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力一臉黑線,「這個我當然明白。今天我已經致電組委會了,主要參賽名單都在我這里。」他驕傲地搖搖手中的名單,朗聲說︰「我的老對手只有一個,泰國的阮南志。也只有他能有資格跟本賭神的徒弟一戰。」
听到阮南志三個字,岳斐揚倒是頓了頓。泰國阮氏並不常見,難道這是越南移民的?
「師父這個阮南志有什麼特點?」蘇以安認真地問。
「換牌咯。」蘇力隨口道︰「此人換牌頗有一手,所以到時候一定要想辦法阻止。」
岳斐揚插話︰「找人剁了他的手不就行啦。」
蘇以安一臉黑線,心想這個明明做的是光明正大的聲音,怎麼听起來卻像是****的。
蘇力嘲諷地說︰「別以為就你們有錢。阮南志是現任東南亞賭場聯盟的負責人,他的錢也不少,而且是黑白通吃。他也不會輕易交出說中權利的。這次,只所以以這個為幌子,我想,是他們內部出現了內訌。如果是黑吃黑,我們剛好漁翁得利。假若我們掌握了東南亞的賭場,斐揚岳氏想打開東南亞的市場簡直輕而易舉。」
岳斐揚點了點頭,蘇力說的很對。雖然岳氏現在在大馬已經布局,但對泰國、越南還真是沒什麼認知。
「,這個艱巨的人物就交給我了。」蘇以安自信滿滿,「我不但要成為你的寶貝,還要做你的左右手。」
岳斐揚故意笑話她︰「不好意思小姐,我已經有左右手了。」
蘇以安白了他一眼,笑嘻嘻地看著蘇力。蘇力則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們。
蘇以安舉著球桿,一桿進洞,然後雀躍無比像個孩子。
岳斐揚一直搖頭。蘇力知道他擔心什麼,便安慰他道︰「現在年輕人,跟我們想的不一樣。斐揚既然娶了這麼個‘小’媳婦兒,就得知道人家想要什麼。投其所好,既是捷徑也是長久之計。安安是個很聰明的女孩,你應該慶幸她不想只做你的附屬品。」
岳斐揚笑了笑,「你倒是清楚。」
「東南亞賭場只是表面。假若我們真能入住東南亞賭場,那麼其實也就是介入了東南亞一帶政府和軍方。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。」蘇力拍了怕岳斐揚的肩,「我不信,你不想試試。」
岳斐揚蹙眉︰「是的,我早就想試試了。」
三天之後,岳斐揚帶著蘇以安出發前往拉斯維加斯。蘇力已經提前一天去了。
行李交給助理,岳斐揚特意用一個行李車推著蘇以安,誰叫這家伙是個路痴,隨隨便便就能丟呢。
蘇以安穿著一件頗具異域風情的長裙,蹲在行李車上有幾分好笑,但是她才不覺得呢。這麼推著她,她真是感到幸福極了。
「啊,你千萬千萬不要松開我,尤其是在機場這種地方。我好容易據迷路了。」蘇以安夸張地看著岳斐揚,兩只好看的眼楮笑成了彎彎的小月牙。
「知道了。」岳斐揚無奈地搖搖頭,「笨蛋,連個電子地圖都看不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