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身上是的蘇以安沒有立刻松開,而是用胳膊撐著,側身用指月復描過他的唇,哽咽著,
「大叔,你知道自己吻的是誰嗎?是蘇以安還是林伊伊?」
岳斐揚的心頭一緊,就想要坐起來反駁,想要大聲的吼出來。
他愛的人只有蘇以安一個,那個什麼林伊伊,滾蛋去吧!
他開始恨林伊伊這個名字,就算她不告而別,他也沒有恨過她。
但是,現在,他恨這個像魔咒一樣,影響他們夫妻正常生活的名字!
如果他的生活里沒有這個人出現過,他和蘇以安之間也不會鬧這麼一出!
「大叔,我很害怕,害怕自己是替身而已。現在,她還沒有出現,我們就為了她吵架,如果她出現了,你是不是就會義無反顧的回到她的身邊去?怎麼辦?大叔,我真是很害怕!」
W@說著,不爭氣的眼淚又落下來,滴落在他的臉頰,印在他的心里。
天知道他多想狠狠的抱住她,用實際行動證明,他的身心需要的,都叫蘇以安,而不是見鬼的林伊伊。
蘇以安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,坐直了身子,起身給康書恆打了通電話,說明了岳斐揚的基本情況。
然後又去衣帽間找了岳斐揚平時穿的家居服和內內,去衛生間打了盆溫水來。
「大叔,我給你換下衣服,擦洗一下,一會就舒服了。」
岳斐揚勾了勾唇,他的小妻子就是這麼的溫柔貼心。
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換衣服,他渾身上下都在難受吶,現在能換下來,簡直太舒服了。
雖然閉著眼楮,他也能感受到那雙小手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,褪下了他的衣服,用溫熱的水擦洗,然後又給他套上了純棉的半袖T恤。
下面是下半身了,岳斐揚有些緊張也有些雀躍,這一激動,柔軟雙手滑過皮膚的顫栗感就往小月復處涌,小月復處一緊一緊的,不甘寂寞的大雕就開始抬頭。
洗完上半身,蘇以安就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了,可是這褲子的皮帶怎麼解開呀?
蘇以安在皮套頭上來回折騰了好久,也沒有找到辦法。
以前兩人親熱的時候,皮帶都是他自己解開的,她沒有親自動過手。現在這種情況,蘇以安就傻眼了,來來回回的研究了好幾遍,還是搞不明白。
「呼~~這個到底怎麼解開?」
岳斐揚偷偷睜開了一條眼縫偷看蘇以安,她的小手在他的腰月復間模來模去,他也憋的難受呀!
可是,偏偏不能伸手解開,他現在可是個高熱不退昏迷中的病人!
而且,這個病人還必須裝到底!
要是被小揭穿了,後果會十分的嚴重!
「怎麼辦?要不要找把剪刀來?」
听到小想的辦法,岳斐揚嚇得差點沒有彈起來。
這可是在他命根子周圍,如果失手的話,那,那,他們兩個下半輩子的幸福,怎麼保證呀?
「不行不行,剪刀是利器!要是傷到大叔就不好了!」
想了想,蘇以安還是否決了這個想法,不過她和岳斐揚擔憂的肯定不是同一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