但卻格外專注深情的眸。枕著他的胸膛,蘇以安覺得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沉。
「安安,我們吃了藥再睡,乖。」
岳斐揚翻找了那些藥,又仔細對照了說明書,才拿了給蘇以安吃。
「不要嘛,好苦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