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歐佩華,說出心里話了是不是?憋了這麼多年,終于把心里話說出來了,是不是?真沒想到,你竟然這麼不情不願!還是絲貝說得對,少陽沒有把我這個媽放在眼里,你這個,也沒有把我這個放在眼里。」
「你們現在算是攀上高枝了,攀附上一個岳家,現在還有個馬來首富靳家。這個家沒有我和絲貝的立足之地了是不是?那好,我走,我和絲貝一起走,免得礙了你們的眼!」
看著寵了這麼多年的妻子換上衣服摔門而去,歐佩華突然很自責。
如果不是這麼多年的縱容,這個家是不是就不會弄成這個樣子?就不會這麼本末倒置?
這一場壽宴,秦家人打著什麼主意,秦絲貝打的什麼主意,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得出來。
老爺子顧全大局沒有發飆,但是他的心里對章新月和秦絲貝已經有了很深的成見。
歐少陽那邊就不用說了,一直都不對付。
岳斐揚和蘇以安心里有了隔膜,對他們也會敬而遠之。
他這個駐米國大使,能做到那個位置,雖然全憑實力,但是要回國在外交部里有一番作為,免不了有些盤根錯節的關系。
今晚上那麼好的機遇,卻讓秦絲貝這麼一攪和,哪些叔叔伯伯對他對章新月自有一番計較,難免會影響到以後在仕途上的發揮。
可是,這個章新月已經中了秦絲貝的毒,人家家里寵女兒也沒有這麼沒有尺度,她這完全都是溺愛!
這如何才會是個頭呀!
他要怎麼規勸,才能讓章新月回心轉意呀!
章新月一邊哭一邊往外跑,在她的印象里,這幾乎是讓她最受刺的一件事。
她的枕邊人,她最愛的,竟然這麼罵她?
這讓她根本接受不了,跑出來直接攔了的士就去了醫院。
越靠近醫院,章新月就越擔心秦絲貝,同時也更惱岳斐揚和蘇以安夫妻。
好端端的,秦絲貝那麼乖巧的孩子,連喝菠蘿啤都會向她請示,又怎麼會喝酒?不喝酒如何來的酒駕?
這根本就是有人設下了圈套,讓這個善良可愛的孩子往里鑽?
早不出事晚不出事,偏偏秦絲貝開罪了蘇以安就出事了?
這明顯就是,打擊報復後的結果嘛!
章新月氣喘吁吁的來到了病房的門口,門是虛掩著的,並沒有關。
章新月沒有立刻沖進去,她本來是想平復下自己的心情,誰知道接下來的對話,卻讓她的心好似灌鉛了似的,直接跌倒了谷底。
「絲貝呀,你怎麼喝了酒還要開車呀?」溫柔說話的人是章新容,是章新月的,秦絲貝的媽媽。
「我都這麼大了,喝幾杯酒算什麼?老媽你不要太大驚小怪了。」秦絲貝的手上了木板,臉上也有幾處紗布,看樣子只是骨折了,並沒有什麼大礙。
「絲貝呀,你小姨不是讓你不要喝酒嗎?女孩子喝酒容易出事。」
秦浩坐得有些不耐煩了,粗聲粗氣的罵罵咧咧。
「小姨,小姨?絲貝是老紙生的,是從你肚子里出來的,還不是那個生不下蛋來的臭娘們,搶了我們的女兒去帶,難不成你還要感謝她呀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