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掉電話,就听到岳斐揚不悅的說,
「得寸進尺!」
很顯然,他說的主角肯定的是余心。
「好了,沒什麼的,她只是太熱情了。反正我們也不會經常見面,別不高興了。」
說完還不忘給自家大叔一個燦爛的笑臉,岳斐揚抬起她的下巴,在粉女敕的唇上吻了一下,
「她怎麼知道毛毛的?」
「大叔,這完全是意外,又一次我們給喬言視訊電話,恰好喬言姐把是手機落在家里了,然後……就這樣咯。」
「我總覺得她透著古怪,以後少和她接觸,知道嗎?」。
「我也覺得很古怪,這麼難纏的人,自然不能多接觸了,你放心吧。」
這個余心,熱情的讓人受不了。而且蘇以安覺得,她的熱情完全是針對岳斐揚的,對她的關心好像只是&}.{}一種延續。
按理說,自家的岳先生和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師余心,不會有什麼焦急才對。
為什麼她那麼關心自家岳先生呢?好奇怪。
朱莉娜帶著毛毛搬出去了,岳菲兒也只是晚上會回來。
蘇以安和岳斐揚的日子一下子簡單多了,但是困惑著他們的疑雲也一直沒有解開。
轉眼就到了九月底,小兩口迎來了一件喜事。
「大叔,簡直是太棒了,你可以站起來,不用再坐輪椅了,真是太好了。」
蘇以安激動的看著自家大叔緩緩站起來,徐徐朝她走來,她也忍不住迎上去,緊緊的抱著了她。
「我也很開始,坐了快兩個月的輪椅,真是要把人憋瘋了。」
這種能站起來,能邁動雙腿朝自己心愛的人走的感覺,真的,非常的棒。
「太好了,實在太好了,我終于站起來了,終于站起來了。」
「是啊,真是太棒了!至少擁抱的時候,不用在摟著你的腰,就像是孩子一樣,那對于一個男人來說,簡直是一種打擊。」
這兩個月,岳斐揚過的極度的不痛苦,飽受著身心的煎熬。現在,雙重枷鎖終于都消除了,他也算解放了。
「但是,醫生說了,你目前還不能做劇烈的運動,走路也不可以太快,我要好好監督你!」
「好,好。」岳斐揚愉悅的勾起了雙唇。
小妻子在听醫囑的時候,特別的認真專注,就想認真听課的學生,就差沒有拿筆和本子把這一切記下來了。
「如果我做錯了,就懲罰我吧!」
「咦?」蘇以安狐疑的看著自家大叔,這可不是他的作風呀!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?
「就像昨天晚上那樣,把你撲倒,狠狠的,蹂~~~躪!」
岳斐揚的意有所指,蘇以安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個徹底。昨晚上,昨晚上,牛排紅酒,燭光晚餐,她特別的興奮,他也很配合……
沒想到,一夜繾綣,竟然成了蹂~~~躪!
那個,好吧!好像他的確叫了什麼,救命!
呼~~~
「那個,我們可以換個話題嗎?」。這樣的話題實在太臊人了!會讓人的體溫都隨著升高的!還是不要聊為妙!
「可以!」岳斐揚笑得像個老謀深算的狐狸,「今晚上,我要把這些天沒吃飽的都吃回來!」