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斐揚也很無奈,小妻子柔軟的手在他身上溫柔的模來模去,到處點火,他還能克制得住嗎?能沒有反應回報嗎?
他已經很辛苦的控制了,但是事實就是,越控制要她的越強烈。
一個心亂如麻,一個心猿意馬。
兩人僵持著的時候,門鈴突然響了。
根本就不用想,肯定是康書恆來了。
「呼~」蘇以安深吸了一口氣,咬牙直接快速把他身上的障礙物給拔了下來,在大雕彈出來的時候,飛快的挪開了目光。
心里還是戚戚的,這個家伙,生病了都這麼cuda,平時,她是這麼容納下的?
用熱毛巾簡單的擦洗了一遍,給岳斐揚換上新的褲頭和外褲,把被子拉上,蘇以安就匆匆去開門了。
岳斐揚卻是怎麼也裝不下去了,清醒狀態下,她還是第一次給自己擦洗,怎麼不仔細一點吶?
而且這褲子是怎麼穿的,怎麼繃得那麼緊,那麼不舒服?
站起來一檢查,岳斐揚哭笑不得。
天啊,她是不會還是故意呀?
竟然把他的內內穿反了,難怪這麼難受。
岳斐揚剛把褲子換好,就听到了上樓的聲音,連忙鑽進被窩里,繼續裝。
「康教授,大叔的病來勢洶洶的,你快幫忙看一下,如果需要的話,可以住院治療!」
蘇以安和康書恆先後走進來,她的話讓岳斐揚嘴角直抽,他完全沒有住院治療的必要!
「先別著急,應該不會有事,等我先看一下。」
康書恆覺得這事很詭異,岳老大的身體壯得跟牛似的,哪里有這麼脆弱?
雖然前天晚上掉海里,但是也沒什麼大礙,吃了藥,昨天就生龍活虎了,今天怎麼會病的那麼嚴重呢?
康書恆站在岳斐揚床前,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什麼扯了一下,垂眸就看到岳斐揚的手。頓時,康書恆心里就明白了一大半。
眸光閃了閃,繼續為岳斐揚做基本的檢查,然後說道,
「有水嗎?我從手術台上下來就趕了,好渴。」
蘇以安很擔心岳斐揚的情況,但是康書恆那麼著急的趕來,如果水都不倒一杯,就太沒有人情味了。
再說,有他在這里,不會有什麼事情的。
「喝水還是飲料?」
「白開水吧!」
蘇以安離開之後,康書恆听到下樓的腳步聲後,才壓低了聲音問,
「你這又是鬧哪出?」
岳斐揚睜開眼,看著康書恆,「看不出來嗎?美男計外加苦肉計,現在可需要你好好配合?」
「你就是嘴賤!應該讓小女敕草跟別人走了才好,免得你不知道珍惜!」
岳斐揚騰的彈坐起來,怒瞪著康書恆,「你是不是我,這種話也說得出來?」
「你是沒有看到你媽對她的羞辱,都病的不省人事了,你那個媽還故意引來很多人,破口大罵,什麼****蕩婦,罵的那麼順口呀……」
康書恆想起來就覺得朱莉娜特別的惡心,都覺得說起這個名字都髒了他的嘴。
岳斐揚的臉越來越沉,眸子里跳動著憤怒的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